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退伍、爱情 (13 / 15)
        他又说道：“我就住在奔牛街上，你一到奔牛街上，只要说找一个嘴里有颗大金牙的我。全街男女老少都认识我，他们会告诉你，我的家在哪，很容易找到的。”

        我回答道：“有机会一定来。”

        他又说道：“小燕是我们毛纺厂的一朵厂花，想她的人很多，知道她在等你所以就不再有人去想了。那知被正其用了一个计，说你在部队来信了，他信以为真，果然跟他去了，结果失了身，没办法只好嫁给他了，小黄；你也有责任，为什么到部队不再写信给她，那还有今天二人的痛苦。你就忘了好吧，天下姑娘千千万，你还年轻，找机会再找一个也许更好的。小燕她俩日子不好过，双方父母都不同意这桩婚事，二人的工资还没你一个人高，还带着一个孩子，只能维持三个人的日常开销。那有余钱去租房子，添家具什么的，好在她俩同在一个厂，厂里特地腾出一间宿舍作为她们的婚房吧！三个人吃住都在厂里，难怪小燕天天和张正其吵闹。有时候还打。”

        我问道：“谁打谁。”

        陆师父回答道：“当然是小燕骂张正其，打张正其。不过张正其毕竟当过兵，涵养工夫到家了。打不还手，骂不回嘴。知道自己错了，拆散了小燕和你的婚姻。可惜小燕的一生真的完了。”

        当晚从毛纺厂回到宿舍后，立刻钻进部队发的蚊帐中，翻来复去的就是睡不下。想了一夜的小燕，如果小燕不是为了拿我的信而失身，二人是真爱了。是她急盼我的来信，而上当受骗失的身。说明她是真爱我。这叫我心里能好受吗？小燕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假如到了老兵连怕战友嘲笑，可以到周村去邮局寄信时，在邮局内偷偷地写上一封信，不就没有今天的事？二人手拉手漫步走在大街上，那该多好。可如今你也哭来，我也哭。小燕啊！人生如能倒转，我俩美满的婚姻定能成。可惜时光难倒转，我只能在心里一声一声小燕，小燕把你叫、刺痛的心，流血的心，刷刷的泪水也难冲洗干净。二公子啊；二公子。小燕日日盼，夜夜想，只盼军中公子快来信。别把小妹忘。我把合法婚姻当儿戏，为了自己的假正经，害了自己和小燕。伤天害理的人是自己，辜负了小燕一片真心的爱，却会怕这怕那害小燕。身不由已泪拌面，苦难岁月都是我这害人精。

        哭哭想想不知何时才真睡，天大亮了，我还在呼呼的大睡中，孙师们大声喊道：“别睡了，快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饭干活上工了。”我钻出蛟帐，一边擦着眼角，一边打着哈气，一副没有睡醒样子说道：“太累了。”

        孙师父笑笑说道：“别想小燕了。当初到部队连我都没来一封信。假如来了一封信告诉我，我去代你问问小燕到底肯不肯。不就没今天的事了。现在人家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连女儿都有了，在懊悔也没用了，是你害了他！”

        我问道：“怎么成了我害了她。”

        他回答道：“原本她在守你的来信，你不来信，张正其骗她你来信了，才失了身，这不是你害的她？你没讨老婆是张白纸，可以再找。她怎么办？只能如此。好了，不要讲了。我的**叔叔，快去刷牙，洗脸去，要上班了。”

        过了几天，到快要下班时，在毛纺厂共过事的江阴夏江公社的木匠徐建清来了。他对我说道：“他去工区有点事，碰到工区主任张和才告诉他，文林的大娘舅复原了，在生物制药厂。我就马不停蹄的马上来看你了，你是我们常州四工区的传奇人物。你和小燕现在怎样了？”

        我回答道：“不提了，她连女儿都生了。”

        他说道：“到你宿舍里坐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