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小雪不为苦 帮整论文忙借书
        一九八八年九月二十三日，在答应帮雪整理论文以后，为了确保雪的这篇文章，能够高质量的完成，我几天来，把所有的空隙时间，全部都用在了上面。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同事们看到我那么认真，整写该长篇大论，觉得很是好奇。我很自豪地告诉他们，这是一位业大女同学，要参加市大学生毕业论文竞赛。人家特地来请到我，帮助进行修整和誊写的。

        从雪的全文来看，对青年女性的思想，剖析得还是很全面的。在青春理想上的起点，恐怕也是过高的。对于涉及到有的女性，碌碌无为，成为男人泄欲工具一，我倒是觉得比较稀奇。她一个这样的女孩，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虽然我在现在，还没有这一种经历，但也知道正常人的生理上，都会有七情六欲。我心里这样认为，作为一个女人来，若不能与自己的男人，满足相互的生理上需要，那这样的女人，人家要你到一起做什么？

        我在进行这篇论文的整稿时，尽量地尊重雪的原文。在其中所表达的思想，所誊写的字句，也非常认真。当然，见到一些认为不妥的地方，我也很任性地，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修改。经过夜以继日地艰苦劳作，精心雕琢，总算是在预定的时间里，帮她全部给完成了。

        今天晚上，雪按照约定，来到了我家。她对我帮修改、誊写的论文，还是非常满意的。对于个别地方的修改，也具有一定的争议。不过，在我进行的一番明以后，也得到了她的认同。实在的，我在这几天来，确实付出了不少的心血，包括上面每一个字的书写，以及词语的推敲。

        我们两人在房间里，坐在了床上，亲密地交谈着她的论文。这样近距离交流的状态，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引力。在我们之间，可能是由于靠得太拢，感觉她有些不好意思，本然地挪动了一下。这样一来，反而弄得我有点扫兴。

        雪又向我提出来，要帮她找一些有关的书，还有一些复习资料。并且，列出了一张长长的单。她告诉我，现在正在准备参加，市里统一举行的招干考试。因此，需要这样一些书和资料，进行迎考复习。我在这个时候，觉得她的名堂，也是真多。

        本来我是希望和雪，能在一起多待一会的。可是，她来了不多久，便又提出要走。是在来的时候，她的妈妈作了交待，要早一点回去。既然是如此，我不好勉强，只有恋恋不舍地，送了她出来。晚上的风很大，我仅穿着一件运动衫，在外面觉得有些冷。我仍然一直把她，送到了中山路的街上。然后，让她自己骑着车回去。

        九月二十四日，我感觉身体很是难受，终于是病倒了。我知道是在这几天，劳累过度的缘故。我还是带病坚持，来到了学校上班，向各有关的课任老师，借到了一些雪需要的书和资料。剩下还有几本书，没有找到。有几位热心的老师，答应了到家里去帮找。我不由深深感叹，这些辛劳和如此的尽心，雪姑娘哪里会知道？

        九月二十五日，这一天是中秋佳节，是亲人团聚的日。我准备在下午，到雪家里去一趟，送一送那些借到的书。我这样想，要是自己与雪的关系，已经挑明了的话，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给她家里送个节。现在若这样去做的话，是不是太莽撞了？如果弄巧成拙，搞得人家尴尬，那可就不大好了。

        上午，我到广场的一家理发店，去理了理发。不想，我这一次理发，却遇到了很差劲的理发员。她把我的头发，理得又短又难看，心里很是不舒服。现在这个样，跑到雪家里去，会是多么的难堪？

        下午，我经过一再犹豫，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带着一大堆书，去了雪的家里。她这时见我来了，很是高兴。带我坐在她母亲的房间，又是帮削梨吃，又是给吃月饼什么的。我和雪在一起，了一阵话以后，见她的姐姐和姐夫，也一起来了。过了不久，她那个胖胖的大姐姐，还有大姐夫，也过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家里，有这么多的人，算是全家的团圆吧。

        由于自己今天的头发，理得不大好；身上的穿着，也觉得不适，坐在那里有一些拘谨。在4点半钟的时候，我便告辞离开。雪不肯我走，要留在这里吃饭。她的母亲和家里人，也一起过来。但是，我觉得自己，又没有送什么节，就这样，在人家的家里吃饭，有些不大好意思。最后，我还是出来了。

        雪送我出来时，我跟她这样交待：“你尚缺的那几本书，我会继续去找。等我拿到了，在明天或者后天，会跟你送过来。”

        “不急，晚一点也没有关系。”雪在这个时候，也比较体谅我的辛苦。

        九月二十六日，我在学校里上班，去找到语文老师黄承伟，急着问他：“那几本语文书，你帮我带来了吗？”

        “哦，对不起。我今天忘了这件事，不记得带来。”黄老师很抱歉地，跟我解释。这件事情，是我与黄老师，已经讲好了的。现在他忘记了带来，我也没有办法。

        九月二十七日，我在学校，又去找了黄老师。他在今天，给我带来的一本书，是高中语文的第四册。他还表示，明天再会去帮找一本来。

        我见情况是如此，觉得不能把希望，再寄托在他身上了。于是，我直接来到了学校教务处，找到负责课本的胡玲芳老师。明原因后，在她保管的教材里，找到了三本语文课本。回到办公室以后，我将这些教材，按照雪所写的条目，一一进行了核对。发现黄老师拿来的那一本，根本就没有用。从教务处拿来的那三本，也只有两本有用。看来，我在今天晚上，又去不成雪的家里了。

        这一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好梦。在甜蜜的睡梦中，我与雪在一起生活，是多么的心心相印，亲密无间。但愿这一个梦，能够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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