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结局（续） (6 / 11)
        天亮了，梦醒了。我做了日常的一，二，三，四的事。就骑着电动踏板自行车上街去了，吃早饭，买菜，见朋友等。回到家又苦苦思索只要闯过这政治关？文章和当兵这两个章节几乎占了三分之一的版面，近十万字啊。去电太可惜了，文章上下也无法连接上。再说从文章到常州跨度时间六年，一个字不写无法对读者和自己交代。社会上的事与我无关，就知父亲告诉我的一句话：“不参与，不说话，看看就行。”父亲一个五四年入党的老党员就能忍，我为什么不能忍。但家里发生的事和社会不冲突情况总可以写吧？这样把文章改成少年，字少一半多，当兵全部去掉，我也情有可原。写好后再去印刷厂叫她帮忙修改下，总算好了。

        因为上次去了扬子晚报，他们告诉我不用跑来跑去，你只要打开我们报社的邮箱发进去，我们看了后就知道行或不行会告诉你。所以我想这次改掉禁区了没有政治问题了，我应该往更大的报社去投稿了。首先想到的是上海的新民晚报。可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订新民晚报的单位。无奈之下我想到了黄飞，因为他有几个叔叔在上海，可以从网上传真新民晚报，的邮箱号码，可在电脑上找不到，但找到了他的电话号码。

        一个晚上女儿和新民晚报通了电话，报社告诉她，你登不起这几十万字长篇。女儿问道：“为什么？”他回答道：“我们每个字要收费2.5元，连一个标点符号也算一个字，所以说你这长篇要近百万的费用。”女儿又问道：“过去不是按字你们付费吗？现在反过来收费呢？”他回答道：“过去是按字收费，现在有专门记者写的，别人来登就是广告了，所以要收费了。”

        女儿将我情况如实讲了一遍后。他说道：“那你就到中华网上去发表好了，不要钱。如果写的好，还有分红。今后同样可以出版书的。到时候出版商和影视公司等会主动上门来找你，买你的专利，去出书和拍影视作品。当然你写的作品不好，也不会有人上门见你。”

        女儿又说道：“我老爸写了一辈子书，就是想出版书，一旦上了网没有了专利杆，出不了书了。”他回答道：“我吃了几十年笔杆子饭了，难道不知道？别听他们瞎说。上了网，书是你写的，当然专利权也是你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人家要用你的作品，必须经你同意才行。”

        女儿经我同意发了一个引子，别人来告诉我书名叫《姣娇大叔》，我会以为是网诺公司给我起的临时书名。后来从朋友那里得知网名们都大发雷霆，写的还可以，但发发停停，一停就十天，二十天的不发，也没有书名和作者姓名。这不是自作聪明的女儿瞎胡闹吗？一个学富八斗，自我感觉聪明的年轻人，真不知社会上的水有多浑；已经成功的作家，往往喜欢看看新的上来的新作家有没有侵占他作品一部分，哪怕一句话，几个字，拿到证据就可以告你侵权！一个将成功的作家，首先得懂得防范和有没有在世作家的作品内容和标题。一旦不小心侵了人家的著作权，那你几十年的辛劳就付之东流。

        我左想右想觉得一个人活在社会上要做点事太难太难了。但一想起1975年初冬，我在常州生物制药厂工作时的一件事，我想明白了！原常州生物制药厂的前生是酱菜厂。有一个已几年不用的大水池占在那里，要想让大水池腾地方犯了难，当初建这大水池是用来腌萝卜干的。可用了几年水哗哗的渗漏出来，敲掉了上不水泥墙壁，加了一层钢筋，再加一层金漏网浇上混凝土，总想这样总不会再渗漏了。可这盐水的腐蚀力和渗透力特别强，几年下来又不行了。没别的办法，再敲掉上部，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钢筋和金漏网再浇上混凝土。不要再去追求它还漏不漏，反正转产变成制药厂了，过去的老厂房逐步逐步拆掉，盖起了符合药厂标准的新厂房。可这只拦路虎还在原位放着，没人理会它。但他蹲的地方在食堂门口，一进厂就能看见它，想弄走它，谈何容易？没有大型破碎机很难弄碎取走！厂基建科蒋首先想到的是市建筑总公司才有这种大型设备。可这八九十个平方的大水池要价一万元，只负责把它打碎，不负责垃圾运走。老蒋一听吓坏了，回厂后向厂党委做了汇报，他认为自己搞不过一二千元就了不得了。他说道：“我们厂有七个工人师傅，按我们和四工区签订的合同，每一个人一天的工资是2.28元一个工，我给每个人一天三个工计算，一天厂里也不到五十元钱一天，就算一个星期完工，也只有几百元钱，差距实在太大了，我们自己搞，一定行。”

        厂党委同意了老蒋的方案，老蒋就来和我们讲，我们当然同意了。毕竟同样上一天班，一天拿三天的工资，而且按照工区规定，除了一天工资要转队和积累，其余可以全额作为生活费全付，何乐而不为呢？

        可我们唯一的工具是厂方供应的一把五磅重的大榔头和几把钢钎等工具。七个人停人不停大榔头，轮着猛敲。起先你敲这里，我敲那里。眼看半天将过去，可没有敲出一点名堂来，这有这里一个印子，那里一个印子。我对老蒋和孙师傅说道：“这样敲恐怕一个月也敲不好。”他俩问道：“为什么？你有什么办法？”

        孙师傅笑笑说道：“那**同志，你以为怎样敲才行？”我回答道：“只有大家专敲水池中间那个地方，因为它远离四周的墙体，容易被击破。只要大家拼命猛敲一个洞，有了一个小洞了，我们再向办法剪断一层层的钢筋和金漏网，使它们失去连系，这样再逐步向外扩大，到后来就会有大片大片的混凝土倒下来。不然的话，你敲东来，我敲西，敲了一天也就是敲了一个表面的印子来，不伤皮肉，难伤筋，不起作用。”老蒋笑笑说道：“小黄，你这个主意好。老孙，就照他说的做，我看行。”

        这样敲到快下班时，上面敲下去了几公分一个小坑。我钻到水池底下去观看情况，只见下面也别击出一个大馒头形状的物体来。我钻出地下后对老蒋和孙师傅说道：“我的方案见效了，下面有个大馒头似的鼓出来了。明天再继续加把劲往下敲，洞就出来了。”

        大家纷纷钻到地下来看这凸出来的东西。出来后都说**的办法真好。有了目标，大家对专敲一个洞有了共识，干劲更大了。上午十点不到，那凸出的那个部位终于受不了啦，被击落下来。这样再猛敲几下，终于看见光明了，一个洞出现了，大家慌忙拿起了剪子钳将其一层层，一根根剪断。然后再逐步向外扩展。

        吃过了饭，我扔下敲榔头的活，专区做我的运输工了。他们装满了连着钢筋的混凝土石块小车，我就推着离开厂区，向红梅公园大门口方向走去。走过大门口西边的那座水泥小桥向北的一片小树林，在靠近桥旁河边的低洼地倒去。有几个捡荒着急忙慌围了过来，抢那混凝土石块，因为那时候的钢筋是紧俏的稀缺建材物资。抢着拿去敲碎，取走钢筋。有个老头拿出了他最好的香烟给了我一支。他那三角一分一包的香烟已经和我们部队团长抽的一样好了。可我还是习性难改。照抽三角六分一包的上海生产的大前门香烟。当然了他这么好的烟恐怕就是为了拍我马屁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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