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出走 (2 / 3)
        午饭后，与陈石直奔里山而去。

        里山的黄海和谭俊早就做好了出发准备，周正有些焦急地等着方成和陈石。当即大家从里山起程到连平。夜里九点多，从连平出发。凌晨到达南州时，天没有大亮，大车停在街边，大家睡到天大亮才下了车。

        正午才离开南州，陈石和周正北上昌乐，方成、黄海和谭俊一路去福东省，他们一行三个第二天凌晨到达了白水。在街上转了很久，直到天色早已大亮了才找到教育局，但今天是星期天，局里不上班，只好去游荡了半天。夜里住宿教育局招待所，价钱便宜，吃饭也好。

        第二天，他们一直等到上班时间，才在市教育局见到一位科长，科长告诉他们里城教育局招人。于是他们转去里城教育局，里城教育局只让他们留下简介。事后，他们又赶往亚江，当时还见了一位同学，还没有谈得几句，更没有问到谢芳的去处。方成当时竟想，如果能留下来，再找人也不迟。那同学在知道他们的来意后，便找人送他们去教育局。教育局却有人接待了他们，也是让留下材料，还告诉说过几天就进行面试，但日子未定。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决定去往会安。会安大缺老师，但引进老师的格调却有别于亚江，虽然和股长聊了一下，但实在太忙了，竟有事先走了。于是只好照样留下了简介，再次回白水去。下午再去里城教育局，但依然未能见到负责的人。于是郁郁沉沉回住处，总觉得这希望只在一瞬间升腾，又在一瞬间熄灭了，看起来到处都要人，实际上却没有啥希望。

        然而明天，他们打算去石市，听说那边更繁华热闹，且不知又将如何呢。

        连日来跑了好几处地方，都是在此相距不远。以白水为中心，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新辟出来的工地，新翻开的泥土，新修起来的公路，还有那些忙碌的人流，穿梭不息。这让方成想起了当初的海圳，不也是这样的景象吗？有靠近海边的优越地理位置，就是可以率先发展起来。如果能在这里立住脚扎下根那该多好啊！

        可是眼下的状况却并不如人意。

        石市的景象竟然超过亚江，亚江更甚于白水。那些个人群和车流真的堪比海圳，街上全是忙忙碌碌的人，他们很少驻足，也不会与人闲聊，即使说上两句也是及简省的，都在各忙各的事，恨不得多出手来使，恨不得多出脚来走，要不把一天变作两天的时间延长更好，真是够忙的，而他们竟乐在其中哩！

        因为地方景况不同，所以教育局的人态度也不一样，不过一致的结果是；他们都定不下来。只有石市说只要有本科文凭，马上就要了。可恨的是他们都没有本科文凭。于是他们说不上话了，只好非常无奈地默默地离开了。

        然而他们却并不灰心，第二天一早又赶到亚江教育局，终于见到了腰板挺直、目视前方的股长。股长陈词激烈，说去年招来的太差了，今年到外地招三年制专科生。

        方成看着股长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很是激怒人，便直言道：“我告诉你，我就是他们的同学，你们去年招的……

        但谭俊在推方成的手肘，示意他别激动，紧接着便是大家各自抢了话头说。方成这才觉得说这些也是没必要的，于是只好保持沉默了。

        去年毕业的时候，亚江教育局的人到了槟州招老师。当时面试正是在学校图书馆大楼五楼进行，方成无论是朗读，还是分析文段都毫无问题，但面试的人却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不贴相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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