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大结局 (8 / 10)
        七月上旬，我又去了南京，到扬子晚报的报业集团。真是因为我的有政治问题没有去掉没有成功，无功而违。

        到了家我躺在床上，一边流泪一边想着，就入梦了。如果我不去当兵，就没有这么多人间困苦的出现。

        昔日离开常州毛纺厂去当兵，整个毛纺厂上到厂党高官，厂长，门卫师傅，锅炉师傅，扫地的，全厂所有工人都自发站在厂道两边来目送我去当兵。小燕也在其中早早守候在车间放外面等我通过，我走过去了，他被大家推着离开队伍向我走来。由于小姑娘不好意思，走了几步在大家的起哄下，红着脸退进了人群中。

        我含着泪，依依不舍的回了家，当晚就给小燕去了一封求爱信，因为过第二天就出发了，所以成了一封不能回信的永恒信。到了部队后因为是新兵连，不知道部队编号。只能等分配到老兵连再写。哪知到部队时已离出操只有一个小时了。战友们个个呼呼大睡，我吗？因为一路上日夜享受特殊照顾，睡在上下车的地方，所以一点也不困。可就是一双脚反而越来越冷，起床号吹响了，我心里还噢的一声，这军号声倒挺好听的。突然新兵连通讯员跑来通知刚躺下也要起床出操去。

        我们摸着黑排队，嘴里跟着喊一、二、三、四。天亮了，方能看清一张张娃娃脸的新兵。吃过早饭又集合分班训练；练摆动手臂和立正姿势。脚一动也不许动，脚不动就没有热量补充，冻得两只手又红又涨，心一阵阵的钻心痛。总盼望着下场大雪，可以不用去练手臂了。抬雪，扫雪总比像个木头人似得好吧。第二天起床号又响了。可这门无论如何也开不出，后来班长命令

        大家一起喊一、二、三、四，一起用力，方推开了一条门缝来，勉强侧着身走出一个人来。原来半夜时分真的下了一场大雪，大门也堵住了，出不出去了。一个人到房东家找来了一把铁锹挖掉了门口大雪再大家出门。天上还在飘落着一朵朵大的雪花，这时连部通讯员一脚高一脚低的走来下达连部命令：“大班长<陆永良；七一年兵，无锡人>今天不出操。你班今天早晨任务是打扫房东家到村道口的大雪。吃过早饭后再集中去大操场上打扫大雪。”

        对于我们这些南方兵来讲，漫天飞舞的大雪恐怕第一次见到。大家非常高兴的想尽办法干了起来，吃过早饭又去大操场扫雪，南腔北调的，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在一起，大家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只凭对方的表情来分析一个大概意思。上午全连都弄完了雪，可还在下。下午就在学校的教室中上政治课。当天晚上四更时分，班长把我叫醒，跟着他到伙房去站岗放哨。班长把枪拿下来交给我，并将他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让我穿上。指着遮阳棚里一张长方形上的二板豆腐对我说道：“黄荣安，看好这二板豆腐，当心敌特来放毒。”说完他就走了。我详细的研究了这二板豆腐，家乡的豆腐只有几公分厚。白嫩嫩的，水光耀耀，像个刚开花的小姑娘，亭亭玉立，人见人爱。这里的豆腐有十几公分厚，像个待嫁的大姑娘，大大方方。真是各领风韵，令人回味。我屈指一算现在这个时候小燕妹妹正好在常州毛纺厂纺线车间上夜班。一个在部队站岗放哨，一个在为国家创造财富。要想去封信也不可能，因为连帽徽领帝还未出发，更不知道今后分配到几连几排几班，那部队驻地的番号更不知道。

        经过一个多月的新兵集训，快到中国的新年了，终于从新兵连的山头村，跑到老兵连居住的后星在。

        我被分配到五连二排五班，除了我一个江苏新兵，还有三个山东新兵。一个叫郭长乐，身高一米七五，两个月后调到炊事班。一个叫孙天友，山东掖县人，现为莱州市，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还有一个叫武伯新，山东邹县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一个月有调到生产组去种蔬菜了。班长倪进莱，南通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七零年兵。副班长杨汉涛，身高一米七以上，七零年兵也是南通人。

        老兵网时现，七一年兵，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山东苍山南桥人。老兵汪本现，七一年兵身高一米七，安徽肥西县，灯塔镇，小圩村人，不识字，是孤儿。还有一个叫汪义德，安徽肥西人身高一米七以上，七一年兵。

        ，刚吹起床号外面一片漆黑。班长叫我留下，帮房东家的水缸里的水挑满。无论其他三个山东新兵战友抢着去挑，都说我是江苏苏南人连井也没见过，不会打水。可班长还是让我去打水。他们出操走了，我犯咕哝了，井在哪？水桶又到哪里去借？这时大爷大娘出来了，我用房东大娘家两只大铁桶挑着看着大娘指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只大铁桶咣当的不停地响着为我陪伴，到了井口时见一个大姑娘也正在打水，我喜出望外，终于见到师傅了，我急忙放下扁担和铁桶，请她教我如何打水。她把打出来的第一桶水给了我，又如何如何这么打水。当我打满自己的两桶水后，准备再打一桶还给姑娘，在两人抢夺中无意之中我碰到了她芊芊玉手，二人的脸一下子都红了。这时候天上有些鱼肚白了，这才看清姑娘的脸，噢！她是四班房东家的闺女。

        我向他挑水回到房东家时，房东二哥郑志永比我大一岁，属虎。正在大院内刷牙洗脸，他看见我问道：“黄荣安，你是怎么打到水的？”

        我一边向缸里倒水，一边向他述说打水经过。他笑着眨巴两只眼睛说道：“她可是俺村上有名的名人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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