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步天尺 (1 / 5)
        成再度坐了下来。桌子收拾过。

        两壶美酒，两个不应该在这种酒肆里出现的白玉杯，白璧无瑕，即使摆在陈旧发黑的木桌上，依旧荧光温润。

        老人正拿着一壶酒，自斟自饮。

        成把刀放下，拿起另一壶玉訫清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两个人都不出声，只是喝酒，酒肆内静得可怕。无人照管的火炉渐渐熄灭，寒意上涌，成一杯一杯的喝酒，杯杯尽饮。

        良久。

        “饮酒恨平生，知道这首诗的人应当只有四个，两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从来没有对任何说起过。现在我问你，是他么?”

        “是。我从老师哪里得知这首诗。老师说，知道这首诗的人听到这首诗便不会再怀疑我的身份。”

        又是长久的沉默。

        老人再也维持不住那平静的面孔了，老人看起来非常焦躁，一种猜测在他心中已经呼之欲出，但他最终只是一味喝酒。

        成神色异常，拿着酒杯沉思。对桌饮酒的两个人因为一个人而心机算尽，却在这一刻无法继续。太愚蠢了。

        “他死了.....”

        “是。死了。”

        再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老人愣愣地倒酒，没有发现酒壶中已经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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