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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阿Q”传记第二部》(2)
樊如新说:“你们可别乱说云南那边,你们到了外地,一不注意,就让人家抓走。”邰琛说:“那阿廖就不用回广西了,不然阿廖刚回到广西,马上让人绑架了。”樊如新说:“绑架的更多,你们在外边,都当心一点,人多的地方,偷东西的多,人少的地方,小路上,就是劫钱的小孩,都特别多。”凌明认真地说:“对了,你们让人劫过钱吗?在外边挨过打吗?”另几人都摇头说“没有”。凌明说:“这是你们运气好,咱们班那些痞子,都挨过打,可能也劫过别人。”邰琛问凌明:“你呢?你遇到过坏人吗?”凌明说:“我也遇到过,就是两三个人,一个骑车,就找我要钱,结果看大街上人多,我又比较强壮,没打我就走了。”樊如新说:“我也遇到过坏人,上次我去广州玩了一趟,大街上就是两个痞子,都骑车,突然停在我面前,对我说:‘你有1块钱吗?’我说‘没有’,那个人说:‘我肚子疼,要上厕所,你给我1块钱,我买手纸。’我当时特别镇定,说:‘我是外地旅游的,没带那么多钱,你要手纸,我可以给你一些。’那两个人不说话了,一直停了5分钟,看出我厉害,认识几个哥们,没说什么就走了。”又说:“你们以前没听说过我,我在咱们这一带,特有威望,那些人都认识我,不敢惹我,外地的坏人,也认人,看你有后台,就不惹你。”
邰琛说:“是啊是啊,现在学校的学生,都有后台,外班的,外校的,一个个的,都特别狂,咱们学校也是,放学不回家,待在学校,或者在学校门口聚集,你们也注意一些。“樊如新说:“是啊,咱们几个,也要团结一些,有些气势,让人家一看,不惹咱们。”梅汀轻笑说:“是啊,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们几个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邰琛说:“行了,说别的。刚才说照相机,我家的照相机,很长时间不用,主要是犯懒,不想买胶卷。”樊如新说:“对啊,你们谁买胶卷?我有好多好胶卷,我都买黑白胶卷,照黑白照片。”几个人说了很长时间,然后虽然没有巨资,购物,但是还是买了一些黑白胶卷。
凌超在五个人说到中途,就离开了。痞子群内部,对于凌明,早就产生明显的排斥。一个痞子对凌超说:“凌超,你干脆和凌明掰了就完了,凌明那人多没意思,傻呆呵呵,你总是和他待在一起干什么?”凌超说:“我和凌明也是一般关系,家住一块,上学搭个伴,别的也没什么。”痞子说:“凌明就是个杵窝子,窝囊废,嬉皮笑脸,一点正经都没有,你跟他待在一起,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就是个累赘,我们一起出去,根本带不了这样的人,办个什么事情,没法和这类人相处。”凌超点点头说:“这事你们放心,我到时候好好说说凌明,管教管教他,让他跟咱们都合群。”痞子说:“凌明不和咱们合群,你看他那样,没事还总是看我几眼,看的我都想抽他,他就是和阿廖他们那几个人瞎胡闹,我们和这学校里的小弟说好了,哪天打他们一顿,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凌超连声说:“别别别,别打他们,那几个人我知道,樊如新有后台,外校有认识的人,你们打了他们,让他们惦记上咱们,那就不好办了。”
另一个痞子说:“那几个人有什么后台,他们家里都是干什么的,你们知道吗,能不能查一查,寻访寻访。”这群人一经商议,很快就对男生四人组的家庭,身世背景,有了一定的了解。利用他们唯一的班上职务,也就是体育委员,加上担任班长的女生,秘密讨论,查看班里填写的登记表,发现男生四人组,除了阿廖穷,另几个人,家里还是有些钱,工作单位也还高级,安装了电话,买了手机,电脑,音响,影碟机,游戏机,还有一辆面包车,住的房子差一些,但也是多个亲戚的租房和家属房。几个痞子找一些理由,特意给他们打了几次电话,确认号码。樊如新最为可疑。痞子群依靠一些认识的人,尽力打听打探,没有更多的消息,头绪,一些初中学生,时常去他们的宿舍交谈,只有一个小伙计似的人物,大大咧咧地说:“樊如新那人我知道,他是家里穷,但是认识几个有钱的人,要不然就是有几个有钱的亲戚,然后他就去和人家套近乎,巴结奉承,然后人家给他一点好处,他就想象自己是个大家庭,大家族,在学校炫耀,和那几个傻冒吹牛,其实就是一个怂包。”
另一些人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又一个痞子忽然说:“那天谁说要打人,走啊,打他们一顿啊!”凌超又是制止:“别打他们,这学校管的严,打了人,学校追究,咱们就完了。”又有一个痞子说:“不打也行,那也要吓吓他们,给他们个教训,咱们商量个计策,如此如此……”
痞子群很少说笑,但是主要是在课上大开玩笑。一个大个子,喜欢在课上和老师搭话,接下茬,另一个小胖子,属于不住校的混子,为了讨好大个子,就是加劲的大笑,起哄,然后自己专门对幽默的,喜欢开玩笑的老师,课上搭话对话,翘起二郎腿侃大山。他们和男生四人组,没有共同语言,互相不笑,只有在提起凌明,牛丹的话题,才会一起哄笑。偶然提起阿廖,都是非常严肃,只有小胖子,发表了一次看法。一次课下,班里人少,小胖子很认真的问阿廖:“阿廖,你是湖南二傻吗?”阿廖听了,嘴脸窘迫,肌肉有些抽搐,快速低头沉默。小胖子语气隆重了一些:“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湖南二傻?”阿廖还是不说。气氛有些紧张,小胖子有些发威地说:“快点,说句话,是不是湖南二傻?”另三人已然笑了。樊如新搭腔:“阿廖,你怎么不说话,人家问你话呢,赶紧承认。”阿廖只顾低头,快速回阻说:“哎呀你行了。”小胖子有些急怒了:“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阿廖快速龇牙咧嘴:“哎呀不是不是。”小胖子说:“什么就‘不是不是’的,你是什么啊?”转头问邰琛:“他是什么,湖南二傻,还有一个广西,那叫什么?广西老母?然后人家打了他一顿,他还说:‘蛮好的。’”邰琛说:“广西的湖南二傻。”小胖子一点头:“对,广西的湖南二傻,你到底是不是?”阿廖还是快速说:“哎呀不是。”小胖子扭头对另一个同学说:“那天我听我们院的小孩说了一句:‘湖南二傻’,我都新鲜了,阿廖的外号,都传到我们家那边去了,我就说了,这个牛,真牛,集美沙发,广告词都出来了。”凌明又接话:“就是的,电影台词:‘高,实在是高。’”
另三人就是暗中大笑,再到教室外,樊如新说:“阿廖对咱们班那帮痞子说了:‘你们打我,必需拿狼牙棒,没有狼牙棒,不能打我。’痞子说了:‘我们上哪给你找狼牙棒去?’阿廖说:‘你们看,不是就在地上放着呢,就在那呢,有本事你们拿狼牙棒打我啊?’那帮痞子抄起狼牙棒就打阿廖,打完以后,阿廖说了:‘唉,又死一次,我要钻回我妈的肚子,再生一次。’”梅汀大乐:“又死一次!还加‘又’字。”邰琛说:“这也不矛盾,阿廖不是成龙的跟班鞋垫吗,因为他总是演死亡的戏,所以口头禅就是:‘我又死了。’”
又是一节自习课,男生四人组又是热火朝天地展开“批判学术交流会议”。女班长义正言辞,从一个阶段开始,她就时常维持纪律:“大家安静一些,课上不要说话。”“别说话了。”这天又是呵斥男生四人组:“你们四个,别说话了。”然后自己接着和其他学生交流探讨。另三人唯唯若若,安静几分钟,唯独梅汀,敢于反对女班长:“你行了,就你自己,比谁说的都多。”女班长说:“我说什么了?我说话是维持纪律,管你们的。”邰琛也有些不满,说:“你别只说我们,别人也说话了,你怎么不管别人?”女班长说:“我都管了,都不许说话。”邰琛说:“你真的管了?要是真的管了,那就行,但是如果出了问题,就是你负责任。”女班长说:“出什么问题?有责任我担待,你先管好你自己,我说你的时候,你不要推托别人。”樊如新说:“班长,我也要发表一下意见,我作为我们班的首任班长,辞职以后,一直有些愧疚,我举得我们班里的很多事情,我没有管好,给你留下一些麻烦,如果你的工作有困难,不要埋怨我。“女班长说:“樊如新,你当过班长?我怎么不记得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够可以的了,老大不小的人了,没有上进心,班里的纪律让你们几个搅乱了,我说你们几句,你们还不爱听。”樊如新连连含糊其词地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没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邰琛说:“我们不是搅乱纪律,我们是帮你活跃自习课的气氛啊。”女班长说:“课上的气氛,需要你们活跃?我说你们这么半天,你们还不虚心,不许和我说话了,都老实待着。”四个人老实一阵,不再理会。班上仍然保持公共汽车上的那种夹杂哄乱声。忽然只听教室的后侧角落,一个在座的痞子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呢!”全班都吓的安静了。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瓷实胖的不住校痞子,拿着班里放置的一个砚台,站在座位旁边,校服的右臂袖子,洒满了墨水。一个好事的痞子赶忙探问:“怎么回事?谁扔的?”瓷实胖说:“不知道,没看见谁扔的。”痞子群又是一阵追问:“谁啊谁啊?”
过了片刻,女班长的闺密说:“我的砚台,原本扔阿廖的。”这位是书法兴趣小组的组长。瓷实胖看了看女组长,又看了看砚台,又看了看阿廖,一气之下,猛力走出教室,推开教室的门,转动的门,在墙上剧烈地一撞,门上的玻璃登时稀里哗啦地撞碎掉落。好事的痞子扭头阴狠地对阿廖说:“小子,你等着,这事没完。”高瘦的体育委员走到女组长跟前,问:“怎么回事,阿廖招惹你了?”女组长说:“我让阿廖别闹了,他不听,我拿砚台扔他,扔错了。”体育委员说:“这件事,必需解决,三天之内,我们找人。”转头对女班长说:“你去找老师,就说玻璃是阿廖砸碎的,让阿廖赔玻璃。”班主任及时赶到,看了看地上的玻璃齑粉,皱眉问话:“这是谁弄的?”女班长说:“阿廖在课上捣乱,砸碎了玻璃。”班主任非常气愤,平时还和男生四人组有些交流,这次严峻了很多,说:“又是阿廖,我告诉你们,课上不许再捣乱,再捣乱就开除!这块玻璃,阿廖最少赔偿200元。”
阿廖终于老实,彻底沉默了。樊如新说:“这回阿廖完了,学校让阿廖赔钱,阿廖,你们家有200块钱赔学校吗?”阿廖深沉地点头:“嗯!”梅汀鼓励说:“没关系的,阿廖,别泄气,这次是他们诬陷你,你和老师求求情,少赔一些,要不然我们帮你作证,让那些痞子赔。”阿廖又摇头:“不用不用,这次先让他们占一些便宜,我自己存了一些钱,自己赔就是了。”邰琛说:“这些痞子,特别讨厌,没事就让咱们帮他们打扫卫生,写作业,咱们应该想个办法,治治他们。”樊如新说:“那帮痞子,我早就看出来了,太不是东西,我想找人打他们一顿,又嫌麻烦,他们没惹我,我也不和他们一般见识。“阿廖说:“我也是特别讨厌他们,有好几次,我都想打他们,就是看着都是一个班的同学,不好意思动手。”邰琛又笑了,说:“你要打痞子?你打的过他们吗?“阿廖举了举两个硕大的拳头,说:“我有信心,要是真打架,他们绝对打不过我。”邰琛说:“他们一个打不过你,要是一起上呢。”阿廖说:“对啊,我就怕这一点,到时候没人帮忙,如果我出手,你们能和我一起打架吗?”梅汀说:“阿廖,你放心,如果真打架,我们能帮你的,一定帮,但是咱们‘只可智取,不可强攻’,对待那些痞子,就应该给他们设下一个圈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邰琛说:“这样,那些痞子,有时候在老师的办公室,趁老师不在,就往老师的水杯,暖壶里倒沙子,让老师喝水,吃饭,都特别牙碜,咱们也给他们买点泻药,让他们吃了泻药,腹泻,头重脚轻,减肥10斤,到时候再去劫钱,说什么买手纸,就是惩罚。”樊如新说:“对,我也想给他们下点药,就买泻药,泻药的药力很强,吃多了,能吃死人,咱们就给他们一个药力强的,让他们吃的半死不活。“
四个人一起去找药店,学校附近没有,一直走到学校的街道的深处,过了一个常见的百货商场,一个白大褂工作服的副食商店,一个萧索的新华书店,一些小吃店,包子铺,音像店,那时超级市场,连锁店还很少,路上两边铺满,塞满杂货地摊,喧闹聒噪不断,才发现一个冷清的批发市场,阿廖说:“上这里看看,要是有化学品也行,看看能不能买到乙醚,给他们熏晕了。”梅汀说:“乙醚?那是有毒药水,去医院买,医院也不卖。”樊如新说:“实在不行,就给他们买点有毒的药物,除了耗子药,砒霜不能买,其他的都可以试试。”四个人走进批发市场,找摊位柜台,他们很少购物,一向对家庭,学校的地址,没有地理方位的意识,虽然乘坐很长时间的公共汽车,去买光盘,但是生活的地区,很少走动,从不注意,大概也是属于“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舍近求远的恶作剧的典故。批发市场都是普通的商品,但是他们看的缭乱,很多罗列的手表,摆设,饰物,还很华丽显赫,他们又找了半晌,还是没有收获。四个人一起出行,邰琛和梅汀又很腼腆,两人一组走在后侧,樊如新和阿廖,比较大方地在前侧引路。市场里的过道狭窄,又有一些麇集,杂沓的人流,梅汀有些茫然,让樊如新问一问市场里的人,有没有他们要买的东西。樊如新就问一个营业员:“您好,我们问一下,您这里有泻药,或者乙醚的药吗?”营业员说“没有”。樊如新说:“那您知道哪里有卖的吗?”营业员说:“不知道,你们再往街里走走,看看街里有没有。”
“那行了,谢谢您了。”四个人又往街里走。这条街不是很开阔,倒是很深,最里侧是一个大工厂,门前分出两条路,通往一些荒芜的土路,杂乱的平房区,里边又是胡同交错,出路不多。樊如新说:“没路了,咱们先回去吧,下次再找。”邰琛说:“你们看,那边有个私人中医诊所,咱们去问问,应该有一些药。”另三人顺着他提示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简陋的平房,挂着中医诊所的牌子,樊如新有些猎奇的兴奋,说:“走,问问去。”四个人走近诊所,先在门口探望一下,平房还很大,里边分出前后房间,天色已有些昏暗,灯光暗淡,几人也未看清,是杂物堆放的房间隔断,还是一个平房套间。樊如新说:“这里边好像没人,阿廖,你一个人进去问问。”当时秋冬季节,阿廖有些冷,两手互相揣着袖子,走进诊所,站在隔墙的旁边,探着身体,看到里屋床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床上躺着一个厚被子垫着的小孩,垫的被子半盖半裹,小孩酣睡,憨态可掬。阿廖生硬地装笑,对妇女说:“您能不能给我拿一包泻药?”
“哈哈哈……”另三人在门外深沉的,低沉的笑了。梅汀低声描述:“两手揣着袖子,在门口说:‘您给我一包泻药。’”这一幕情景,又成为长久的经典。
妇女听阿廖问询,站起身说:“没有泻药,就有一些催吐药,你要不要?”樊如新在门外说:“催吐药也行,您给我们两包。”樊如新掏钱买了药。四个人彼此的借钱,花钱,都非常吝啬,几分钱也算的非常清楚,他们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是学校的朋友。”但是比较重要的事,就是樊如新主动结账。
四个人买到两包催吐药,一阵欣喜,当成了宝贝。樊如新说:“这回行了,给他们喂药,让他们恶心呕吐。”邰琛说:“他们的口头禅就是‘真恶心’,‘我要吐’,这回是真正的七窍流血,五脏流毒。”阿廖说:“那些痞子,就是‘头上长疮,胳膊流脓,坏的拐弯’,这回真让他们全身中毒,不得好死。”邰琛说:“他们还说,三天之内找人,真的假的?咱们是不是防备一下?”阿廖说:“没关系的,他们要是找人,我到时候让我的初中同学,吓吓他们。“樊如新说:“阿廖,别怕他们,他们要是找人,你让你爸上他们家里去,找他们家长算账。”邰琛问阿廖:“你的初中同学上哪去了,和你还有联系吗?“阿廖说:“没联系了,不过我留了一本校友录,都有他们的电话,有事情可以联系。”邰琛说:“也就是说,你初中的时候,在这一带,有一些朋友,然后一起玩电子游戏,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互相照应?”阿廖说:“对对对。”邰琛说:“你那些初中同学,家里有没有电脑?”阿廖说:“没有。有一个同学,总是吹嘘说他家有电脑,我们一开始相信,但是他就是不让我们去他家,结果一个认识他的人说,他家里根本没有电脑,比我家里都穷,然后我们就是,一起给他起哄。”邰琛说:“那行了,咱们今天先回家,药由谁保管?”阿廖说:“给我保管,我回家拿一个防水布,包好了。”樊如新说:“还是我保管吧,我保管东西,你们放心,绝对丢不了。”阿廖很快答应:“那也行。”邰琛说:“明天中午,咱们早点到学校,给他们带的水瓶里倒药,他们有的住校,不带水,咱们先给他们一两个人,倒一些药,然后再去食堂,给他们全校倒一次。”阿廖听的有些兴奋,冷笑说:“嘿嘿嘿!太经典了,这回他们倒霉了。”梅汀的眼镜不常戴,听的整理了一下眼镜盒,说:“我倒是看过一些报纸上的新闻,有的学校,就是食物中毒,咱们还是注意一下,别太过火,要不然被学校发现,肯定处分咱们。”邰琛说:“那倒是,先给一两个痞子倒药,惩治几个人也行。”
大概附近真的有很多武侠,武侠影视剧的爱好者,一个小孩看到四个人买药,就盯上了他们,暗中跟踪,偷听他们的谈话,听到他们要在学校倒药,猛然一惊,急忙跑去学校,向他的一些初中同学告发。这一下又是一阵汹涌轰动的暗潮,几个初中学生又惊又怒,纷纷说:“什么!那帮孩子,要在学校倒药!这是犯法,咱们给他们报案!”告发者说:“别报案,报案咱们惹麻烦,这几天,那几个大佬要打他们,正在找人,他们开始火并了,咱们别管,让他们自己斗,咱们给他们支支招,还得让他们感谢咱们,如果学校追责,也没咱们的事。”初中学生也是一阵商议,决定一个比较机灵的人物,去和高中大佬接头,进宿舍说:“嘿!不好了,你们在老师宿舍小区,弄了一堆脏东西的事,被人发现了,要向学校告发!”
“谁啊谁啊,谁发现的?”痞子们又是一阵忙乱。机灵学生说:“就是我们的一个同学,幸亏我们知道了,给你们报信,以后别干这事了。”痞子群没有设立首领,多位强势人物并立,互为谦让,一个强势痞子赶忙赔笑说:“哎呀,那真谢谢你了,你好好在这歇一会儿,喝杯水。”说着就给他递了水杯。机灵学生接过水杯,先放在一边,问:“你们找人打他们,找谁了?”强势痞子说:“找了几个你们初中的,你们到时候也可以一起看热闹。”机灵学生说:“你们注意一些,这是在学校里,不是在外边,别打的太重,我们给你们监督。”强势痞子又是微笑说:“你放心,你放心,不会连累你们的。“机灵学生说:“就那几个毛孩子,我也早看他们不顺眼,这次你们打,我们也打几下,出出气。”忽然那个好事的警告阿廖的痞子说:“算了算了,你不知道,我们这次不打他们,就是吓吓他们。”机灵学生说:“吓吓他们?你们可要当心,别让他们报复你们。”好事痞子说:“不会的,他们就是一帮小孩,我们当大哥的,教训教训小弟,都是应该的。”机灵学生说:“你们以后不要再去老师的宿舍小区了,脏东西的事,你们虽然不担责任,但是也要赔个礼,我们商量了,你们把宿舍的暖壶,放在教室,给初中的学生,打几次水,这事就算过去了。”强势痞子点头哈腰:“行行行,你们说了算。”机灵学生又坐了一会儿,也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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