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大结局（续） (4 / 11)
        副班长破口大骂道：“一个高中生在班里搞了一个星期，还说不行？这十几年书我看你白念，快搞!吃过晚饭就要上台表演节目。”

        这时候实际上早知道这些事的排长忍不住跑过来问道：“五班副，你们班节目准备的这么样？别给我出洋相。”

        副班长回答道：“我叫杨启玉留在班里一个星期，一个高中生还说还没有搞好，刚在我会在骂他。”

        排长说道：“五班副，这个东西不一定文化高就能搞出来。对没有文艺兴趣的人，文化再高也搞不出来。你叫我搞也不行，为什么你不叫黄荣安搞？你别看他文化不高，可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喜欢写也喜欢说，这是他的强项。”

        副班长被排长说的脸红红的，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红着脸看着排长，我只好出来打圆场，插话道：“排长，一个节目，只要抽一支烟的功夫，我就写好了。不信你点上香烟我开始写，到你烟熄灭时，我一定把节目写好交到你手上，不过上台表演就不关我的事。”

        正说的热闹时，指导员也来了。当他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说道：“五班副，这事你做的不对，非叫一个不喜欢文艺创作的人去搞节目。这不是乱弹琴吗？黄荣安，你搞，我相信你。”其他班里的人也跑到外面来看热闹，纷纷窃窃私语道：‘这个五班副不是自己找骂，要出洋相。不过还好，节目还没有开始表演，如果让黄荣安去搞，就是他一个字也不写，也能把节目演好。”

        排长和指导员都走了，副班长对我说道:“黄荣安，你帮杨启玉写吧？晚饭后要用的。”我回答道：“好吧！”我转身问杨启玉道：“杨启玉，你准备用什么办法去表演？如单口相声，诗朗诵等。”

        我立刻伏在床铺上，真的一支烟功夫，写好了五十六个字。八句话，每句七个字，写好了我说道：“我没吹牛吧？一支烟功夫写好了。”全班的人，包括副班长也笑了。有的夸上我几句，有的在副班长后背指点做鬼脸。意思都是副班长弄出来的事情，懒懒上轿抱佛脚，真是急刹人。

        我对杨启玉说道：“这八句话是诗，又是顺口溜，朗朗上口，押韵好记。”他看了一下说道：“我害怕上台表演，你我上台一起表演吧？”我回答道：‘救人救到底，好吧。一人四句，你第一，我第二怎么样？”他回答道：“我还是害怕。你在前，我在后。”为了便于他表演时忘记字，我特地将他的四句话给了他。副班长也为了我俩一起合作方便，将今晚二人座位临时安排在一起，可到表演时，我说完了第一句，他确呆呆的站着不说话，我悄悄的告诉他的字。他照念了一遍，可当我又念完了第三句，他还是说不上一句话，我想吓糗了，出大洋相，就小声对他说：“你坐下吧”，他坐下了。我一个人一口气全部朗诵完毕后坐下。这是大家掌声响起。

        演出全部结束，指导员作了总结发言：“刚才各班表演的节目，各有所长，都很好。今天我要重点表扬一下黄荣安同志，原来五班副准备让杨启玉同志搞节目，结果一个星期过去了，杨启玉没这方面才能，没搞出来。五班副在责怪杨启玉一个高中生搞不出节目来。我和二排长先后去各班了解情况，是我指明黄荣安同志搞。用黄荣安同志话来讲，他对我说：‘’指导员，你放心，一个节目只要一支烟的功夫就写出来了，写的不长，但字字句句都押韵，上下呼应，句句爽口联关，珠联璧合，八句中换了任何一个字就不连贯，不顺口了，那是真水平。这不是吹得，二排的同志都知道他只有几分钟写出来这样高水平的节目不容易。他是我们五连的人才，刚在大家掌声证明这一点。”

        一个星期天下午，我正在伏案创作，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很是热闹。我坐不住了，停下笔问道：“什么事这么热闹？”王时现回答道：“听说是教导员的马要复原了。”我马上说道：“怎么军马也要复原？它能到那里去？”我一边哭笑着说：“那我要看看它到底去哪里。”随着锣鼓的响声我走到管部的后背，只见一匹枣红马头戴大红花，身上刷的干干净净，我听说营长和教导员的马有颜色规定，不得乱骑，副营级干部只能走或可以骑自己的自行车，团部的团长和团政委有一辆军吉普车，谁需要就先用。这时候教导员笑嘻嘻的跑来了，他走到他的爱马跟前，抚摸着爱马的全身，然后他重新亲自把马全身重新再刷了一遍，再走到马的前头，抱住了马头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好兄弟，你要走了，我可想你啊，好兄弟!”

        这是只见马上刷刷的眼泪流下来，它哭了。主人和马同哭了起来，教导员一边用干毛巾帮马擦眼泪一边嘶哑的声音说道：“好兄弟，我们走吧，”这样教导员牵着他的爱马最后一次在营部门前的大操场上走了一大圈。马仰着头，摆动着它骄傲的马尾巴跟着教导员向营房门口的岗亭走去。

        出了岗亭，早已等候在这里的八里沟大队党支部书记走上前来，教导员把马的缰绳交到他的手里说道：“这是我的马的复原证书，还有一个信封，这信封中有八百元的复原费。请你点一点，然后在这手续上签上你的名字就算好了。希望支书同志派一个好心人帮我照料它一生。谢谢了。”支书说道：“请你放心，我一定派一个最有爱心的人照料它，我特惠常去看他的它。”二人说完后教导员含着眼泪又跑上前去抱住她的爱马亲热了一回。然后擦擦眼泪头也不回向营房走去，可刚走到营部不到，他又忍不住再回头再回头看看自己的爱马，可马已经转弯了。只能看见马晃动马尾巴跟着支书走了，教导员只好再擦擦眼泪继续向营部走去。我一直跟着在后面看着这人和马有如此感情，难怪电影《草上飞》中一匹白马，能驮着主人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将主人送回根据地，救主人一命，这真是无言的战友啊！不是亲自所见，还以为影视作品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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