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一入风尘无路回 (2 / 3)
        “你不愿意为杜威作证？他的确是自卫杀人，你可以说出你知道的一切，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可我不想跟过去的事ｑｉｎｇ扯上关系，我就是来问问什么时候庭审，想知道结果。证人的话，有那两个，不是已经够了么？”

        那天离开警察局后，我在LU边的小摊上买了一小盒冰淇淋，用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送，觉得一口一口吃下去，最后心也凉了。然后我蹲在LU边看人来人往的车辆人群，心想，凌寒啊凌寒，你真是心狠，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好歹杜威是为你挡了罪名，你上法庭去

        罢了，还是别去的好，你不是想让他进局子蹲着么？你回到四合院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整死他么？好了呀，现在如你所愿了，你该开心。上什么法庭，到时候在法庭上忍不住说出点不该说的东西，那杜威直接死翘翘，好了，你也别过意不去了，一报还一报，从今以后，你们两清了。

        对，两清了，他也不欠你了凌寒。

        “没想到你还回来，来干什么？听威哥判多少年？”忽地，一抹清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不用回头便也知道是谁，她鼻尖的冷哼和语气里的不屑，往后很多年，都不曾改变。

        我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预备离开，一个多月不见，飘飘还是老样子，眉角的青春无敌仍旧飞扬跋扈，一双大眼睛看我时，没少一丝一毫的厌恶与不屑，我冷哼了声，侧身而过。

        “让你来做个证人，就这么困难吗？凌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飘飘抓着我胳膊肘不放手，死死捏住，憎恶地说，“阿威闯了这么多年，从来不是冲动的人，金城武跟他势不两立不是一天两天，怎么就在那晚上打起来了？凌寒，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阿威那么喜欢你，可你这个贱人，心里竟然一点都没有他！亏得他把你当块宝？你以为你在赌场做的那些事儿他不清楚？只不过忍着你让着你罢了，你嚣张的资本是什么？是他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纵容！”

        我看着飘飘暴怒激动的脸，面无表ｑｉｎｇ，撇了一眼她抓着我的胳膊，冷冷说，“说完了？能放开我了吗？”

        飘飘怒了，“我就不放手你能把我怎么着？！”

        “看清楚这是哪里，再不放手，我叫警察送你进去给杜威做伴如何？”我扬了扬下巴，点着站在远ｃｈｕ的保安，我说，“我就是没心没肺，我就是欢天喜地，你能把我怎么着？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你心里痒痒吧？可怎么办，杜威偏偏喜欢我，”我冷笑，甩开了她的手腕说，“你没戏。”

        飘飘哭了，哭得惨烈，哭得惊天动地，我缓缓走出法庭，她的哭声也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了，像不曾有过一样。我失落地四ｃｈｕ飘啊，终于找到出口，沿着楼梯一步步往下走，准备出去坐公交车。大约是开庭的时间集中，法院门口好多人，有欢喜的，有悲哀的，有满面春风的，也有伤心嚎啕哭的，人间百ｔａｉ，在此可见一斑。

        然后我ｙｕ见乔大叔了，我站在台阶上，看见刷拉拉的一大票记者往前冲，围上两辆刚开来的黑ｓｅ轿车，记者们像丧尸似地围困住那两辆车子，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那天出了太阳，黑ｓｅ轿车的顶棚折射出一阵耀眼的光芒来，三五个身穿黑西装白衬衣的保镖从后面跟来的车里快速下来，拨开了丧尸一般的记者们，护着乔江林出来，而跟在一边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两个人一左一右，都是冷冰冰的表ｑｉｎｇ，在保镖的护送下一级一级踏上台阶，往大厅走去。

        我被人群挤到最边上，眼睁睁看着乔大叔目不斜视地LU过我面前，记者一LU走一LU发问，好像是什么陆氏集团**工程，似乎是债务纠纷。

        乔江林一个走都没说，和他身边的男人一起，冷着脸进了大厅，我抿嘴看着乔江林被人群淹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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