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2 / 5)
        “应该不是吧，那可是小偷哩，不知道多少人都想给他抓起来，多少人都因为他而痛苦。”恋花很认真地想。

        “恋花，那你觉得一个主动照顾邻居孤寡老人，喂养流浪猫的人是好人吗？”

        “是啊，怎么不是好人了，这若不是的话，还有好人吗？”

        “是好人啊，不过我认识的一个这么热心的人最后被警察带着了，就是因为他偷东西。那他还是好人吗？”

        “这.....应该不是了吧，或者说是的，一个矛盾的人。”

        我摸了摸她疑惑的脑袋，说：

        “他偷东西是因为家里有生病的母亲，年幼的妹妹，还有抛下他们的父亲，你可以告诉我，他是坏人吗？他被抓走后，母亲，妹妹，隔壁的老人，会怎么样？”

        “他不能找一份工作吗？苦力也好！”

        “因为从小的营养不良，发育不好，看起来和瘦猴一样。干不了。因为家庭原因，义务教育都没有上完，哪里有出路。你说，他是坏人吗？”

        “......”

        恋花默默不语，看着我，过了好久，和我说：

        “我不明白。”

        我站了起来，在书架中找了一会，找到一本书，交给恋花。

        我说：“这书叫城南旧事。上面有个人也是的，小偷，要供他的弟弟上学。他是坏人吗？”

        “那什么样的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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