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调动难放松 寻找商机谈成功
        一九九一年九月，我去省农牧渔业厅人事处，继续找孙建齐主管，催办调令之事。他告诉我：“你的人事关系，已经放在邱副长那里，现在由他在把握。”

        这位邱副处长，据原在部队里，属于正团级干部。转到地方上来后，按照惯例，降了半级，当了副处长。他能在省厅机关，到这样的关键部门任职，不用，也是具有一定来头的。

        我又去找到邱副处长，追问调动的办理情况。他从抽屉里，拿出了我的调动关系，告诉情况:“我已经请示了刘厅长，还是要再等一等。你又是个当老师的，从履历上来看，进进出出的，调了这么多的单位，属于频繁调动，我都不大好。”

        现在有了徐副厅长，跟人事处的直接交待，我的底气也足了，有些不高兴地回应：“我调这些单位，也要人家肯接，本人单位肯放咯。现在的这次调动，接收单位和放出单位，都已经签了字，盖了章。时间有这么久了，也就快点帮我办下来啰。”

        由于徐副厅长在那一次，找邱副处长谈了话。他在这时，也不好跟我争执。只是没有刘厅长的交待，也不敢跟我马上就办，觉得很是为难。

        本来这件事情，我也可以找舒惠国的。那个时候，他在厅里当一把手，应该是可以解决的。只是自己认为，这样一件事情，对于徐副厅长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加上哥哥的案件要紧，拖的时间太久，实在是脱不开身。现在老领导舒惠国，已经去当副省长了，错过了时机，哪里还好去找他？

        我的哥哥，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恢复了元气，又要去销售梨膏糖。我告诉他，现在这种产品，在市场上已经不好卖了，不要去进那么多货。结果，他还是去黄处，用现金去进。要了两件天生牌梨膏糖，一共是160盒。后来，他也用代销的方式，找一些地方来销售，结果卖不动。好在我和经销处黄，关系很好，想办法帮他退回去了。

        梨膏糖经销处的黄，在这一段时间，为王萍销售梨膏糖的同时，也在为一家公司，兼着销售北京厂家出的，天安牌振华851口服液。这种食用保健产品，在市场上较为走俏。

        我的经济情况，现在也不大理想。由于近一年来，几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哥哥的案件上。为解救哥哥和弟弟，尽了自己的一切。送礼上的花费，我妹妹倒是有单，让哥嫂给清了账。而我日常去找人，所作的打点开销，也不好去算的那么清楚。只是自己在抽烟方面，已经上瘾成了习惯，贻害无穷。哥哥曾经表示，要弥补我一年的工资。我作了推辞，实际上，他也只是而已。

        现在调动的问题，看来一时还不能解决。我必须为自己的生活，去寻找一条出路。这个时候，福建振华矿泉851厂，生产的系列产品，进入了南昌市场。在南昌晚报上，登出了一整版的广告。这个新来的产品，引起了我的重视。我去了主要销售窗口，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很是看好。

        妹妹的那家商店，属于占道经营，据要拆除。先是转给了一个邻居，可人家见苗头不对，又退回来了。哥哥在看守所里，结识的一位朋友，现在也被放出来了。哥哥认为这个人，很有本事。便接了妹妹的商店，交给了他这个朋友经营。

        十一月份，我与福建振华矿泉851厂，经过了多次的电话联系。该厂的杨光楷厂长，同意我为南昌的总经销，销售振华矿泉851系列产品。我想向哥哥借些资金，可是，嫂不肯。嫂为了把钱，死死地抓在手上。在哥哥出来了以后，便不惜破掉利息，全部取出，转到了她的名下。

        十二月中旬，我为了维持生计，准备了仅有的6千元现金。然后，我带着诗，下午乘上了火车，由浙赣线转鹰厦线，在南平转南福铁路。于次日的上午，到达了福州市。我们来的时候，南昌天气很冷，还穿了羽绒衣。可是到了福州，气温却很高，感觉很热。街上的人看到我们的装束，知道我们是外地人。

        中午，我们在街边的路摊上，吃了猪肝汤和面食。一路游览，在市内的后县山1号，找到了福建振华矿泉851厂。原来这个保健品厂，在福建省煤炭厅疗养院。该厂的厂长杨光楷，又为煤炭厅的处长，该疗养院的院长。据，与851产品发明人杨振华，是兄妹关系。

        杨厂长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了我们。我以立信商店的名义，与杨厂长签订了合同。作为南昌市总代理，销售第二代851口服液。在委托书中的介绍：

        振华851口服液，曾获得1987年，布鲁塞尔世界发明博览会，尤里卡金奖，比利时国王一级骑士勋章。并经中国**批准，生产销售。我厂为发明人杨振华教授，专属生产厂家。采用优质矿泉水生产，其菌种、配方和生产工艺，都有严密的控制和保证。本厂产品，荣获中国新产品新技术博览会金奖。

        我们先用现金，要了15件口服液试销。以后每批先付一半款，发货一集装箱30件。运输的费用，由厂家负责。这一晚，我们住在了火车站旁，一家铁路招待所里。

        次日上午，我来到振华矿泉851厂。他们派了人员，开了辆疗养院的救护车，为我们去火车站发了货。我们在福州市玩了玩，诗的皮鞋底也坏了，我在市场上，跟她买了一双新的。我们还在一花园水池边，照了一张合影留念。市区的房很漂亮，诗走在街上，看得都不想回家去了。

        福州市靠近海边，这里的饮食以海鲜为主。连煮面也要用蚌壳，或加鱼肉丸。诗吃不惯，我倒还可以。在火车站的摊上，我们吃炒菜，也受到了讹诈。我们问了一盘虾，是多少钱。一位女摊主，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是4元钱一盘。而到我们结账时，又是10元钱。4和10，含混不清，你不上当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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