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4 / 5)
        从媳妇开始肚子疼，学文手心里与额头上的汗一直就没有干过。

        他听着媳妇那在痛苦里挣扎着的骂声，心里的滋味无法形容。他在心里祈祷着媳妇能快点儿从痛苦里解脱出来。学文已经坐立不安，站走不宁。

        “你骂吧，你大声的骂。只要你能好受些，你随便骂。”

        大概到下午一点多钟学文终于听到从屋里传来的娃娃的啼哭声。

        张婆婆与李氏得手占满了那腥臭的血水。

        娃娃在血水与屎窝里“哇哇”地大叫着。

        张婆婆说：“是个带把儿的。”李氏看着张婆婆，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得笑一直没有收敛。

        张婆婆喊学文端水，学文送完水想看看妻子，结果被张婆婆撵了出来。

        李氏帮着张婆婆帮孩子洗完了身子，把他裹在襁褓里。

        李氏将刚出生的孙子抱在怀里，她只顾得看着孙子发笑。

        张婆婆收拾停当了，她对李氏说：“你是过来人，嘱咐媳妇与你儿子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一定记着嘱咐他们。多给媳妇吃点儿下奶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氏眼里只有孙子，她嘴上答应着张婆婆，可她一直盯着孙子笑。

        这时候学文进来了，对张婆婆说：“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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