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无可奈何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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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无可奈何 (1 / 2)
        老道话音刚落,已欺身至方鹤翎面前,拂尘挥动卷向他脖颈,方鹤翎急使“雀行鹤舞”避开,老道连进数招,都被他以此身法化解,忍不住称赞道:“臭小子,好身法!”

        方鹤翎这些年来勤练武功,内力较初学时已精湛了不少,对这门身法更是运用的得心应手,他不愿再与紫微宫结怨,所以只是一味闪躲。而那老道却不容他,非逼他使出真本事来,当下展开双臂拦住方鹤翎去路,右手持拂尘急扫过去,老道早已想过,若是他向后跃开,拂尘便跟着进击,以自己的功力,他是非死即伤。

        方鹤翎果然闪避不得,危急中伸出左手食中两指,如同一把剪刀将千万条拂尘丝夹在二指当中,这是他自己从古卷中参悟出的双龙指,这门武功主要在于手指的劲力,当然也需要内力的加成,方鹤翎苦练三年,早就炉火纯青,自负无人能从他手指中夺走任何东西。

        老道在拂尘被夹住的同时,已运劲回夺,不料方鹤翎竟不脱手,这一下大出老道意料之外,他万没想到这个看似不入流的小子会有这般功力,便暗运内功,借拂尘传向方鹤翎手指,方鹤翎只得以内功相拼,但他毕竟比不过老道那已臻化境的内力,不一会就感到有一股吸力将他黏住,心想若在拼斗下去,自己肯定要受内伤,手指一动,随即松开了拂尘。

        老道挥动拂尘,向后退了一步,暗道:“不知这小子的师父是谁?传给他如此绵厚的内功,他若再练上个数十年,恐怕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不过他的后劲不足,一击之下固然厉害,却难以持续。”于是问道:“小子不赖嘛,年纪轻轻就入了炼气境,你师父是谁?”

        方鹤翎在七星山学武之事,怪老头曾叮嘱过他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是以他并不回答,而老道却想自己已是给他留了极大的余地,没想到他竟敢如此托大,不由得心头火起,打定主意要擒方鹤翎回山,交给松德清发落。

        方鹤翎见他神色异常,心想:“这老道少说是洞虚境高手,我还是早些离开为妙。”正欲施展神行法离去,老道已然瞧见,拂尘一挥,周身白光闪烁,出现七颗耀眼的白星,接着向前一指,七颗白星如同收到指令般,迅速飞向方鹤翎,将他围在中心,方鹤翎心知不妙,待要靠“雀行鹤舞”脱身已不能够,只见老道左手捏个法诀,拂尘一摆,七颗白星连成一个白色光圈,无论方鹤翎如何用劲击打,白圈仍旧纹丝不动,方鹤翎心下着忙,说道:“老道长,晚辈实是无意冒犯,您是修道之人,就宽恕我吧。”

        那老道说道:“宽恕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你师父是谁,以及你到这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就放了你。”方鹤翎咬了下嘴唇,差点儿就想脱口而出,但还是忍住了,说道:“我师父不许我提他的名字,还请老道长见谅,至于这场误会,晚辈是路过此地,恰巧碰到这三位道长,实不知那匡志雄是何人。”

        只听朱恩煊叫道:“胡说八道,北山帮恶名闻于关外,你这等身手的人,岂会不知?”其实方鹤翎出身富贵家庭,从不过问江湖之事,又在深山居住数年,其间也无人跟他说起,至于怪老头也只是和他谈论龙吟门,四大世家等名门大宗派,这些江湖帮会有谁去关注?

        方鹤翎不能吐露真相,一时之间又无言反驳,老道看他一副为难的样子,更疑心他与北山帮有一定瓜葛,说道:“你既不肯说明,那就和我回去,有什么话对我师兄去讲。”说罢,左手摆动,白色光圈缩紧,将方鹤翎牢牢箍住,方鹤翎越是挣扎,白圈就越紧,心想:“这下麻烦了。”

        韩重柏押着方鹤翎,跟随老道走在前面,胡、朱二道相扶着走在后面,五人来到山门前,守门的小弟子迎上来向老道施了一礼,说道:“四师伯,您回来了。”忽见方鹤翎跟着,不禁诧异道:“你不是在山上静修吗?怎么……”

        老道指着方鹤翎问道:“你认识他?”那小弟子说道:“当然,六年前呼延师兄带他来拜见宫主,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在山上,不知何时离开的。”

        老道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呼延……那就不奇怪了。”小弟子道:“四师伯,他……”老道说道:“待我见了师兄,自有分晓。”说着,便向三清大殿而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弟子,他们见老道抓了个年轻小子回山,只道是个恶人,都对方鹤翎嗤之以鼻,方鹤翎唯有苦笑,心想:“这可真是没事找事,等会儿见了松前辈,他若问起我的武功,教我如何回答啊。”

        这其中有见过方鹤翎的,也有想看热闹的,渐渐地围上来五六十人,七嘴八舌的跟着来到三清大殿前,紫微宫规定未经许可,不得踏入殿中,因此还是他们五人进殿,老道见松德清盘膝坐于蒲团之上,正在闭目养神,打个稽首道:“师兄”松德清睁开眼睛,在五人脸上扫过,看到方鹤翎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说道:“德渊师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杜德渊道:“师兄,您有所不知,这小子与匡志雄狼狈为奸,伤了重柏和恩炜,您可得给我个公道。”他此时已知方鹤翎跟随松德清静修之事,怕松德清一时心软,因此先用话来逼住,好叫松德清不能当众徇私。

        松德清素知这个师弟的脾气,微微一笑道:“鹤翎,你有何话说?”方鹤翎本想此番难逃一劫,忽然得到一个可以分辨的机会,岂容错过,说道:“松前辈,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是闲来无事,下山游玩,在一家酒肆中遇到他们三个,听见他们说要杀什么人,便想去一探究竟,防止他们滥杀无辜,不知道这中间有许多曲折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个道士的胳膊也不是我砍断的。”

        韩重柏道:“虽然不是你干的,但也是因为你,我徒弟才成了这样。”方鹤翎不甘示弱,与韩重柏你一言,我一语在大殿上争执起来,朱恩煊时不时地也帮两句腔,杜德渊越听越不耐烦,呵斥道:“都给我闭嘴!你小子做错了事,不但不悔改,还找这许多借口为自己开脱。师兄,他也算你半个弟子,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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