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常惹祸弟出生 我则贪玩还逞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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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常惹祸弟出生 我则贪玩还逞能
        一九六三年五月的一天,我又来到后院的那间阁楼,准备去翻翻箱里的古画看,却发现哥哥也在这里。他见我进房间来了,很为紧张的样,叫我不要出声。原来,哥哥在外面犯了事,怕父亲打他,躲在了这里。不多久,父亲果然找到这里来了。哥哥躲在那只大樟木箱的背后,竟没有被父亲搜到。

        哥哥的脾气也很暴躁,曾在学校读书时,因和军区的高干弟打架,用一把刀,把人家身上穿的军大衣,也给刺穿了。这一次,是他和院里泥炉厂的曹厂长斗气,竟把人家晒在西湖边上,刚做好不久的湿泥炉,给一脚踢到水里去了。

        有一次,母亲还叫了位路过的算命先生,用一只黄鸟,去叼出算卦的一张卡片,给我的哥哥算了算。算命先生先是装模装样,算出了我哥哥属牛。尔后,又让黄鸟叼出一张签来,上面写的是“头顶磨,不晓得轻重”。

        哥哥时候出过天花,由于当时医疗的条件不好,后来脸上的恢复,不怎么理想,留下了一些印迹,被人取了外号,叫作“麻”。

        这一年,我们家到中山路鹤纪照相馆,准备照一张全家福的合影。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一天父亲却没有来。好像是为了什么事情,与母亲斗气。现在这一张照片上,只有母亲、哥哥、姐姐、我和妹妹。

        母亲本身长得很端正,那时候四十多岁,显得也较为年轻,坐在我们的中间;哥哥系着皮带,戴着红领巾,站在母亲的右侧,十分神气;姐姐穿着一件花衣裳,站在母亲的左侧,因掉了颗门牙,呡着嘴笑;我和妹妹,在衬衫外面罩着毛线背心,吊带裤上还系了一条手绢,站在母亲的前面两侧。

        十一月份,家里添了个弟弟。母亲是在系马桩的一个卫生院,生下我弟弟的。父亲还让姐姐还带着我,在鹅颈巷口的老丁铺里,买了一袋饼干,到卫生院去看望了妈妈。

        “是当男的好,还是当女的好?”姐姐在路上,若有所思地问我。

        “还是当女的好,生孩有东西吃。”我想了想,孩的思想,十分简单。

        姐姐并不赞成我的看法,认为一般都是重男轻女。而且女的生孩、做家务,也很辛苦的。我觉得男人更为辛劳,一家的生活,都要靠父亲维持。

        我们来到那家卫生院,房与我们家住的宅院差不多。妈妈在产房的床上,用毛巾缠着头。家里现在已经有五个孩了,生活的压力更大了。

        这几年来,是国家经济的困难时期。我国提供给朝鲜、阿尔巴尼亚、越南等国无偿的对外援助,有增无减。因为与前苏联的关系交恶,传被其趁机逼债,更是雪上加霜。这些巨额的债务,主要是在抗美援朝时期,由苏联提供给我国志愿军的武器弹药。其中,有不少还是在二战以后,所淘汰下来的装备。有传闻,苏联对我国用以还债的农副产品,检查十分苛刻。如鸡蛋、苹果等,要用圈圈来套,了的还不要。而我国政府,为了争这口硬气,用火车皮拉猪尾巴,运去苏联抵债,不能让他们看。老百姓在议论中自豪地,“我们国家连猪尾巴都有这么多,猪肉还能会少,怎么会还不了欠苏联的那些债务?”

        在这样的情况下,国内供应十分紧张,居民普遍生活困难。粮食加上红薯等杂粮也不够吃,甚至计划油也搭上了棉籽油。有时,父亲买到的议价黑市油,里面也被掺了水。父亲的手艺活,也没有什么生意了。

        有较为富裕的人家,想领养我的弟弟。妈妈不肯,这样表示:“我就是讨饭,也要把这个儿带大。三粒豆,总有一粒豆会发。我看这个老末,将来就是一个养命的老崽。母亲算是到了,弟弟从很会读书,长大以后,考上了大学,毕业又分在了省政府机关,果然是大有出息。

        我提前进入棉花市学读书,也有不好的地方,主要是学校离家远了些。一段时间后,家里就不怎么接送了。而我又迷上了人书,经常会在上学的路上,到外面的图书摊,看一些连环画。一般为一分钱看一本,看得很有劲的。这样,我老是不到学校去上课,家里人也掌握不到。

        在家里,父亲也跟我买了不少的书,装有一箱。像《十兄弟》、《人国》、《西游记》、《三国演义》、《岳飞传》、《杨家将》系列等人书,常会跟一些伙伴换着看。其中,孙幼军的儿童文学《布头历险记》,我特别喜爱,并临摹了上面的许多插图。

        除此之外,我还十分贪玩,喜欢爬树,迭纸条,推铁环,扎纸风转、打象棋、挖竹兜制成烟斗,集香烟盒、糖纸收藏等。在游戏中,有跳格、跳橡皮筋、踢毽、打梭、栽跟头,用竹筒射水玩。有一种纸扎的游戏,“东南西北,打倒美国”,很有意思。还有什么“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蒙蒙躲躲的。

        在于都街的北段,有一条荆波宛在巷,这里比较热闹,有不少的人做买卖,生意兴隆。父亲有时会给一点钱,我常跑来该处买东西吃。这个地方,也流传有故事。据古代有个叫荆波的人,死后南昌人民为纪念他,故取名荆波宛在。城东有一古庙,庙门匾额上刻有“荆波宛在”四个金色大字,供奉的是关公—关夫,人称关帝庙。到1970年,该处统一改称为于都街。

        我在很的时候,就学会了游泳。第一次去游泳,是在赣江的西河游泳场,由哥哥和邻居万邵华带去的。我们先要乘船渡过抚河,再走过一段较远的沙滩。哥哥还带了我,到赣江下沙窝游泳场、省体育馆游泳池等处去玩。

        有一次,我仗着自己有本事,在西湖边上练习倒立,一下不慎,翻进了湖里,把背部给擦伤了。本来应该是很有把握的,还是慌了神。好在自己游泳的技术还不错,掉到水里,没有什么大碍。我还带着秋林等邻居,到西湖的孺亭边,下水游泳。秋林被他的母亲发现了,回家后挨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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