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回古城 2 (5 / 6)
        门口几个伙计闻言进来揪住无麛羊舌夲两个就要剥他们的铜甲。这下惹恼了二人，酒往上涌，更添几分力气，几个伙计竟然不是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羊舌夲天生大力，抓起一个伙计扔在旁边桌上，顿时陶制的、白瓷的碗、豆碰碎了一地。无麛看了哈哈大笑，也抱着一个伙计来一个背摔，又是一片狼藉。

        掌柜苦不堪言，躲在一边大喊：“杀人啦，外乡的野蛮人杀人了。”

        无麛羊舌夲二人循声找到躲在柜子后面的掌柜，揪着他的头发抓他出来，“老昏头，还敢蔑视你家爷爷么？”

        里面闹个不休，早有机灵的小伙计见大事不妙寻空溜出去，喊来巡街的徒兵。徒兵听闻有外乡人闹事，各执长戈盾牌冲进酒馆。二人酒醉之下胆气豪壮，赤手空拳与十几个徒兵厮打。

        外间闹的不可开交，客人纷纷外逃。唯独阁子里的单身贵族，自顾饮酒，气定神闲。突然看到一个乞丐混在人群中向店内张望，然后闪身越过人群向巷内走去。贵族忙起身，掀开竹帘走到外间，看到众徒兵分别把无麛羊舌夲压在身下，二人醉酒笑骂不休。贵族掏出几枚足两铜布，甩到掌柜身上，出门而去。那乞丐身影刚刚折到另一个巷子。

        这个正是在城门撞见宅皋狼三人那个肮脏邋遢的乞丐，看到宅皋狼那张脸，简直像碰到索命的杀神一样。他躲在小巷子里的角落里，饥饿逐渐让他忘记恐惧，看到人群涌动，在酒馆门前看热闹，便走过来寻机会下手，偷得一些铜布也买一些酒食。不料伸头看去见到那贵族坐在门帘之后，不禁浑身打冷颤，急忙转身逃走。他恶毒地咒骂这个给他带来终生残疾的家伙，他要离开这座城市，到更遥远的地方也许就能逃避不幸的命运。可是当他拐进一个小巷子自以为终于逃脱的时候，一个身影闪现在他面前，他就像撞在一堵坚实的墙上一样。外乡的贵族抓住他的衣襟向鹘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摁在院墙上，“仓葛老爷，我没有称呼错吧。你还要逃到哪儿去呢？”

        乞丐徒劳地挣扎，“我说出了一切，你已经得到你所要的，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你是我的一枚棋子，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还敢给我讲条件吗？”

        “我的眼睛已经盲了，腿也残疾。只能像一只野狗剩下最后一口气，对大人有什么用呢？”

        “不用装可怜，仓葛。你就是一个天生的坏蛋，可是还要装作有这么一点善念。这把你的脑袋烧坏了。你想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就像一条野狗，张开你的嘴巴去咬吧。”

        眼前这个人对他施加的最残酷的虐刑，导致他脑中耳中时时响起铙钹一般的尖利的声音，又好像几个人一起反复打磨他的骨髓，他惧怕的浑身颤抖，几乎就要抽搐过去。乞丐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反手从袖中掣出一把短剑，向贵族男子当胸刺去。男子嫌恶地用三根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向一边带去，同时伸出一脚，踢中乞丐的残腿。乞丐痛苦地佝偻着身子，匍匐在男子的脚下。男子伸足踏住乞丐的脖子，俯身冷笑，“短刃屠夫？这是你曾经的绰号。如今像一只睁不开眼的狼崽子。你殓灭了多少氏族？侮辱了多少女子？如今只是天神给你的回报。”

        乞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喊道：“你放了我，我交给你一个人。”

        男子略松一下脚，“是谁？说出来我听一听。”

        乞丐艰难地说道：“是一个鬼魂，他的眼睛能穿透人的心脏。但愿你的剑能比他的还要快，不然你就躲开他，像我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