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关于双腿的记忆 (2 / 2)
        他微闭着眼，静静地享受着这种暧昧。

        他的思绪开始翻飞，一个场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十七岁时出现的这个场景，有一段时间，会经常出现在他的脑海。

        那年他读高二，在县一中上学，每隔两三个月，他都会坐客车回家。

        农村的客运班车都有跟车的一个售票员。那一次，正碰是十一国庆放假，车很挤，客车上堆满了人，根本无法动弹。

        那时所有的客车都归县客运公司所有，在里面开车卖票的，都是县城的，起来都是城里人。

        卖票的尽是些城里的姑娘，长得还不错。县客运公司是个集体企业，能够进去作为它的员工，是份不错的工作，招工的时候挤破了头，没有点关系还进不去。

        每次往返于家与学校之间，看卖票的姑娘，成为他，还有他的同学难得的放松方式。这是一群情欲初开的少年。

        勉强挤上车的柳明还抱怨自己来晚了，只能贴在车门上不断地受着他人的挤压，做好了一路颠簸的准备。车临开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人。

        这人正是售票员，一个微胖好看的姑娘。

        她努力的挤开车门，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人，皱着眉头，又不得不上。

        上车以后，她的身体紧紧地靠着柳明，又努力地关上车门，然后对司机：“好了，可以开车了。”

        人太多了，腿靠腿，人贴人。还好，乘客都是学生，他们自发地分成两拔，男的一拔，女的一拔。

        柳明发现，他的一条腿不知怎么夹在了售票员的两腿中间。他试着轻轻地动了动，想抽离出来。没有成功。

        他不知道是人太多了还是她的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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