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老皮子坡
  我刚见睡着的时候，就觉得潘大嘴儿穿衣裳出去了，好半晌都不见她回来，就起来穿衣裳打算出去寻寻，怕她在虎了吧唧的一个人儿去王八沟出点儿啥事儿。我托着油灯一出西屋，就觉得小妈那屋里叫得都不是人动静，咋听咋感觉不对劲；见东屋的门虚掩着，我指拨帘子，就朝屋里窥了一眼。不看便罢，一窥之下，惊得我坐地就没守住水门尿了，只见黑夜丛中悬青眼，一颗兽头墨里藏；见妖时，潘大嘴儿她娘正光拨出溜儿的趴在炕上撅着腚摇着条大白尾给小妈c呢，她也发现了我。

  我虽然瞧不出潘大嘴儿她娘是个啥玩楞变得，但见小妈很受用的样子，那畜生也没祸害她，就悄悄的把帘子原样合上了，守在门外没走，并没有踢门进去搅了她的美事。我小妈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一天没孝敬过她不说，还净拖她的后腿，要是没我这么个拖油瓶的话，小妈也不会过上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欠小妈的，下辈子都还不完她，只要她开心，即便想吃我的心，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掏给她吃。我守在门外直等到小妈快活够了，那畜生也走了，才背她离去。后来我们娘俩从当地人口里才得知误走了“老皮子坡，”根本就王八山这一地儿。

  我们娘俩在下老皮子坡的路上巧遇一人在草科子里解手，见那人孤身无友坐地就起了邪念，寻思抢上一票弄个仨瓜俩枣的好活着啊。我们娘俩虽然贪色，却只想取财并无劫色之念，但见那娘们儿身上**没有不说还很不配合，būbū棱棱的竟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本就一肚子气没处撒之下坐地就拿娘们儿泄愤起来。

  我们娘俩见玩儿出了人命后悔也晚了，好不容易摸着黑儿把遮羞布穿戴上了还没等溜呢，讨命的就闻着味儿寻上来了，小妈的后脑勺上坐地顶了支冰凉的枪口。持枪截住我们娘俩的女人用手电一照之下，见地上的同伴下体都见不着肉色了，已经惨死在血泊里，坐地刮心一痛，朝天放了一枪，工夫不大就闻声寻来一中年爷们儿。那是我们娘俩跟“白姐”和“痒叔”他们的尴尬相识。

  我们娘俩管不住*贪色日死了白姐的助手被擒后，看她那架势就是想一枪崩了我们俩让我们偿命，却给痒叔拦下了，他说与其把我们娘俩交给警方不如自己留下来好好利用一番，正好人手还不够用呢。白姐虽不情愿，但痒叔说得也的确是实情，像我们娘俩这样既不惜命又贱的长工可不太好找喽。

  痒叔跟我们说他们是啥啥考古队的，是接到群众举报打算去黑岭一带抢救一处古墓的，*名字一大串儿我也懒得记，只要我们踏实的给他们工作，日后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痒叔的瞎话儿在我看来编得很弱智，一听就是在唬人，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得出来，纯属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这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会听的，不如会看的，啥考古不考古的，不就是帮打着合法幌子的賊嘛。我心说装你妈拉个臭*吖。不过这有些东西看穿尽量别说穿，做到心里有数儿也就得了。我们娘俩还没等痒叔说完就答应了他，一听人家不但没让我们偿命还许了工钱自然求之不得，即便明知道是在利用我们，就算白使唤人，也得先把狗命保下再说了。痒叔可能开始见我们娘俩乃女流之辈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估计保下我们之后也有点后悔了。白姐给我的第一印象像个不苟言笑的老师。虽已到知命之年，但瞅着一点都不显老，保养的很好，那肉皮儿嫩的就跟去了壳儿的荔枝肉儿似的，腚肥的把衣裳都要撑破了，一看穿着打扮言谈举止，就是上流社会的人。白姐虽符合我们娘俩的口味儿，但我不喜欢这人，给我的感觉她有些瞧不起我们娘俩还有痒叔，总是一副高人一等主子使奴才的做派，令人很不舒服。即便我自己个儿也承认自个儿是小姐的身子丫头的命，但也不免觉得刮心。我们起初是打算伺机逃的，可见了白姐那满把都抓不住扒不开的肥腚后，我们娘俩坐地就打消了那念头。

  白姐他们一行共四人，瞧做派她应该是负责人牵头儿的，除了给我们娘俩日死的她那个助手，痒叔之外，她还有跟班的叫“小张儿。”小张儿这个人很怪，平时烟不出火不进的屁都不放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哑巴呢，跟她主子是一个揍性整天就知道装酷摆造型，我根本也不在乎他叫个啥何方神圣，都管他“得儿*鹤，”他要是敢打我，我就倒地耍死狗，装死不走了。相比之下痒叔那老王八犊子更变态，整天老弄他那狗舔不乱的中分油头，宁可饭不吃也不能让发型乱了似的，他每次一弄头发都会给我一种在整理遗容要跟人类告别撒手人寰去了的感觉，令我不禁想给他洒泪哭上一通儿，糊个纸人儿扎点花圈啥的。虽然我们娘俩不小心把白姐的助手给祸祸死了，他们也把我们看成了**荡妇，但我始终都觉得该担心的应该是我们娘俩，因为他们三人里头没他妈一个看着正常点的。我心说这要是把我们娘俩坐地给捅喽，来个先杀后奸，下水掏出来一吃，人头晒干了盘成串儿，皮毁了做裤头儿，想想都惨啊。至于那仨王八羔子留下我们的狗命想逼我们娘们具体去干啥人家丝毫也没跟我们透漏，压根儿也没想让我们知道，只甩出个考古队的幌子来做遮羞布，我们娘俩虽感觉上了条贼船，很不踏实，但枪顶奶下，却也不敢不从没得选择了。我心说我他妈要是有门炮的话，就先一炮把白姐的*崩开花儿了，然后还得塞俩麻雷子进去。不过在嗝屁之前，我说啥也得先把白姐那张肥腚用通条通了不可，就算到了九泉之下，我也对得住列祖列宗了，有脸见俺亲娘了。

  第二十七回：老皮子坡（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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