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拜访舒惠国 人事报表要填过
        一九八三年七月中旬，我在省农业厅人事处，为调动的事情，询问了张忠平。由于感觉不大对劲，便去找了找舒惠国副厅长，没有找到。然后，我又到徐副厅长那儿，作了试探。

        从省农业厅办公楼出来时，我在院里停车的地方，见到谢国林。他是省蚕茶研究所谢书记的儿，已经由省蚕茶研究所，调到了横岗的省种鸡场，现在又被借在厅里面开车。谢告诉我，刚刚到了省委书记万绍芬那儿，给她送了几盆花回来。

        我把自己调动的事情，跟谢讲了一下。希望他在今天晚上，能同我一起，去一趟舒副厅长的家里。谢国林的父亲谢九根，传是舒惠国的入党介绍人，又是在当时，把舒惠国提拔为副所长的顶头上司。对于我调动的事，如果与谢，一同去找舒惠国，应该是更好话。

        谢虽然是我的好朋友，但在这时，似乎也有他的难处，表示不大好同去。他只告诉了我，舒惠国的住址，在状元桥边，为省牧工商联合公司宿舍。这个地方，距我家也近，只隔着一个东湖。

        当天的晚上，我来到的省牧工商公司宿舍，在三楼找到了舒副厅长的家。我敲了敲门，里面来开门的，是舒副厅长的夫人**。这时的舒副厅长，正在里面房间，辅导女儿做家庭作业。他见是我来了，打过了招呼。然后，他又很客气地，叫我先在客厅里坐坐。

        这是一套较为普通的住房，客厅也很，没有怎么装修，家具也比较简单。不过，这一栋房，建在东湖边上，风景倒是很不错的。可能是舒副厅长上任后，厅里暂时没有合适的住房，先安置住在这里，过一过渡吧。

        在客厅里，**陪着我话。她现在也不在蚕茶研究所了，调在厅里的计财处工作。我们较为熟悉，以前在省蚕茶研究所学校时，曾在一起工作过。而他们的那个瘦瘦的儿，在这时却缠着我，教他画人头。

        省蚕茶研究所中学，有一位教历史的老师，名叫谢英才。他与舒副厅长一家，关系很好。据舒副厅长的妻，患糖尿病住院，还是谢老师的妻，来专门帮照顾的。可是，我最近听，谢老师那个女儿谢华，在所里丝绸厂工作，身体也不大好，得了一种少有的重病，正在南昌市住院治疗。我讲起这件事情，**显得很为关切。

        我坐不多久，舒副厅长从里间房出来，又来到了客厅。他坐了下来，对我关心地：“秦，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是有什么事吧？”

        舒副厅长问得很直接，我也就不去转弯抹角了。于是，我把自己的工作调动，以及今天到厅人事处，找张忠平办理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跟舒副厅长了。意思是，现在我的人事调动关系，已经被厅里给卡到了，觉得很是为难。而舒副厅长在前几天，也跟我交待过，这件事若有什么问题，可以来直接找他。

        “张这样讲啊？他怎么这样话？这样吧，我会去跟他讲讲，叫他给你办一下。你过两天再去找他，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舒副厅长觉得有些奇怪，表示他会帮我解决。

        这样，我过了几天，再来到省农业厅人事处，找到张忠平，催办调出的事情。他告诉我：“现在我们已经批下来了，转到了省良种繁殖场。你还是要把人事调动表，重新填过一下。在组织鉴定一栏上，由场党委办公室重写。盖好了章后，再拿到我们这里来办理。”

        我把找过舒副厅长的事情，也跟他讲了一下。张听了，似乎有些着慌，推他在当时，又没有讲什么。看来，他对于舒副厅长，还是很在乎的。

        张忠平这个人，还是有一定本事的，我不得不佩服。后来，经过自身的努力，当上了厅长办公室的主任。一段时间后，又升任了省水产局的局长、省农业厅的副厅长。最后，还当上了正厅级干部，在省政府农业生产办公室，担任了主任职务。

        在这时，张忠平要我，到省良种繁殖场去，重新把表填过。我觉得不大舒服，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真是烦人。于是，我只好在下午，又赶往了省良种繁殖场。

        我到了省良种繁殖场后，先回了一下弟学校宿舍，再去场部机关办公楼。在路上，我遇到了原场文办主任文。我们打过招呼，在一起聊了聊。以前，我调到省良种场中学来，就是通过陈老师，找他帮忙办理过来的。这一次，谈到我调江拖中学的事情，他问现在办得怎么样了。

        “现在的调动手续，还没有办好。厅里人事处张忠平又，要我把人事调动表，重新填过一下。我这次再来场里，就是要找场党办，把表重新填过的。”我把情况，告诉文。他现在已经不在场文办了，否则的话，我还不大好这些。

        “这些人办事，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现在找一些这样的借口，拖得有什么意思嘛？我听，他们还在做你的工作。开始是想调你到文办去，后来，又要提拔你，到党委办公室去任职？”文瑞明听了我的话，也有些反感，又问我这些事情。

        “哦，你也知道？他们是这样跟我讲过。徐菊生还跟我，如果答应不走的话，他可以把我带到厅里，去搞办公室的工作。这样一些话，有谁会相信？”我承认是有这回事，既然文问到了，现在出来也无妨。

        “我是知道这回事，熊林根也跟我讲到过。他们这一些人，还不是扯七扯八的。即使你答应了不走，他们会不会那样兑现，也是要打个问号的。”文笑了笑。

        文从场里的文办，被调到下面食品厂，去当厂长。而熊林根，原是场文办的副主任，现在场里的淀粉厂，当了一个厂长。他们都属于老班的人员，对现在的一把手喻建雄，似乎不大服气，有一定的看法。

        我也听过，喻建雄担任场**后，自持有徐副厅长撑腰，目中无人，办事武断。他甚至对场长肖国汉，也不怎么尊重。因此，在我们场里，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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