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3 / 5)
        他满头大汗进了屋说：“来了，一会儿就到。”

        学文说完又出了门去路上迎接张婆婆。

        张婆婆是韩镇最后一代，也是最后一个接生婆，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她当姑娘那时候缠过足，小脚走不快。

        学文上前催促着，他又不敢拉扯她，生怕把她扯倒了。

        学文心急，就这样从家里到街上，从街上到家里来回走着。他一连走了三四趟，张婆婆才蹒跚着小步走到了学文家。

        张婆婆到了屋里李氏忙招呼着。

        张婆婆把学文撵出了屋，让学文媳妇脱了裤子，她用那布满褶子的手在学文媳妇两腿间抠摸了一通说：“这回要生了。”

        学文在外屋里来回踱着。

        这时听到屋里传来张婆婆的声音：“烧一锅水。”

        准备布，还有干净的盆儿，李氏早已经准备停当。

        学文看到锅里的水冒着热气，他又看了看灶里的火还燃着，他就又回到了堂屋。

        他在堂屋里听着媳妇的喊叫。

        “学文你个王八蛋，为了你，我身材没了，样貌也没了，你要是对不起我，你就遭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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