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赌徒、鬼与酒鬼 (5 / 5)
        “闭嘴吃你的。”任何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注意你的态度，我现在可是你的债主，”秦稍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且放宽心，我就是脱光了站在大街上也没有什么关系。”“看来他们真的看不到你，”任何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自己这边有这么一个举止奇特、奇装异服的外国人，却当真没有一个向这边瞥的：“也好，不然你我二人凑在一起，实在是太过扎眼了。”

        然后他转回头，发现摊主像看疯子一般的看着他。

        “……这个数怎么样？”任何伸出右手掌，尴尬的笑了笑。

        片刻之后。

        任何抱着布袋，里面装有五斤的山里红。“下一个便轮到金成福了。”任何目露凶光。

        “这个人，比那个王二难杀。”秦说道。

        “不是难杀，而是一定要杀，”任何像狗一样露出牙齿，上齿和下齿紧紧咬合着，咯吱作响：“中下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他亲自种下的恶因，自然要请他亲自吃那血果。”

        秦看着他的表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在动手之前，我需要准备一下，”任何转身看着秦：“借我些钱。”“好说。”秦从怀里掏出羽毛笔和羊皮纸合约，递给了任何。

        任何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轻轻推开了秦伸过来的合约和羽毛笔，扎紧了装着山里红的布袋，交到了秦的手上，然后郑重地拍了拍秦的肩膀。

        秦笑眯眯地松开手，任由布袋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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