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谈判 (4 / 5)
        还什么？

        “早闻大宋皇族有一茂德帝姬，至今仍有‘皇族第一美人’之称，犬子尚未婚配，彼此年纪正当，不若问一问贵国皇帝，可愿将帝姬下嫁，配与我儿？”

        金人大营里，言官听到完颜宗翰似笑非笑地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都被吓得瞠目结舌，久久不语！

        难道他们不知道茂德帝姬早已出降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公主和亲，在大宋从未有过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只有刀剑就戮，对方才有可能考虑这么屈辱的条件吗？

        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他们心里就没半点数吗？

        这话一出，整个集英殿都静了，怕是掉根针都能听得见动静，众人不敢抬头去看上头坐着的那位是个什么脸色，更不敢去看从未应允过迁都，期冀和谈结果的太子是个什么脸色，只能互相对视一眼，私语窃窃。

        最后竟还是皇帝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会儿坐了半晌，听了言官拉拉杂杂的一堆话，最后又听到这么一句，心头剧震，忍不住似的，连续咳了数声，甚至伸手捂住心口，剧烈地大喘起来。

        “竖子！”皇帝抬手，示意身旁的内侍扶自己起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脚下一软，竟直接跪倒在了集英殿的龙椅旁！

        众人听闻动静，大惊失色，太子本有心上前，被皇帝的凌厉眼风一瞪，脚步迟疑了一下，就听皇帝边喘气边问：“若是帝姬下嫁，他们又会如何？”

        什么？！

        一群官员中，本该毫不起眼的一人忽地抬头，望向瘫软在龙椅一角，一瞬间显得苍老无比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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