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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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声音怎么沙哑了?黑眼圈那么重,眼睛都红了,委屈你了,月儿”肖德崇在其耳边心疼的说,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只是他想多给文月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

        “我没事,你又瘦了些”文月小声的回道,肖德崇勉强能听得到。“没事就好,走,去看看你种的花儿”说完就把文月牵着往后院,文月终于感觉到了消失好一段时间那家的幸福又回来了,多么幸福的感觉。

        “才一个多月这家都成啥样了,搁哪都是灰尘,热水壶里也没水,多久没喝热水?你不会天天就看着那两盘花儿吧,不过这花确实照料的好好的”文月瞥了一眼花就走到客厅,肖德崇站在一旁痴痴的看着文月一本正经的,静静的听着她唠叨,还抿嘴偷偷傻笑。“没听我说话呢?”文月转过身揪着肖德崇的耳朵,随后两人又一起打扫打闹。

        夜寂,文月靠在肖德崇肩膀讲着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两人心疼的说着。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木窗照到肖德崇的脸上,温暖而柔和,“吃饭啦,起床啦!”文月温柔叫道,红光满面,看起来精神饱满。嗓音也好了许多,饭后,两人一起拧洗被单,晴朗的蓝天白云下,凉爽的秋风阳光里,风轻轻的把院里那株鲜红梅花瓣儿吹到刚洗过干净的被单上,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1969年,旧伤复发的朱祖常冻死在往年寒冷中,抛下孤苦伶仃的妻子。

        各户的神像被人抱着东躲西藏,那雕像若是会开口,指定第一句是委屈巴巴小声怨道:我何曾如此落魄。

        刘泉清闻到风声,赶忙把神台那些雕像抬到密林里藏起来,高至半人,矮至拳头大小,来来回回也把刘泉清累的不轻,完成一系列事情,无神论者才登上道观,见四处空荡荡,他们有些失望的找着。没寻着就把刘泉清询问一番,刘泉清自然是不愿意说的,沉默不语,那些人哪里会轻易罢休,把刘泉清带回去了。

        “德崇,大事不好了,我上圩见你师父跪在粮站那被人围着,又丢瓜皮又唾骂的”江边村村长从竹山圩还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奔肖德崇家,肖德崇闻言十分不安,文月挺着个大肚子听后也跟着皱眉,“月儿,要不我去圩上看看师父”“那我和你一起去”文月心里不安的担忧,“不行,你不方便走那么远的路,我就去看看师父,很快回来”肖德崇斩钉截铁说,抱着文月在其额头点了一下,“嗯,好,你注意安全,别冲动去了”文月还是担忧的嘱咐。肖德崇说着就往邻居家去了,“叔婶,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文月,我去街上有点事”肖德崇见肖叔婶子在打扫便直接说明来意,“要买什么吗?叫你叔去”婶子一边扫地一边说,“不是,我师父在那出事了”肖德崇也不好瞒着,不然叔婶可热情,“那你更不能去,你一去街上那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肖叔放下了手里抹布,严厉劝道,“可他毕竟是我师父啊”肖德崇没有任何沉默情绪有些不稳定。“我去吧,等晚上把他带回来”肖叔像是下了一件重大的决定。

        “肖叔,你也不方便,我去吧,帮我照顾好文月,我很快回来”肖德崇说完就直接跑了,肖叔和婶子放下手里的活就要去肖德崇家,可哪里还见的着肖德崇,天空突然响了一声巨雷,乌云开始集聚把天压黑了。看样子是要下雨,才三分钟天就从晴朗变成阴暗。“我去追德崇,实在不行看着他”肖叔说完就要出门,“叔,快下雨了,拿着伞”说着进屋拿了两把伞递了过去,等肖叔出门文月才稍微放心了一点,肖叔这脚步哪追的上跑着的肖德崇,一会儿就下起了一阵雨,文月在担忧中忘了把室外的那两盘花搬进去,被暴风雨打的折零了。

        赶了五里路,肖德崇才气喘吁吁的到了竹山圩,他也不敢停,那么大雨,真担心师父状况,就穿过街道往粮站,转个弯就到了,那有个大场地,只见师父低着头歪歪斜斜抖索跪在雨中。肖德崇冒着雨冲了上去,跪在师父跟前,“师父”不知是雨还是眼泪顺着肖德崇的脸上流。“崇啊,你不该来啊”刘泉清声音还没雨声大。自昨天被抓过来,刘泉清不知受了多少罪跪在那,要不是下雨,指不定现在还在接人唾沫唾骂。这场微凉的春雨帮刘泉清洗掉了一些污尘与油渍,但只限于衣服上。

        昨日到现在时不时会有路过的人唾骂几句,觉得骂的没到位,就把骂声藏在唾沫里吐向刘泉清,怂恿不懂事的细伢子掏出那丁点儿水枪洒向刘泉清,有些细伢子脸红的尿不出来,他们是有羞耻心的,他们也没上学不识字,确实是还小。可大人倒是见刘泉清跪着这副模样才骂,他们应该是不认识字的。

        “崇啊,你回去以后,师父那些神像藏在留月潭北山的枯沟里,旁边一颗大枫树,你也学到一些,师父那些书也一并埋在树下,等你为师父寻到继承人,花点时间代师父教他,传承下去,你有基础那书看得懂”“算师父拜托你了”刘泉清奄奄一息的一字一字的凑在肖德崇耳边说着,“不,师父,你自己教,马上就回去了”肖德崇脸上的水流更大了些,雨却没大。“师父逃不过这一劫,崇儿,切莫负了师父的托付”终于刘泉清倒下了,闭上了眼睛。他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等肖德崇来,或许是他看到人群中江边村村长看到他了,料到会去告诉肖德崇。

        肖德崇背着刘泉清的尸体准备回去,肖叔才刚到。再看家里,文月突然隐隐作痛,捂着肚子,婶子见状把文月扶到床上,冒着雨就去寻江边村的稳婆,医院太远,送去已经来不及了,本来肖德崇再三劝文月先去医院待着,可文月哪离得开肖德崇,就执意晚点去,毕竟肖德崇不方便去照顾文月,不过江边村的稳婆倒也接生了几十年,经验倒也颇为丰富。

        肖德崇刚到村口,突然胸口刺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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