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难产 (3 / 3)
        等了好久，疯子并没有出现。我按耐住心跳，蹑手蹑脚走向电梯间。

        四下里空无一人，那个未成年小护士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要干什么？”

        “刚才是不是，是不是有一个疯子？”

        “没有！”小护士疑惑地看着我，叮叮咣咣走进了产房。

        我真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突然，婉儿的叫声再次响起，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有点凄惨。婉儿的叫声越来越大，近乎于撕心裂肺。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女医生再次走出来。她径直走向我，语速飞快的说着话，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清，外面的风声太大了。我弄不清楚女医生是在吩咐我做什么事？还是在呵斥我？安慰我？

        紧接着，一个闷响从天而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我终于听清楚女医生说的话了。

        “李先生，对不起，您爱人和孩子都……”她不再说下去了，默默地看着我，然后叹了一口气转身又走进了产房里。

        不一会，婉儿被推出来了。她安静的躺在救护床上，紧闭着双眼，脸色灰白，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就像是玻璃窗上的水汽。

        我突然感觉全身疲软，身体猛地的往下坠落，梗在喉咙的那一团东西，一下子就蹦出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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