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阿Q”传记第二部》（5）
  强势痞子和体育委员，将四个人送到另一个楼上的宿舍。四个人分开坐在两张床上。体育委员首先发难，推了阿廖一下说：“怎么着！你们挺猖狂的！”阿廖连忙低声说：“没有，没有。”强势痞子劝体育委员说：“行了行了，别打他们。”好事痞子问四个人：“你们以前哪个学校的？”四个人说了以前的学校，其中两个，一些痞子认识。好事痞子说：“你们那学校我认识，是不是里边挺乱的，外边好多学生打架？”邰琛说：“说是那么说，但是我没看到。”好事痞子说：“你们那学校，我有认识的人，那个谁，赵辰，是你的同学吧？“邰琛说是。好事痞子说：“我认识赵辰，个子挺大，他和你们，都特牛气，见了我，就是一个碎催。”几个人没说话。好事痞子又说：“你们以前挨过打吗？”几个人有过一些冲突，但是好面子，都说没有。好事痞子说：“你们学校那边那么乱，你们没挨过打？我们挨过打的，都知道，别得罪人，今天是你还出没事，下次只不定把你打成什么样呢。”沉默一会儿。强势痞子说：“咱们是同学，打你们一顿，也挺没意思的，反正你们以后，就记住今天的事，知道怎么回事了吗？”樊如新说：“是，我们知道错了。”好事痞子说：“我们现在脾气都改了，要是换在前两年，早把你们打成废物了。”强势痞子说起班上的女朋友：“我今天刚送我媳妇回去，她一直劝我，别打人，别打人，开学不到一年，别惹事，哄了我半天，我才一想，哪怕为了她呢，也就算了。”好事痞子问强势痞子：“哪个是你媳妇？”强势痞子说了名字。好事痞子说：“你刚送她回去？你真和她交上朋友了？“强势痞子点了点头，做为默认。体育委员说：“主要是有些女同学，对你们有意见，那几个初中学，喜欢咱们班女生。”大个子痞子接话说：“是啊，初中生喜欢咱们班女生。”体育委员对四个人说：“所以，你们听着，不要再去招惹那些女生，不要再说别人的坏话，知道吗！”“是是是。”四个人又是唯唯诺诺。强势痞子说：“今天这件事，不要告诉老师，如果让老师知道了，你们就趁早转学——转学也没用，别让我们知道转到哪了，我们哪都有人，随时能把你们打个半死，明白这话吗！”

  邰琛要表现一些义气，说：“告老师？这有什么可告的。”樊如新说：“你们放心，我们绝对不告老师。”体育委员说：“哼，算你们聪明，那你们保证，以后不在班上惹事了？”樊如新说：“保证，一定保证，再出这类事情，你们拿我们是问！”几个人有一些放松。凌明和凌超，已经双双走到楼下，抬头向宿舍的窗户位置大叫：“你们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好事痞子猛然打开窗户，探出头，向楼下的两人大叫：“你们别等他们，赶快回家！”

  凌明说：“没关系的，我们看看，有什么事情。”好事痞子说：“看你妈！等你妈！赶快走！别让人看见！”凌明一转头，说：“那行了，我们走我们的，不妨碍你们的事。”好事痞子又回到床铺旁边，问四个人：“你们是不是也喜欢班里的女生？”四个人都是摇头。好事痞子说：“那你们总和她们贫什么，那个班长，话最多。”樊如新说：“我们就是同学，随便聊几句。”体育委员说：“行了，以后别聊了，再让我看见，我就当众扇你们一个嘴巴，行吗？”几个人坚定点头。梅汀说：“行，你们放心，我们以后谁都不理。”好事痞子忽然开朗地说：“那行了，你们赶快回家吧，要不然你们家里人，在家里等的着急了。”

  四个人苦楚的，慢慢的走下楼梯，走出楼门。长时间只是步行，并不说话。樊如新忽然说：“这帮痞子，太过分了，我一定要找人，打他们一顿。”梅汀说：“就是，暗的不行，咱们干明的，找人打他们一顿，好好解解气。”樊如新说：“你们等着，我也过几天，找人围攻他们。”梅汀说：“你能找多少人？他们人多，咱们人手不够，到时候还是咱们吃亏。”樊如新说：“没关系，我以前在我们那边，一句话能动员几百人，这次我把他们都叫上，我就不信了，还斗不过初中的这些熊孩子。”梅汀说：“我到时候也看看，能叫多少人，咱们商量好，最好是把他们单独引诱出去，再打一顿。”阿廖说：“我也回去找人，我爸当民工，认识的工队多了。”樊如新说：“是啊，民工打架都厉害，谁也打不过民工。”阿廖又想到邰琛，说：“邰琛呢，邰琛能不能找点人？”邰琛说：“我可以找一些人，但是那些痞子，认识那些人，像那个赵辰，没法找，这样，你们找人，我去给教育局打一次电话，检举学校乱收费的问题，再反应一下校园暴力的问题，看他们如何回应。”梅汀说：“你要给教育局打电话？哎呀，这样事情就严重了，咱们还是做好计策，别闹的太大，实在不行，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阿廖拍了一下梅汀：“邰琛说的对，我也给教育局打一个电话，把咱们学校的事反应一下。”樊如新说：“我以前给教育局打过电话，说了好多学校的问题，结果人家没说什么，事情就过去了。”邰琛说：“这个学校太乱，必需让教育局管理一下，不然长期发展下去，就会酿成重大的事故。”梅汀说：“那也对，那咱们就分头行动，然后再到学校汇合。”

  次日，四个人到校。阿廖问：“怎么样，你们干了吗？”邰琛说：“我给教育局打电话了，我说了，咱们这个河北完全中学，加课，补课，补习，收了很多学杂费，还有很多学校，存在暴力学生的问题，希望**门，可以管理一下。”另三人都忙问：“教育局的人怎么说？”邰琛说：“他就说：‘是这样的吗？我们去问一下情况。’”樊如新说：“是啊，我昨天给教育局打电话，他们也是说‘问一下情况’。”梅汀说：“对对对，我以前也打过电话，教育局的都这么说，‘问一下情况’。”阿廖说：“我昨天给教育局打电话，没人接，外边电话不好打，放学以后，咱们几个，再一起给教育局打一次电话，说的详细一些。”另三人同意。阿廖又忙着问：“你们找人了吗？”樊如新捋了一下半长不短的头发，说：“我，找了，那些人，说过几天才能来学校。”阿廖说：“梅汀呢？”梅汀说：“我也找了，结果他们说路远，需要准备几天。”邰琛说：“你们找了多少人？如果咱们成了暴力团伙，那也是违法。”樊如新说：“放心，我那帮哥们，都特正派，我们不像那些**，帮派，我们都是正当的朋友，到了学校，不能暴露身份，把他们几个叫出去，打一顿就行了。”梅汀说：“咱们要做好计划，是只打初中的，还是连同咱们班的痞子一起打？”樊如新说：“当然是一块招呼了，初中的，找几个，那几个痞子，也是找几个，我详细做了计划，先假装咱们学校里的同学，就说外校有人给他们写信，让他们一起到学校门口传达室去拿信，然后在学校门口，堵住他们，一顿暴打。”梅汀说：“这办法不错，我想的是星期六，学校没人，然后给他们打电话，就说在学校门口，借他们一些光盘，他们总是找我借光盘，有的就不还给我，等他们到了学校，那些人也是不暴露，然后一起打。”

  阿廖说：“樊如新的办法，学校人太多，还是梅汀的办法好，等没人的时候，再和他们算账！”樊如新说：“也是，梅汀的办法好，咱们就是星期六，和他们大决斗。”梅汀说：“对，决斗，决斗，以后我的口头禅，就是‘决斗’。”说着拍拍阿廖，摆出武术的姿势：“你小子，和我决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中国功夫。”又说：“不行，现在武打片看多了，脑子有些乱。”

  邰琛说：“今天星期几了？今天几号？咱们星期六行动？”梅汀笑了一声：“什么，你连今天是星期几都不知道，怎么不记日期啊。”邰琛说：“我没有这个习惯，等我自己查一下，咱们星期六集合，你们别找太多的人，别引起注意，这样，我再准备一下，我准备好报警，如果你们发生暴力打斗，非常严重，我要赶快让警察制止。”梅汀说：“警察？你要让警察，把咱们都逮捕了？不用那么严重，咱们就找几个人，揪住他们，扇几个耳光就行了。”邰琛说：“那也行，但是还是多准备一下，咱们学校没有校警，保安，至少应该找几个附近的保安。”樊如新说：“找保安？那没问题，那个商场的保安，我认识，到时候万一情况恶劣，让他帮咱们维持秩序。”

  邰琛说：“那就行了，这件事，要不要让凌明参与？”樊如新说：“别带凌明，一打架，他只能帮倒忙。”邰琛说：“那也行，那你们自己说一下就行了，我也不再多管了，我到时候主要是看热闹。”又向阿廖说：“你不是还要给教育局打电话吗，打不打了？”阿廖说：“打，中午放学，咱们几个去公用电话亭。”

  中午放学，附近的公用电话亭，公用电话商店很多，几个人找到一个很小的，烟酒小卖部的窗下，公用电话摆在窗台的一侧，阿廖向小卖部里的人说：“老板，我们打一下电话。”拿起电话，多次拨了号码，没人接听。阿廖放下电话，说：“不行，中午他们休息了。”樊如新又说了一句：“傻。”阿廖说：“你行了，等过几天，我再打，看看办理结果，有什么消息。”邰琛说：“那行，咨询教育局这件事，就由你负责了。”阿廖又向小卖部的人说：“老板，电话没打通，不给钱了。”几人离开。

  又过一天，已是星期四。下午放学时，梅汀兴奋地说：“快看！那些痞子，放学全都跑了！一定是怕咱们找人打他们，吓跑了，哈哈哈！”樊如新说：“没错，都吓跑了。”阿廖说：“嘿嘿，吓的他们屁滚尿流。”樊如新说：“打人这事，我后来一想，还是有些问题。”阿廖问：“什么问题？”樊如新说：“我觉得这事不行。咱们都是一个学校的，打了人，实在不好办，所以我就想，还是等毕业以后，再找人打他们。”梅汀说：“你说的对，这事我也想过，现在打他们，真不太好，还是等什么时候有机会，再算这笔账。”樊如新说：“就等毕业以后，到时候不用找别人，我自己拿一块板砖，埋伏在小胡同里，等他们走过胡同，我一板砖把他们的脑子打开花。”

  梅汀说：“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毕了业，找好他们住在哪，把他们的房子全都烧了。”阿廖说：“没错，让他们一个个的，都成难民，满大街要饭去。”邰琛说：“烧房子，其实很简单，买一桶汽油，往地上一洒，然后点火，他们的房子就没了。”樊如新说：“对，多买几桶汽油，我找辆车，运到他们家，然后点火。”邰琛说：“就是可惜，咱们那些药，刷水壶，还是不能干了，他们在教学楼，有人把风，咱们不能经常去教学楼了。”梅汀说：“后来我想了想，掺水这件事，也是挺损的，咱们也是挺对不住他们的。”邰琛说：“不必内疚，这就是他们的报应，他们在外边干了很多坏事，没人敢反对，咱们就是帮那些人出气了。”梅汀说：“这倒也是，咱们当学生，没少给家里人，亲戚朋友增加麻烦，现在也算为社会做贡献了。“阿廖说：“没错，为民除害，制裁痞子！”邰琛说：“行了，别骂太多，否则又被他们听到。这个学校，分类也不是很低，但是学生太差，我在这里，倒是认识到一个问题，就是学生的出路，这个学校，没有前途，没有出路，咱们的出路在哪里，以后到底怎么办？”樊如新说：“没错，我也是看这学校还凑合，就打算在这待几年，结果发现这么差，当时就后悔了。”邰琛说：“我看这个学校，文凭也有问题，初中和高中，不是一个单位办的，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合作关系。“阿廖说：“唉，这还看不出来，他们就是互相利用，互相挂靠，根本没有正规合同，估计就是一个骗局，咱们上当了。”邰琛说：“他们的办学许可证，大概是伪造的，有个称号，叫什么黑山寨，野鸡学校。”梅汀说：“你们说的对，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我是因为他们这个高中，声称有一些合作的大学，考试分数很低，就能被大学录取，结果进了这个学校，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些大学，都是破破烂烂，一堆平房，三流，三本都算不上，毕了业能干什么？纯粹就是蒙骗咱们。”邰琛说：“那咱们怎么办？你们有什么打算？”阿廖说：“没关系，我到时候，找个好学校，复读三年，考个好大学就行了。”邰琛说：“复读？你再多加三岁，头发都白了，还上高中？”梅汀说：“你放心，反正咱们最差，也不会失学，肯定有学校上，国家不会让咱们没学校上的，现在高考不限制年龄了，我那天听说，一个胡子特别长的老头，都去参加高考，我就想了，咱们以后最起码也能拿到大学文凭。”邰琛说：“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大学的距离更远了。”梅汀说：“不远，到时候高考，填写志愿，就算分数不够，国家也要给咱们分配学校，反正就是差一些，和这个学校差不多。”阿廖说：“对了，你们都是怎么分到这个学校的？”梅汀说：“我就是差了几十分，没考上重点高中，这个学校，我原本不认识，志愿上没写，结果就是我的初中学校分配的，我看了看学校条件，就是认为上大学很轻松，初中学习太累，压力太大，在这个学校放松一下，结果发现这个学校，很多大学都不录取，我当时就要退学，但是我家里人又不同意，说现在找不到别的学校。“樊如新举起数字七的手势说：“没错，7分，我差7分，没考上重点，分到这个学校。”梅汀说：“樊如新说一定考上清华大学，清华大学根本不收这个学校的学生。”樊如新说：“我是自己参加全国高考，参加清华大学专门设立的考试，只要通过他们的考试，就能进入他们的一个班级，但是收费很高，反正我们家有钱，我们家人说了，就是花100万，也要送我进清华大学。”邰琛说：“你说的是业余培训班，说的好像是清华大学直属的学校，其实就是合作的职业培训，毕业发一个职业资格证，根本不是正规文凭。“樊如新说：“不是职业培训，就是正规的班级，你不懂，清华大学每年的招生模式都不一样，再过几年，招生更开放了，很容易考的。”邰琛说：“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学校差一些，学生努力学习，也能考上很好的学校，我的打算是，要考大学，就考最好的，否则就不上大学，所以我的目标，就是北京大学，我要努力考一次北京大学，如果考不上，我也就不上别的大学了。”梅汀诧异：“什么？你除了北京大学，别的学校都不上了？那你的眼光还真高，但是人家收不收你，还两说呢。”樊如新对邰琛说：“你考北京大学？睡醒了吗？我考清华，报了一堆补习班，**，我们家里人给我攒100万，你拿什么考北大？”邰琛说：“我以前的初中同学，很多都考上重点高中，我也有他们一些人的电话，我和他们联系过，他们有的就说报考清华北大，我就让他们把所有的学习资料，都借给我，然后我自学，再找一些家教，再多买一些学习软件，一定能考上北京大学。”樊如新轻笑说：“那你试试去吧，不是我打击你的积极性，说句不好听的话，乌龟怎么能吃天鹅肉呢？”另两人笑。邰琛对樊如新说：“你也注意一下，你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给你攒100万？你不如直接去抢凌明猪的存款好了。”樊如新轻声说：“滚。”阿廖说：“对了，要不然这样，我家里人认识几个大学教授，有的大学，可以直接录取，我回去问问，能不能给咱们四个，分配一个好大学，咱们到了大学，还是同学。”邰琛说：“是吗？认识教授，可以直接上大学？要不然咱们四个，高考志愿，都写一个学校，但是能不能考上，都不一定了。”阿廖说：“可以的，我回去问问，你们等我的好消息。”梅汀说：“咱们四个，大学还是同学，那倒不错，就是估计分不到一起。”邰琛说：“咱们都去找找门路，教授走后门这件事，就由阿廖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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