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成为感情杀手的代价（上） (3 / 5)
        故溪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李嘉祐看得出她在心里掂量，他回想Alex的履历，起码有三四次和故溪的科研轨迹重合，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故溪果然开口了：“那如果我请求你呢？”

        “不违背执行局基本原则的基础上可以考虑。”李嘉祐回答地公事公办，他后退两步靠上墙抱着胳膊，“不过，我好像没有义务帮你。”

        自两天前见面这场拉锯战开始，李嘉祐第一次主动握住两人关系的进攻权。

        “我欠你一个人情。”故溪干脆地承认败北，她眸子里闪烁了两下，“Alex，他救过我一次。”

        一瞬后，李嘉祐默认了这场交易。但他眼神里有淡淡的不容反驳，故溪被迫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过往。

        “你知道三年前发生在挪威的游轮事故吗？”

        “三年前，我和Alex在格陵兰岛参加了同一场考古活动，结束时主办方租了游轮送我们回家。”

        记忆的细节尘封了很久，故溪想了好一会。在她拒绝Alex之后，他们不得不一同踏上同一艘游轮。Alex看起来并没有疲态，他游刃有余地参与游轮舞会的社交，举着香槟向各路美女展示他的法式浪漫。故溪这趟旅程也很开心，他们的科考成果颇丰，她甚至主动参加了小型庆功宴。

        当游轮一路向南使到挪威博多城时，船长组织大家观看月圆夜的萨特涡流。那是直径和深陷均超过10米以上的神秘旋涡，像黑洞一般以强大的吸力吞噬海水。

        深寒的半夜，数公里外涡流发出的鬼泣般嘶嚎早早传到船上。故溪裹着毛毯犹疑了好一会，最终她没有拒绝同伴的热情邀约，她不希望别人知道她有严重的晕水症，以及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下显得过分孤僻。

        一切诡异地吻合。那天是塑望日，中国农历十五，是一个月中萨特涡流水流最强烈的时候。每当涡流出现，水道旁会亮起一盏红色信号灯禁止船只通行，而那天水手远远望到的是两盏红灯：允许通行。

        这条水道上次发生大型事故还是在1905年，萨特涡流一天随潮涨潮落出现四次，每次都平安无险。

        据幸存水手回忆，那天的涡流直径罕见地扩张了近十米，即使在疑心指示灯错误的情况下远远减速，那艘吨位不高的游轮仍旧被卷入高速涡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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