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亲对母女不闻不问
  秀贵着孩子，心里有些担心，她担心张贵不喜欢女孩。但没办法，必尽是自己的亲骨肉，她再也没有多想，她很疲倦，她想不能睡地上，地上太冰会害了自己的身体。于是她看了一眼迷糊的小眼睛，她轻轻地把孩子放在棉絮上。自己撑着床边爬起来，这时，她的膝盖比之前好了许多，至少身上的负重减轻了，可以站起来了。床是木头做成的，有屁股一样高，床的两头都有床栏杆，床的正中间是几根木条组成的，像楼梯，上面是用竹子编的竹笆，竹笆上面放了一些谷草，谷草上面才是棉絮。刚才生孩子之前，秀芳把床上的棉絮给拖下了地，这会儿，她正想办法把地上的棉絮再放到床上。她弯下腰，抱起孩子，把孩子放在床边的矮柜子上，再把棉絮卷起抱到床上铺平。把地上的被子和枕头放在床上。。抱起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自己也上了床，面对着孩子，盖上被子睡着了。

  张贵在几个男人的帮忙下，已经把猪身上的白毛刨得干干净净，李家有的院子里摆放着一张大条桌，是长方形的，长有一米五六，宽有一米二，是专门杀猪用的，用工粗糙简单，但木头粗，结实，就算五六百斤的肥猪躺在上面也不成问题。张贵他们把绳子捆在猪身上，一根拳头粗的木头，足有三米长，钻过绳子，一人站在猪头前，一人站在猪屁股后面，木头放在两人肩上，手摸着肩上的木头，一二三，一声喊，两人一起直起腰，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院里走去，步子有些跌跌撞撞。抬到桌上放下。陈英提来一桶清水，舀了一瓢倒在猪身上，左手在猪的身上来回摸着，好像在给它冲凉，给它搓背。舀了一瓢又一瓢，猪的身上洁白得无可挑剔。

  张贵吩咐3个男人，你把这后脚按住，你把前脚按住。李家有拿来2个大枣红颜色的塑料盆子摆放在桌子旁边，这两个大盆子可以装下这头猪肉。张贵站在猪头旁边，用锋利的刀砍下了头，他又站在猪的屁股后面，拿着长刀划向猪的胸膛，在胸腔处开了一个口，他顺着口子往下划，只听见嚓的声音。猪肚皮被分开了。他将手钻进猪肚皮，掏出内脏，再砍下四肢，数了3根肋骨，顺着助骨的地方下手，一块四五斤重的五花肉丢在盆子里。李家有叫陈英把这块肉拿到厨房煮，好早点吃午饭，陈英烧了半锅水，正准备去舀米，她找遍了几间屋子，也没有找到盆子，没盆子可不行，怎么淘米呢。

  她对张贵说“大兄弟，秀芳在家不？我到你家借一个盆子。”张贵也忙边答应“在家呢，她没说过要出门，你去吧。”陈英走出大门，走了几步转过墙角就进了秀芳家的大门。一进大门，陈英便大声喊到“秀芳，秀芳……秀芳……在家吗，我来借个盆子。”

  正房一排3间，中间是堂屋，进入堂屋，两边是睡房。挨着正房的是厨房。陈英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她便朝厨房走去，地上是泥土压平的，由于长时间的在地上辟柴，再加上房屋漏雨，人踩来踩去，地上也变得大坑小坑的，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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