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3 / 5)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恋花又问我：

        “那你总是个好人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小时候偷过家里的钱，搞坏过公家的东西，在背后骂过别人，说过别人的坏话，和站街女做过。这些要是都算上的话，我犯的事情可不少。”

        恋花看着我，眼神很平静，她在想写问题，有些不是我们可以直白告诉她的，这些要靠见，靠闻来成长。

        一遍一遍的告诉孩子应该怎么做，不如让他自己做一次来的好。

        我对恋花说：“在想什么？”

        “很多，我自己的，你的，还有那个小偷的。”

        “想出什么了吗？”

        “嗯，差不多明白了，哪里有什么好人坏人，不过是相由心生罢了。”

        紧接着老板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想把书放在恋花拿不到的地方很简单。

        老板对我说：“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林之平。叫之平就好。”

        “我叫廖凡冬。叫凡冬。”

        “凡冬凡夏。一个如雪般静谧，一个像荷一样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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