第二章 杭州传讯 (5 / 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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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杭州传讯 (5 / 6)
        二头领没想这人身上竟有许多银钱,仰头狞笑,道:“这厮倒也明白事理,不过我们既干这营生,岂能让钱财顺手流过?哼哼,把所有金银留下,放你二人走路!”

        左廉听了,又弯了弯腰,道:“望大王可怜,此地虽离杭州不远,尚需两日路程,入城后还要寻找我那生意伴当,岂有不用银钱之处?大王只给我二人留下二十两罢!”他怕那二头领起疑,是以一再央求。普通百姓怎可能在身上揣这许多银两?若不讨价还价,只怕这些贼人转眼便要动手,若是怀里的银票也被搜光,如何能到达杭州?此刻只要那贼人不起疑便罢,纵然一文不留,拿着银票前行,只要能找到一户人家,便给他一张一百两银票买几个大饼吃又有何在意?

        二头领身后贾卞虚劈了一刀,恶狠狠道:“啰嗦个什么!包袱放下,一文也不许留!”左廉还欲再求情,身边左越见三叔如此屈膝,早已不耐烦,又见这四人丝毫不为所动,抢上一步,道:“我叔侄已如此相让,你等仍苦苦相逼,休怪我手下不容情!”说着向前一步,叉腰站在二头领面前。

        那四人如何把一个十三四岁孩子放在眼里,皆哈哈大笑。左廉连忙一把将左越拉回,陪笑道:“我这侄子年轻气盛,不懂各位头领的威严,各位莫记小子之过。这样罢,那二十两我等也不要了,只当做向头领赔罪的。望头领放我二人离开,我等只拿着这些肉食面饼上路罢!”说罢将包袱放下,又向那二头领拜了一拜,拉着左越向外走去。离他二人最近的关老二笑道:“老子可比小子懂事得多,乖乖地滚罢!”说着抬起一脚,冲着左廉屁股踹了过去。

        那二头领抬手拦住关老二,笑道:“二位恁的不懂规矩?这些金银倒是给的痛快,那怀中的银票为何不拿出来孝敬爷台们啊?”左廉一惊,知道这二头领乃是打家劫舍的惯犯,自己这几下做作实在瞒不了他。只好转过身又道:“小的欺骗头领,实是出于无奈。这做生意的本钱还望头领留给在下,在下必求神拜佛,保佑头领大富大贵,事事顺心!”

        二头领哈哈大笑,道:“神佛若能保佑老子,老子早就成王侯将相啦!不用你二人自己拿,我们自会取。”说罢向后摆了摆手,关老二等人拿着兵刃踏上前来。左廉心想躲是躲不过去了,自己怀里揣了几千两银票,一旦被他们搜出,定然要杀人灭口。耳听洞外的人数不多,似乎距离洞口有些距离,如果能和侄儿顺利逃出洞口,出其不意地抢到拴在不远处的马匹,或可逃得这麻烦。他想到此处,慢慢向后退了两步,仍弯着腰弓着身子,手慢慢伸入包袱内,抓紧剑柄,只待对方走近。

        贾卞走上两步,满脸狞笑,冲着左越道:“小子,见到爷爷们还要耍横,你爹妈不会管教你,我今天就做一回你爹爹,让你知道该怎么跟爷爷们客气!”其余众人皆知贾卞平时行事猥琐,皆哈哈大笑。关老二拱火道:“老贾又想着给别人当相公啦,既如此,自己管教你儿子罢!”说着让出一个身位,让贾卞近前。

        左越听他辱及父母,如何再能忍气?刷地一下,长剑出鞘直刺,正中那贾卞胸口,所使的便是先前习练的那招“飞燕堂前”。贾卞一边大笑一边和同伙打趣,哪里防备这孩子突然出剑?只一剑便送了性命,刺中时仍未止笑。

        二头领吃了一惊,急忙从腰间也掏出一柄短刀,向着左越脖颈橫劈,左廉忙伸手挡开这一招,抢到二头领身前与他斗了起来。他原本还有几分把握偷袭得手,不料那贾卞乱说激怒了侄儿,被他一剑刺死,此刻只能硬着头皮攻上,盼望快些擒住那二头领,挟持他离开洞穴。

        果然那站在后面的卜三回头朝洞外大喊了一句:“点子扎手!”转身便持双刀直劈左廉双肋,左廉向后退了一步,手中剑左右连拨,荡开了他的双刀,挺剑向前逼开了他。那边关老二则踏上一步,挥刀自上而下,直劈左越。左廉忙挥剑格开,喊道:“越儿出剑,快攻那厮!”话音刚落,二头领短刀抵住自己剑身,顺着削了下去,只好回手挡驾。左越不想只一出剑便杀了一人,战战兢兢之际毫无防备,待三叔这一喊才想起此刻身在险地,连忙出剑还击。

        左家剑法虽然精妙,但多是依靠步伐和纵跃,山洞狭窄,难以施展,不如二头领和卜三的短刀灵活,便与关老二的砍刀相比也有所不及。加上左越刚刚杀过人,心里不免害怕,一柄长剑竟斗不下一个武功低微的贼寇头目。,这一来两人的武艺大打折扣,反倒是几名强盗草寇频下重手,顿时险象环生。不止如此,洞外的人听到卜三的喊叫,纷纷拥了过来,洞内激斗无法进来,便有两人手执两杆长枪守在洞口,每当左家叔侄挪步到洞口处,便是一顿乱枪猛戮,左越两次险些腿上中枪,只好远离洞口,这一来更加左支右绌,想脱身已无可能。

        二头领的武艺远高于另外两人,他见左廉剑法娴熟,便用短刀缠住他不放,关老二和卜三则不断攻杀左越,拟杀了他之后,三人合力再杀左廉。左廉又如何不知他们心思,苦于被二头领的短刀逼着无法脱开,只好急速狂舞,盼能刺中眼前对手。两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二头领一刀挥出,招数用得老了,左廉大喜,抬剑直冲对手肩部就是一刺,料想他短刀非落地不可。不料二头领竟混若无事,短刀回劈,左廉胸口被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衫。原来二头领肩膀处在衣内装有铁护肩,他久斗不下,故意卖个破绽给对方,果然一击即中。左廉左手捂着胸口,右手奋力格挡,但已力不从心,又斗数合,左手被划伤了一刀。

        另一边左越则惊惧之心渐去,一柄剑越使越纯熟,遮拦渐少,还手增多,已有占上风之势。他见三叔受伤,虽然焦急担忧,但剑招仍不见散乱,关卜二人抵敌不住,不断招呼外面之人进洞援手,但兵器嚯嚯,又如何能插足洞内?两个使枪的也只能站在洞边,瞧准人才敢戳处一枪,以免伤到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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