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往事 (1 / 5)
        老人走出酒肆，寒风刺骨，遍体生寒，老人紧紧衣领，不让雪花落到里面。

        稍微站了一会，才觉得缓缓适应过来。

        真的老了啊。老人体会着僵硬地身体里缓慢流动的血与力量，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踏进雪里，一步一步向南跋涉。

        渐行渐快，几百步后，健步如飞，在夜色中化作一道灰色的影子。

        这一刻佝偻的身形挺拔了起来，老人原本就不矮，更多的时候是被过去的理想压垮了身躯，

        而今得到故人逝去的消息反而振作起来，既然已经无人承担，那他也不惜舍去一身枯骨。

        总要有人来做，死亦无憾。

        老人身形如烟，大雪中毫不受阻，身后大火起时，他已然在数里开外，老人没有回头。

        老人在酒寨近二十年，一直坚持用木头来修护酒肆，他很早便设想过这一天。

        某日某人带着一个消息跨越半个天下来找他，一番争执后两人携手出山，平复或者挑起地上的烽烟。

        然而等来这个消息的时候，物是人非。备好的酒成了奠祭的……

        纷飞的大雪在老人眼前一闪一闪，连成白慕，老人脑海中恍惚某些记忆同样一闪一闪，跳动翻腾。

        二十五年前，帝都。

        四个刚退伍回来的**站在帝都雄伟的城门前肆意地笑，最嚣张的那个一脚踢开上前查问地兵士，大笑着进了城。另外三个人嘲笑着兵士，大摇大摆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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