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浅武后父殒命，西林寻见兄尸 (2 / 2)
        俄而，吾点起五十青钢骑者同锻影在前，与吾出府往西林而去，墨庞引十卫于后。吾加鞭快马至崖边，见两披布甲之人向林深快走，吾随带军拦察。至人十步时，吾唤：“二位留步。”其二人仍走，颇慌。

        间时一物从一人衣中掉出，吾定眼一视，乃“双生墨符”是也。急喝道：“速活拿下此二人！”（双生墨符世间仅四枚，墨云赠墨轩诀，墨镜，墨染筘，墨紫尘四人各一枚）二人急奔，幸锻影使镰勾其一，众擒住。吾正欲追之，一人已率马先奔而去，环刀斩其首，血溅出衣地。夺马先去者墨庞是也，其刚率后卫至此。

        吾下马轻拾双生墨符，以手擦其面血迹。细看，乃三哥伯项墨符也。吾后对庞曰：“汝勿轻杀人命，幸留一人。”庞不语。吾对擒来者曰：“此墨符何处所得？”

        “捡得。”那人答。

        墨庞闻言色怒，拔环首刀指其首，厉言：“再问一言，汝实话便好。若嘴硬，休怪我无情。”那人抖身，吾示意收刀。庞收刀而问：“此墨符何处所得？”

        那人迟疑一刻，言：“我受头领之令，杀洛阳城中墨家三公子，此符于那公子身上得也。”

        吾视其言：“那公子现亡否？”那人点允，吾忽心凉半截。吾又问：“那公子……尸在何处？”那人曰：“埋也。”庞先一掩头，后曰：“带吾等往埋尸之地。”

        其人走至一离崖数步处树旁，言：“尸此处也。”忽树上一黑鹰叫了几声，飞于吾手握墨符旁，后问天去矣。几经挖土，果见一尸，乃三哥墨染筘之尸。锻影见此不禁退步。

        把尸挖出，其上血欲凝固，吾孤身轻拭三哥面容，见其胸中两刃，左足一刃。其身已冰凉，吾好似，但觉心中股怒火。吾指杀人那厮（骂人的话）言：“汝头领何人？”其人亦不答，吾曰：“未及杀人偿命。”其走至崖边忽自跳，急去人已坠。回见墨庞手握物，收入衣中。

        埋布甲者尸后，我将三哥托在“追风”上，后自上马。唤锻影取吾外衣盖其身，影取自衣盖之。吾领锻影同十人带尸回府，墨庞寻矩子与大哥下落。

        于路，锻影忽言：“四公子，在下觉那二人武艺无能胜三公子。此必另有其人。”吾言：“吾同意之。”

        抵府时，吾同二哥述所经之事，二哥叹声数息后亲办三哥丧事。晚时，墨庞无获而返，思恐矩子，大哥天命待尽矣！族人齐时，皆身穿缟素（丧服），行家父、三哥丧礼。后埋二人于祖坟。二哥已言，只寻得矩子同大哥之时，墨者尽数往徐州。

        夜时，我沐浴后入房，衣不解带而眠。

        眠至片会儿，忽闻啼哭之声，似震天地。吾起身，见灰火烟已入屋，时一人破门而入。

        不知此刻生得何事，踢门入者何人，且听下文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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