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往事 (10 / 11)
        志娃子这才看见，欢女子的小腿上有几处淤青，欢父问她，说，是不是他打的，欢女子不说话，只是一味的哭。

        欢父更加来气，一把将志娃子提起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嘴里嚷着，**，不是你还能有谁，这梁上除了你，哪个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师也问，是不是你打的？

        志娃子满腔怒火，死死的盯着欢女子怒吼。

        不是我，谁打的你找谁去。

        老师劝欢父，你先回去，我有空去问问他父亲再说。

        回家后，父亲问志娃子，你打她了么？

        志娃子学着大人的样子发毒誓，我要是打了她，我不是人。

        父亲再问他，那为啥人家第一个来找你呢？

        志娃子回答不上来。

        许多年后，志娃子在想，也许父亲当年那个问题，是在问他自己。

        总之这件事，在大人之间不了了之，但是在志娃子心里，却打了一个大结。

        后来过去很久之后，志娃子也曾当面问过欢女子，欢女子却只是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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