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牧学校改考卷 厅里调动试求援
        一九八五年七月中旬，当我在南昌，参加完成人高考，回到了学校时，学校的期终考试，也已经结束了。虽然地理科目作为副科，已经提前考了，但在那时，自己为了加强复习，应对成人大学考试，还有几个班的试卷，也没有工夫去批改。于是，现在又赶快抓紧时间，批改完了那些地理试卷。

        一些主要学科的考试试卷，被市教育局教研室划定，由各个片区，集中所属学校的老师，进行统一批改。我们良种场学校，属于莲塘片区，批改试卷的地点，设在了省畜牧水产学校。

        这一次统考的主要科目，试卷的批改工作，学校也安排了我去参加。但是，因为在这个时候，自己科目试卷的批改，必须要先去完成。那一天的上午，在我完成了自己科目试卷的批改，再赶到莲塘，来省畜牧水产学校时，时间就晚了一些。

        胡成之副校长，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不大高兴的样。他埋怨我在今天，不应该来得这么晚。我一时也很生气，不把自己的试卷改完，那成绩不能及时出来，登不了成绩报告单，那又怎么办？于是，便抢白了几句。他虽然比较尴尬，但也无话可。

        省畜牧水产学校，是隶属于省农业厅的一所中专。位置在省农科院的北边，之间仅是隔着一条道。学校虽然面积不大，但环境还是蛮好的。我们在这里，批改了一天的试卷。我被安排的批改组，是负责批改语文科目的试卷。工作的地点，是在二楼的一间办公室。我所批改的内容，也是一些较为简单的试题。

        中午的饭，是由畜牧水产学校准备的。我在这里还得知，省蚕茶研究所的兰莲英，由省蚕茶研究所弟学，调到了省畜牧水产学校，搞工会工作。她是兰向荣所长的女儿，凭着其父亲的关系，也理所当然可以办到。

        学期工作已经结束，学校开始放暑假了。我在这个时候，迫不及待地来到场党委办公室，找到喻建雄书记，向他询问调动之事，在目前的办理情况。

        “我们已经跟你报到厅里去了，现在厅人事处，还没有批下来。你的调动，估计在人事处，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在人事调动表上，不应该把自己写得那么好。厅里人事处经办人员，看见了那些内容，就认为我们下属单位，有这么好的老师。现在这种情况，哪里会轻易放你出去。”喻书记这样答复我。

        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有自己的考虑。我是这样认为的，在这张干部人事调动表上，如果不把自己的情况，尽量写得好一些，那江西拖拉机厂人事部门看了，人家哪里又会那么好接收呢？

        我回到南昌市区以后，来到了省农业厅人事处，找到主管干部调动的干事张忠平。以前我从省蚕茶研究所，调到省良种繁殖场来时，是在文瑞明的弟弟手上办理。那是因为自己，是作为农工的身份，来办理工作调动的。现在我已经是国家干部了，工作调动的事项，就不归文的弟弟管了。这一位张忠平干事，以前是省农科院的团委书记，后来才调到厅里来工作的。省农科院中学的李录声校长，曾经跟我过他的事情，知道一些来历。

        张忠平听我了情况，这样回复的：“你的这一件事情，省良种繁殖场是报上来了，现在厅里还要研究一下。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们处里还没有开会讨论。”

        对于厅人事处放出的问题，我据此情况，为了慎重一些，找到在这里担任第一副厅长的舒惠国。他是原省蚕茶研究所的老领导，我希望在这时，能够给予帮助。

        舒副厅长见到我来找他，很是热情。他听我讲了情况，马上表示：“不要紧，这一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如果在厅人事处，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再来找我好了。”

        我对舒副厅长的热心帮助，表示了感谢。几天后，我再去厅人事处，找到张忠平询问。这一次，张道出了原委。他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突出的人才，我们也很重视。徐副厅长已经给我们交待了，不能就这样轻易放你走。”

        听张这样一，我一时觉得很紧张。场里的喻建雄书记，原来也透露过这一信息，我不得不加以防备。于是，我赶快去舒副厅长的办公室，但是，这一次我没有找到他。我想了想，既然徐菊生副厅长，已经介入了这一件事，何不去找一下他？他这时在省农业厅，担任的是第二副厅长，排在舒副厅长之后。

        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干脆直接去找徐副厅长。徐副厅长这时，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摆弄着那副厅长的名片。他见我来了，也很热情，还送给了我一张名片。在当时来，名片还是个较为新鲜的东西。上面标着徐菊生副厅长的职务，他显得是很得意的样。

        谈到调动的事情，我有些尴尬地:“我的调动手续，在厅里已经这么久了，人事处还没有给批下来。”

        “你暂时不要这么急嘛，人事调动工作，是要按照一定程序，一步一步来的。”徐副厅长向我这样表示，显然是跟我打着官话。

        “我刚才去了舒副厅长的办公室，没有找到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有意这样提起舒副厅长的关系，让他的心里也有个数。

        “舒惠国呀，他今天是去了江西农业大学。那里有一个教授死了，他去代表厅里，参加追悼会了。他这个人啦，老是会去做一些这样的事。”徐副厅长这样告诉我，好像他对舒副厅长，并不是怎么作兴。

        徐副厅长以前，在省良种繁殖场，任场**的时候，我为了调出的事情，曾跟他大吵了一架。虽然如此，但是在后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还是很好的。难道他直到现在，仍会耿耿于怀，还有卡我的意思吗？否则的话，厅人事处的张忠平干事，为什么会对我那样？

        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有所顾虑，不得不加以慎重对待。看来，我调出的事情，还是要去找到舒副厅长，再次向他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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