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头雾水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晚上，打架如约而至。一年级三班的语文老师钱老师正好路过，人类都是好奇的，钱老师也不例外，他只是往人群里看一眼，发现打架的有他的学生，而且是吃亏的一方。“要是没看见就算了，看见了就不能不管啊。”钱老师是这样想的，于是就去拉架，可能是有所偏向吧，对面的学生就不干了，连钱老师一块打。钱老师虽然作为成年人，但从小到大就没有打过架，连鸡都没有杀死过一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一个。顿时就吃了亏，连鼻子都给打出了血。学生们一看老师都挂彩了，就停了手。钱老师赶紧去校医务室去处理。校医务室的大夫也是人才，将钱老师包扎的像个小丑，尤其是鼻子上贴了一块创可贴，更是显眼无比。

  事后学校追查，闹事带头的就是李志学。可最后的处理结果却雷声大雨点小，参与打架斗殴的学生并没有被开除，最严重的的就是记过处分。这让钱老师很是难过和伤心，他也曾找过教导处主任和校长，教导处主任对于钱老师的遭遇很是同情，只是说孩子还小，要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开除就有点过于严重了。“宁可看拉屎的，绝别看打架的”这句话还是真有些道理的。以此为鉴，自此之后，老师们看见学生们打架，就尽量躲远一点。约架地从此成为金三角，被莘莘学子们奉为心中的“圣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闪，成为第一要务。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李志学，经此一事，名声鹊起，气焰更加嚣张，到后来连老师都有点怕了。

  栾文清和李志学并不认识。可以这么说，是栾文清认识李志学，至于李志学认不认识栾文清就不知道了。栾文清认识李志学是因为李志学在学校里打出来的名气。在一所学校里，三类学生最出名，一是学习成绩特别好的，像徐晓晨；一种是能打架的；最后一种是音体美出众的。第一种，每次期末考试结束公布成绩的时候，排在前几名的，尤其是第一名的，最会让人记住；第二种就是学校课间开会，受到全校批评的，也会让人印象深刻；第三种就是每年召开春秋季运动会，跑得最快，跳的最高，扔的最远的那几个，瞬间就会让人熟知。李志学是三者占其二，不出名都难。还有三类学生最默默无闻，哪三种呢？学习排在中间的，学习倒数第二和第三的，性格内向不合群的。学习位于中间地带，老师无暇顾及，心想这些学生保持住现在的成绩，只要不下滑，不给班级拖后腿，那就行了。倒数第二第三的出名度显然无法同倒数第一相提并论。至于性格内向不爱说话，成绩又马马虎虎的，可能上了三年学，在大街上遇到，竟然惊诧于自己曾经还有这样一位同学，用脑过度的想了半天，竟然还是全无印象。

  李志学是认识栾文清的，而且还让栾文清的同桌的同桌捎来口信，说哪天哪天晚自习下课，在哪那见面，说有事情要和他谈。这把栾文清搞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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