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父亲对母女不尽责任
  陈英夹肘窝里夹着小衣服，右手端着猪蹄，左手端饭，她刚进大门便喊“秀芳，秀芳。”秀芳听见喊声，拉亮了电灯，手用力的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陈英把汤递给秀芳，她到厨房拿了一双筷子。秀芳喝着汤，啃着猪蹄，为了将就秀芳和两位老人，猪蹄炖得比较烂。陈英对秀芳后面说“慢慢吃我到你家厨房去烧点水，给孩子洗洗。”

  秀芳感激得快哭了，但是她想起陈英说过，坐月子能哭，，于是她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吞下了激动的泪花。她告诉了陈英电鞋灯线的位置，陈英拉亮了厨房的电灯，她把锅洗好了，倒了半桶水，点燃子灶吭里的火，她把枣红色的大胶盆子洗干净提到床边放在地上，锅里的水冒起了热气，水雾像早晨大山深处的雾，热气浸湿了她的脸。她一瓢又一瓢的把锅里的水往桶里倒，她把桶里的水提到屋里，倒在大盆里，她用手试了试水温，她掀开被子，把孩子抱起。脱掉了孩子的衣服，左手把孩子搂在臂弯里，左手的手掌托住孩子屁股，右手拿着一块纯棉的小布往孩子身上浇水。她小心翼翼地洗着，陈英好像在告诉孩子，你要坚强，以后的路还长，你要健康的成长。陈英看着孩子，孩子咯咯地笑着。陈英抬头看了一眼秀芳，她又看了看孩子说道“秀芳，你看这孩子在笑，听老人们说，这是（送子娘娘）在逗她呢。”

  秀芳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半信半疑的迎合着“真的吗？”

  陈英洗净了孩子身上的污垢，她拿了一块大毛巾铺在膝盖上，把孩子放在毛巾里，轻轻地将她擦干。然后给孩子穿上小衣服。给孩子戴了一顶旧的毛线帽子。把她放进被窝，她的小脑袋左右的摇晃，张着小嘴巴四处寻找属于她的甜美的甘泉，秀芳把孩子搂在怀里，把这股甘泉的水龙头塞在孩子嘴里，她叼住水龙头吸允着，脸上露出安祥的微笑。

  陈英把洗藻水倒了，收拾了一下地上。她回去了，刚进大门口，她看到了令她愤怒的一幕，张贵和张三趴在桌上，她大步上前，对着张贵大喊“张贵，张贵不是叫你少喝点吗，怎么又喝醉了，秀芳还在家等着你呢。”说着她摇了一下他的肩膀，一点反应都没有，嘴里发生呼噜呼噜的声音，酒气熏天。陈英无奈只好走了，走到厨房，李家有正在洗碗。陈英没好气的对李家有埋怨“你怎么不拦着他，都醉成这样了，就差没醉死。”

  “我怎么没拦他，就差没动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酒比他的命都重要。就是苦了秀芳妹子。”李家有叹息道。李家有叫上了李家福硬把他扶着回去的。秀芳叫李家有把张贵扶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以前张贵的爹好睡的。脚没洗，衣服没脱就睡着了。第二天，太阳从西边的大山后面露出了通红的笑脸，太阳照在了院中，秀芳对张贵大喊“张贵……张贵起来啦，我饿了，给我煮点吃的。”张贵眯着眼，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光线亮得刺眼。他懒洋洋地爬起来，看也没看，双脚下地摸鞋子，什么东西湿湿地。他低头一看，该死，都是自己干的好事。

  他走到秀芳面前，“吃什么呀，家里什么也没有。”有些不耐烦，有些不太高兴。也没过问孩子。秀芳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言戏语地对他说“你怎么不看看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是你亲骨肉，这村里生女儿的又不是我一个，你看李老五，李小宝，孙家两兄弟生的不都是女儿吗。”

  张贵挠了挠头发，对秀芳说“你看家里什么也没有，要不我到陈英家借几个鸡蛋。”秀芳闷了一会儿“算了，昨天陈英姐就给我煮了十个，去借不好意思。”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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