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湖 (2 / 6)
        “我还不能，坚持比放下更难，也更重要！”鱼尾少年不做退让。

        “那你出去啊！”散发少年依旧逼近。

        “那样你会消失的”鱼尾少年看向地面，不再直视那灼人的目光。

        “那不是正好？反正我懦弱，我妥协，我……一文不值。”散发少年语气也软下来，如镜子一般，反射着对方的情绪。“再说，她死了……”

        “所以，你不恨？”鱼尾少年捡起一块圆石。

        “我恨，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但是，我最恨我自己。”散发少年弯下腰，却似乎想到什么，摇了摇头，将刚捡起的圆石丢回沙滩。

        “你可以报仇。”鱼尾少年对于散发少年的自暴自弃没由来的想起了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就算报仇了又能如何呢？”散发少年如期说出了那种话语。

        “好吧，你果然是那种，可以轻易埋葬自己的人。”鱼尾少年无奈坐在沙滩上。

        “……”散发少年没有接话，坐在沙上，安静发呆。

        一切再一次归于平静，单调枯燥的海浪声吵闹着，却更像是另一种循环着，被静止的时间。

        打破平静的还是鱼尾少年，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我见到了湖里那个老黑，长得真像鱼，恶心坏了。”

        像是好友闲聊，散发少年接了句，“我也不吃鱼。”

        两人便如此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鱼：“我跟他打赌，你会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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