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雾中之楼 (2 / 3)
        老人扣响了金属大门上面的大铁环。“铛铛铛”。

        门很快开了。探出一名中年女人的头，女人戴着白色面具，面具毫无表情，仿佛在酝酿些什么罪恶的念头。

        “怎么才来？主事找你。”

        “走了水路，绕了点距离。”

        “你跟主事说吧。”

        老人从身上的挎包里拿出两个面具，其中一个与女人的相同，他戴了上去。另一个面具则是龇牙咧嘴的神情，看不出是痛苦的狰狞，还是凶狠。他把这个面具交给舒望，嘱咐他带上。

        “这里新来参加测试的人不能被公开身份。因为测试不合格的人出来后有可能透露其他人的身份。进去我来教你，不懂就小声问我。”

        “好。”舒望戴好了面具。

        女人接待两人进屋，又关紧大门。这扇大门就有两层楼高，进入大门便是一间天花板高三层楼的门厅，舒望感觉门厅十分暖和，飘荡着淡淡的熏香。上面垂下一件人首蛇身的女人的大型挂饰。

        大门对着一扇小门，小门往上的两层的墙壁是格栅装饰，有一个身披宽松大袍的人影站在第三层的格栅后面俯视着门厅的情况。舒望看不清那人的脸，对方戴着深色面具，气质肃穆。

        三人又推开小门走了进去。这里天花板很低，光线晦暗，气氛很压抑。柱子边、墙壁边，光线越是暗的地方，就有两三人成一组地在聊天。小组零零散散，各自抱团。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唯一相同之处，是每个小组都有一个带白色无表情面具的人。

        “戴白色面具的就是带你们过来的领路人。”老人说。

        “主事在楼上，我们去找他。”女人说。

        舒望才发现天花板低矮的空间是一圈大回廊。这是一座仿木结构的建筑，中庭高达7层，虽然每一层回廊的天花板都比较矮，回廊很深。

        这个洞穴的空间远不止舒望看到这么高这么宽深。回廊里面还有走廊通向别的地方，舒望猜想这不过是这个洞穴其中一部分空间。中庭显然用于会议事宜或祭祀等场合？但一定还有其他办公或居住的场所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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