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4 / 5)
        永生者点头说：“这确实是你的行事风格，不过血型的问题如果你想解决的话其实很好办。”

        “‘死者’本就该归于无，”李零往兜里随便一掏，拿了根橘子味的棒棒糖边剥边说，“说正事儿吧。”

        “C-SH201据点被端了。”永生者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零，似乎不愿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你干的。”李零咬着糖，给予他同样坦然直接的目光。

        双方四目相对，互不相让，甚至能让人产生下一瞬就会有人掏枪指着对方的错觉。

        “呵呵，”永生者刚有所收敛的笑意又释放出来，“对，是我。”

        “所以，你想让正在安享晚年的我做什么？”

        “你知道曾经的‘一’吧，”永生者答非所问，“代号‘魔术师’的那位。”

        李零漠然道：“就和你兄弟相残的那个卧底？”

        永生者对她直截了当的讽刺置若罔闻，“是的，他究竟叫什么只有中国公安内部才知道。当年他做卧底的时候院内有人反水做了他的线人，但这枚棋子藏得太深，或者说是藏得太浅，以至于能够幸运地活到现在。”

        李零拿出糖当空一指：“你怀疑‘药’的消息是魔术师的线人泄露的？”

        永生者揣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递给李零一封信说：“你的‘防火墙’密不透风，我跟你发不了消息就只能用原始方法。在中国和学院有关的研究所屈指可数，那几年魔术师一直在上海，所以我派人查了上海的这两家研究所。信封里有地址和院内人员名单，也省得你再查。”

        李零伸出两指夹过信封：“被学院选中的人连自己是否是‘院内人’都不一定知晓，这名单可水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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