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与草原狼群斗智斗勇（上） (1 / 3)
        ——那是个非常晴朗清爽的秋天午间，天高云淡。我们十九位契丹英雄祖先长途徒跋涉途中经过一个风景秀丽，水草丰美、平原与山地交错的地方，那里恰好驻扎着一个种族与咱老祖宗相近，用简单的语言再辅以手式勉强能相互简单沟通的小小部落，或许仅仅是个由家庭结构而成的很小的游牧式大家庭。显然，游牧是这个家庭部落最重要或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根本方式。这个部落男寡女众，用当下的话说叫阴盛阳衰。

        这个小小的家庭部落里女人要比男人多得多，大概是男人的三倍以上。那些成年女性们啊，个个身姿挺拔，高挑丰满结实，皮肤与老祖宗们的肤色相仿，略带暗暗的土黄色，但极润滑细嫩，面容堪称妖冶俏丽。虽然衣体宽大布料非常粗糙，可男人的眼睛都很有穿透力。

        巴吉玛自己知道自己讲这段时候的语言实在不咋的，甚至就入不了耳，进不得眼，根本就不上台面，如有在场的女客，他老人家就会提前示意让女客们捂上自己和耳朵并歉意地笑笑。

        巴吉玛在形容这些异族女性的时候，使用的语言词汇总是非常夸张和刺激，当然同时也非常富有表现力，令人心猿意马。我和他老人家讲过很多次，“别说得这么野呲呲地骚，多少讲究点。别让人家难堪，自己的脸也不那么亮堂。”可他顶多也就淡淡一笑，再也不稀搭理我，说到巴吉玛不耐烦了就回一句：那后面的可咋个讲法？

        我私下一琢磨，是啊，不这么讲后面的情节就没了应该有的铺垫，十九位老祖宗也就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功夫和心思，那么卯足了劲地折腾。

        我巴吉玛讲故事所使用的白描语言，再辅以他自己夸张到有些变形的肢体语言，粗俗、野蛮不堪至极，虽然下流污秽透顶，却不失真实细腻生动撩人儿煽动情欲的视听效果。

        还是把巴吉玛的故事语言稍加转换或称之为稍稍化些的语言比较好，这在我来说有点勉为其难——

        那些漂亮的异族年轻女人一露面，寂寞难耐很久的十九位契丹英雄祖先突然见到如此众多的美色脚底下立刻拌开了蒜，当即就在与他们相邻两箭地远的地方安扎下了简易营寨。相互间不用任何交流，兄弟们一个会意的眼神就足矣。

        每每至此我都要忍不住插嘴问：两箭地有多远啊？

        我曾经私下试验过，一支箭射出后的平均距离大约在一百一十米左右，至末端十——十五米左右其动能已经大为衰减并且没有什么杀伤力了。所用弓箭当然是用现代工艺材料制作。据一位专业人士讲，和传统或纯古法制作的弓箭的实射功效差距几乎可忽略不计。

        在这两个小小的驻扎营地的北侧不远就有一条清澈的小溪由东向西淙淙流过……

        正在兴头上的巴吉玛扬扬手，不需要谁搭话，只要往他手上的空酒杯里倒上一丢丢儿烧刀子就得。巴吉玛接过来仰脸就掫，喉结温柔地上下蠕动几下，品尝似地咂巴咂巴嘴，继续——

        这个小小部落的男男女女极为喜饮烈酒擅歌舞长于演奏多种不知名的弹拨乐器和各种打击乐器，他们还非常好客。开始的时候，我的这十九位契丹英雄祖先只是远远看着他们，从不主动与其搭讪。他们表现得非常一个个根本不像是曾经拼死搏杀的战士而更像是庙堂上的文殊普萨，文静安祥，颇具古典“范儿”的东方绅士风度，令那些需要轮流享受一次性爱的异族女人们艳羡不已，心里痒痒得不行不行的。尤其是每当这群精壮汉子们外出归来，光着膀子在帐篷前的空地上擦洗身子的时候，远远看着精壮的汉子们身上隆起一块块肌肉在水珠和夕阳余晖的映衬下“小老鼠”一样快乐在这地闪烁着晶莹、跳动的光泽，她们的眼里更是充满了饥渴的欲望。

        观察数日之后，我的契丹英雄祖先们开始频繁走出驻地，外出打猎带游玩，归来后他们就在驻地的帐篷外处理拾捣所捕获的猎物，并且把许多动物下水之类抛弃在与那个与自己的邻居驻地中心线向南延伸大约三箭地远的地方，浅浅一埋，把剥下的兽皮铺到帐篷顶上晾晒，再把切割好的肉条腌过后高高挂起来晾晒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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