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退伍、爱情 (5 / 15)
        原来小伙子在没有去插队落户时，已经和昔日青梅竹马的女同学谈过一个阶段正式恋爱。感情很好，小伙子插队走时，姑娘还去送他。还海誓山盟的说要等他一辈子。

        后来日久天长，又天角一方的姑娘在小姐妹的劝说下，慢慢动摇了。在别人的介绍下和城里的小伙子谈起了恋爱；二颗蹦蹦直跳的心，那能控制得了，很快俩人进入了爱河。想着未来美好的生活，下了班，二人形影不离，手握着手在运河边上欣尝着百舟争竞。在红梅公园九曲十八弯的湖光十色中，二人在庭中你你，我我。那能还想起乡战天斗地的他！

        小伙子起初还不时的利用农闲时间回来看她。她时不时用各种语言搪塞他，用假心假意欺骗他，用躲闪的目光回避他。小伙子心里明白，昨天那张旧船票已经无法再登她的客船。

        小伙子晒得黑黝黝的脸和一个细皮白肉，水灵灵的她站在一起，已经是那么的不协条，现实是残酷的摆在眼前，不得不使作出选择。

        姑娘低声告诉他：“我俩不可能成夫妻了。你总不能让我当一辈子老姑娘不嫁人吗？你在乡下找个对你好的姑娘成个家吧！今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一定想办法帮帮你。”

        小伙子回答道：“上山下乡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有机会一定想办法回城的，你等着我。”

        姑娘载定截铁地说道：“别做梦了，现在还在动员上山下乡呢？还想回城下辈了吧！”说完扬长而去。

        他心灰意冷，彻底的绝望了，对天长叹了一声，选择了一条不归之路，上吊死了。这能怪谁呢？谁也说不明，道不清。

        回到厂里在宿舍里讲起了这段事情，大家叫我别讲下去了，听听多害怕，夜里做梦吓死人。可我倒一点也不怕，夜里也没有做梦。

        原打算明天去毛纺厂看望一下小燕。这样一来，仿佛一盆冰水从头向我浇来，冷得我躺在床上呆呆的一动不动。想了一个晚上，是从我和小燕握手后，说句心里话，农村最美的姑娘已不在我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城里一般的姑娘已不是我追求的目标。当兵回来后一心就想在常州城里找个心上人，安家落户。如今的现实告诉我放弃空想吧！但遇心不甘。目前只能过好每一天，小燕的事先放一边再说，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吃好晚饭，洗好澡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我是怎么啦？被打倒了，还不出去走走，外面的世界都精彩。想到此我走了出来。精心打扮了一下自己，直奔市中心的城中公园。五月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是游玩的最佳时期。一口气跑到了城中公园大门口东则一家拉面馆趟了进去，只见这里还排着队在等候。我一边排队等候一边又想起七一年工区在里南大会堂开会场景还好像昨天似的。昨天我像个要饭似的坐在里面听关于林彪事件的前后经过，今天的我是个骄傲的二公子打扮在享受人间的美食。

        这时候只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面店师父将一团面团又拉又甩的，面在他手里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儿工夫，变得越来越长，越拉越细。一会儿就能下锅煮了，价格和阳春面一样，同样三两粮票一角钱一碗。味道和阳春面差不多，尝个新鲜罢了。

        我又到拉面馆斜对面的向阳面馆去吃面。他属于常州高档级面馆，二两一碗的面，是二两粮票，一角钱。三两一碗的是三两粮票。一角二分钱。价虽贵一点，环境好。房子，桌子，服务员都上档次。清痰干净，面中看得见油花清香，味道也确实好。在里面消费的，都是谈情说爱的男女青年。或者是一对小夫妻带一个没读书的宝宝一起来品尝。我吃完了，从口袋中掏出一块上海产的名牌手帕来擦嘴，无意中将口袋中的一叠钞票带了出来。大家都惊呆了，投向我仰慕的眼光，太有钱了，走出店里，看看太阳正当时，时间还早。我该继续向西走去，去完成我的目标之一外德桥去看看他的容貌如何！一边走一边看，在无法确定走那条路时，到公共汽车路牌上去看方向，或者打听一下怎么走。到太阳西斜时，终于走到外德桥了。

        外德桥汽车终点站，对面是一片庄稼田和蔬菜田，没有一间房子。汽车站共有二间平房，一个卖票的和一个服务员二个人。汽车站西边是一条南北方向的一条河。从破旧的水泥桥上走过去，还有一条南北方向的公路。这大概算是常州市外公路，公路的西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农田。等我看完回过桥来，汽车站已华灯通明了，我该回去了。如果要舒服这要花几分钱，就能从这里回到火车站。可失去了出来玩的意义，一个刚复原的老兵怕走路，太丢人了。迈开大步向火车站方向急奔，走到城中公园时，天已暗得没有路灯看不清东西了。这时候从市政府方向走过来一个姑娘，身高一米六以上的样子，较胖。脚上穿的皮鞋大概后跟钉着鞋钉的缘故，走起来踢踏踢踏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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