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三节：王鴳、汪学鸠 (4 / 6)
        “你自己滴nia，让特，没窍。”【5.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字了，“nia”发第四声。“让特”和“让”意思相近，都是“操”的意思，没窍就是不开窍】

        烧烤做好了，九舟和他俩坐在路边的小桌子上。王鴳和汪学鸠二人很自在，没了束缚。

        “你什么时候搬走啊？”汪学鸠问王鴳。

        “说不上，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他各比陈光各好，陈光各窝囊死了。”【6.“各”是“家”的意思】王鴳喝了一口啤酒，拿起碟子上的肉串一口就吃完了。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右手上的戒指。

        “好丑的戒指。”九舟想。

        “恩都烦死了，陈光各太窝囊了，恩也想搬，让特，恩爸妈不让。”汪学鸠皱眉，眼睛似乎都要和鼻根平行。

        “嘿嘿嘿，你没窍。”王鴳突然发出很尖的笑声。

        “陈光是谁啊？”九舟问。

        “就是陈老师啊。”王鴳说，“嘿嘿嘿，你才知道啊？”

        接下来，一直是九舟听他们两个聊天，说一些有点没的。

        这家路边摊客人还就不少，九舟看都是些和自己同龄或者大一点的人。装束和王鴳大差不差，聊着天，九舟听不清，但“让”字不绝于耳。一阵风吹来，烧烤的烟扑到九舟脸上，九舟眯着眼睛看不见前方。他有些孤独。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九舟知道，九舟和他们不会玩的很近了。

        回去的路上，九舟才注意到汪学鸠的衣服：白色紧身短袖，同样的紧身裤，还有一双豆豆鞋。对于豆豆鞋，九舟只记得自己初中的物理老师也穿过，鞋帮很低。

        回到陈老师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突然就走到九舟面前大叫。右手拿着红领巾，红领巾一个角被他抓起来用牙齿扯。浓鼻涕停在小孩儿的嘴唇上面，似乎再动一下就会流到嘴唇上。小孩儿用左手手腕擦掉浓鼻涕，痕迹依旧清晰可见。他的眼睛瞪着九舟，九舟很是不解，很想打他，他的样子实在是太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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