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重姐知青 学校戴上红领巾 (1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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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病重姐知青 学校戴上红领巾 (1 / 3)
        一九六五年的上半年,父亲的病情逐渐加重,自此以后,就一直离不开那根拐棍。在市第三人民医院的住院,没有治好他的病,加上家里的经济条件日益紧张,只得又回到了家里吃药治疗。为了能够把病治好,父亲还根据以往看病的经验,自己配药方。我在家里,就看过他所抄写的中药方,用圆珠笔写的,有一大本。

        父亲还常会买一些红参熬药,以弥补虚弱的身。在这些女中,他最痛的一个就是我。老是会拿出一些熬过药的参,来省给我吃。由于红参大发,我可能是身体不服,或是和遗传原因有关系,老是会流鼻血。我的哥哥,在年轻时也常会流鼻血。

        在西湖边上的西湖路,原有一家木器厂,沿着湖边,堆着不少的木头。我们常常会去该厂装锯末、刨皮;我们还用一些工具,去敲木头上面的树皮,以节省家里的烧柴开支。

        院里的邻居李公民夫妇,因为不能生育,从农村抱养了一个女儿。他们还请了一个在外做保姆的女人,作为该养女的婆婆,到家里来照顾。楼上北侧的许儿一家搬走了,空出来的那间房,进来了姓徐的一大家人。

        徐家有五个儿,一个女儿。这一家人本在德安居住,因其做父亲的和大哥的,犯了事在南昌附近服役。这样,由万姓母亲带着这五个孩,迁来了南昌居住。现在他们家的生活陷入困境,几个孩备着绳和挂钩,常会到外面去帮拉板车,挣点钱维持家用。

        那个时候,我虽然年纪比较,也会瞒着家里,跟徐家兄弟一起出去。记得有一次,我帮一位年纪大的板车夫,拉着一辆大板车。拉有很长的一段路程,最后只赚到了一个熟红薯。

        父亲日渐病重,已经下不了床。为了维持生活,家里能卖的东西,像自行车、手表等,全都卖掉了。母亲焦急地:“这怎么办啦,坐吃三年,海也要干。”

        迫于家庭生活的沉重压力,母亲希望街道能给予救助。可是,住街对面那位姓黄的居民代表,我家还有一台收音机。那可是病重的父亲,用以解闷,难以离得开的宝贝。在这样的情况下,母亲顾不上照料病重的父亲,在居委会主任姚招莲的介绍下,开始出来做零时工了。

        在南昌十七中读书的哥哥,这个时候也不得已而辍学。哥哥和母亲,到永叔路上的马车站附近,帮一个单位搞搬运工作。每天的抬铁,十分辛苦。几天下来,肩上、手上,尽是血痕。

        姐姐在孺亭学读书,很是用功,学习成绩优秀。母亲和哥哥出去做苦工后,照顾父亲和家务事情,主要落她的身上。尽管如此,在姐姐这年仅13岁时,也被迫退了学。家里不得已将她改大了年龄,通过街道公社和区里,下放到了修水县黄沙区汤桥公社,成了一个年纪的知青。这样的事情出来,很多人不会相信。一个13岁的女孩,当时还在读学六年级,怎么可能会去下放?而今姐姐到退休时,组织上也再三作了调查。结果情况属实,调查人员十分感概。

        由于姐姐的下放,哥哥便在不久,被照顾进了一家国营单位工作,为省建筑工程公司第七工程处,当了一名油漆工人。带哥哥的师傅,是一位上海人,叫朱甫庭;师母是南昌人,有一个叫玮玮的独生。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东湖区的金坛。

        哥哥还带我去过他建设的工地,是尚待完工的南昌市邮电大楼。据,这栋坐落在广场西南的大楼,也是由苏联专家援助设计的。苏联专家撤走时,还没有完工。最后,由省建筑工程公司自行建设完工,成为南昌的标志性建筑之一。

        这一年的冬天,两岁的弟弟,在家里没有人管,走失过一次。他带着爸爸的皮帽,一个人走到外面去了,把一家人找得很苦。在当天的晚上,总算是找到了。他走过了羊巷和八一广场,被省人委大院派出所给收留了。

        一九六六年四月的一天傍晚,我从厨房里盛了饭,拿到房间里来。在黑暗中经过天井时,一不心,被邻居家所放的一大捆竹片,给绊倒在地。饭碗打破了,瓷碗片把我的眼脸,划开了一个口,鲜血直流。父亲在病床上,气得极为伤心。家里人去街上,叫来了一辆带蓬的人力三轮车。在大雨中,我被送到了工农兵医院,做了缝合手术。好在脸上受伤的痕迹,后来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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