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人脑田 (5 / 5)
        “给上面打个电话！”

        姜山注意到那个在不远处朝这边张望的女孩已经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雨已经小了下来。

        警戒线外不远处忽然传来几声车喇叭声。就像当年和师傅办那起案子时一样，一辆黑色轻客在不久后到达了现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车里陆续跳了出来。打头的是一名高挑的女士，后面跟着的几个人推着一辆担架车，应该是用来运尸体的。

        “白队长。”

        “顾默——副所长？”白古念着那证件上的字，双方互相确认身份，那女人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这是死者的哥哥。”

        顾默看向姜山。姜山表面不动声色地朝她点了点头，实则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

        这个顾默可不是他一早安排要来接吉和尸体的人！

        及至目送受害者的尸体和其家属搭上研究所的车子驶出视线范围。白古心想，这可真是白忙活了一场。但他还没抱怨呢，倒是有人先埋怨起来。验尸人员中一个看上去较年轻的小伙子望着远去的车影对旁边领头的人说：“师傅，咱这又白忙活了？”

        白古听了好笑，今天确实是白忙活一场。但他怎么说“又”？于是问：“诶，你怎么说是‘又’？”

        那小伙子道：“可不是‘又’吗！刚刚附近那个案子，人也是左手戴着那个监测器的，我们来的时候正好那里也到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黑车，多半那边也被那辆黑车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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