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芳香扑鼻少年梦 (1 / 2)
        那时的他嘴边已经长了一圈细密的浓毛，套用一句生理学术语，他开始发育了，步入了青春期。虽然他营养不良，经常吃不饱，频繁失眠，但这并不妨碍青春期的来临。

        青春期的他突然一条腿杵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这让他紧张失措，无地自容。如果可以，他会很快地抽离出来。

        但当时的情境不允许他这么做，似乎那个女人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那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夏天的暑气还没有完全消停，人们身上穿得还很单薄。这售票员穿的是裙。

        就是，她的腿是完全裸露的。

        他虽然穿着长裤，也是稀薄的。隔着那薄薄的一层，他的一条腿与她的双腿紧紧地挨在一起。

        车开了一段，他的紧张渐渐地让位另一种情绪了。

        乡间公路凹凸不平，一个石的撞击车轮就可以让客车狠狠地抖动几下。这种抖动很快就会传导到她的腿上，然后如水波一样传到他的腿上，荡漾到他的心里。

        他开始感觉到女人温软，肤质的细腻，发间的幽香。车里的拥挤，道路的颠簸，对他来，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这姑娘有时还用力地抬了抬臀，朝后靠靠，要不然，她就如一条鱼干一般地压在车门上了。她抬臀的时候，滚圆的一团就不断地蹭动柳明敏感的神经。要知道，她正好对着他的命门。

        他血脉贲张。

        他想找个地方依靠，不然会害怕自己瘫倒下去。但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么拥挤的车里，就算双腿不用力，也不会倒下去的。有些瘦的同学被挤得双脚离地了。

        他既害怕又期盼，希望这车就这样永远地行驶下去，不要停靠，也不要到达目的地。

        但车停了，十分钟后，有人要下车，有人要上车。

        下车是一件复杂的事。售票员招呼门边的人一个个依次先下车，让里面的人出来。柳明就担心，经过这么一番调整后，他的腿还能不能杵在她的两腿间？

        他紧张的期待着。他故意磨磨蹭蹭地，乘客中最后一个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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