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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 / 2)
        学校的生活总是平淡枯燥,每日重复差不多的事,每个人多希望能增长的是知识。

        学校的生活总是平淡,但这里的时间却又能过得很快。老师、同学都也熟悉了,话语也变多了起来。这天一早,天就黑压压的,人也感到了久违的清爽,只是没了前几日的晴空,心情也变得比往日沉了些。早上班主任牛劳,就对大家说过些日子可能会调来一个新老师,上岗。牛老师是个看着三十岁左右的帅先生,语言幽默,是少有的爱笑教师了,不像教历史的高伟,那个永远板着脸的中年大叔。牛老师在其他班里都有好些喜欢他的学生,称得上一个教人印象深刻的老师了。当他说完有新老师要来,本来还随着天气有些昏沉沉的同学一下就沸腾了,都在小声交流,到底会是怎么样子的啊。“大家不要吵了,继续读书吧!”牛老师咳嗽了两声。

        这一到了中午啊,大家吃完饭,就又讨论了起来。钟庆文趁着这时跑到了晓薇的旁边,说说笑笑地,过了小会儿,晓薇说要趴着休息休息,他还讲个不停,我就忍不住冲了过去,叫他行了,别打扰人家了。诶,这个钟桑一点也不消停,还挺直了腰杆,推了下眼镜,对着我说,想干嘛。我本来就没想干嘛,就是喊你别打扰别人了,你倒还凶了起来。那长着挑衅的眼神,令人作呕的脸,张着沼泽似的嘴,吐着:“小子,我**跟俞晓薇说话,管你什么事儿,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什么身份啊,还他们在这神气!”他一说完,我的怒气一下冲冠,当他还伸手碰晓薇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我就一挥拳,朝他眼睛打去,打掉了他的眼镜,打出了血。“你这个四眼狗,不戴眼镜你看得清世界嘛!好歹你还是读···”还没等话音落,他也朝我肚子上打来,我和他就这样扭打一起。旁边的晓薇都吓坏啦叫我们住手,幸亏有同学叫了老师来,不然都不知如何收手。

        牛老师把我俩揪进了办公室,脸上一股要火山喷发的样子,盯着我俩。“你们怎么回事,啊?怎么能打架,不知道前几天高年级的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吗,人不大脾气还不小,谁来说说怎么回事儿。”我一听到这么严重,但也不能被他恶人先告状啊,还是抖着声,把事抖落了出来。旁边的钟庆文,还一脸不服气,吵吵着。“古木,你这不对啊,你怎么能先动手打人,他还戴着眼镜,万一伤到眼了,那个责,你能负得起吗。不行得叫你家长来。”这要叫家长,我人就愣了啊,从小读书我都规规矩矩,虽没得什么奖,但也是父母的骄傲啊。于是哀求老师能不能不让家长来,他们现在都在忙农活,抽不开身。“不行,今天刚好也放假,你叫你家长来,正好处理了,回家好好反省写检查。对,你也叫你爸来,带你去诊所敷敷伤。”终究是拗不过啊,硬着头皮,把父亲叫了来。

        等我父亲到学校了,钟眼镜那小子从诊室都回来一会儿。原本以为我爸会一来就要骂我,结果出奇的镇静。我在外面等着,看见晓薇,安慰她,没事儿,我没怎么受伤,也不会被开除,说完都笑了。她过来递给我了一个手帕,转身跑了,虽然天气没晴,但此刻却是如此的炙热。我爸跟老师和钟家交谈完了,就把我领了回去。临走牛老师还不忘叫我好好写检查。

        辗转来到了车站,这时天已快暗了。我正准备上车,一踏脚,肚子一阵撕裂痛感传来,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我爸问我是不是伤到肚子了,领我去了药店买了瓶外抹的药膏,给我衣服掀开当着好些人的面抹了药,再去了车站。坐在车上,爸爸看着前方,我望着窗外。

        安静了好段时间,我也不好意思提今天这事,就想起了高老师留给我们的一个问题,我就试着说,想着打开缓和一下氛围。“爸,我们历史老师留给我们问题,看谁能列**的罪证罗列得多,你说他还有哪些罪证啊?”我爸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带着疑惑,“谁,**?他是做什么的啊。”“他就是当时德国的首领,还和日本作为同盟国,准备···”我爸一听到日本,就打断我,“那这个还需要罗列什么,那就是坏嘛,德国也是坏嘛,那就到处就是坏。”“但历史老师说说**的。”老爸沉默着,向了窗外看去。心中暗暗高兴,想着好像转移了话题了,爸爸应该不会责怪今天的事了。“我们一个农民,怎么去评价上面人的事,谁赢谁输我都还是住在这,照常挖花生。如果真要说不好,输了就不好。还有你啊,在学校多听老师的话,以后是知识分子的时代,你要好好学习,以后能有好的选择,不要做农民,农民永远是最低贱的,你不要走我们的路。”说完后,我顿时也不敢吱声了,看着父亲的眼神充满了坚定、饱含着沧桑。我低下头,不知道如何回应,我心里却清楚,下午那个翻译官肯定刁难了父亲。父母对我的寄托,虽然父亲不常说,但偶尔提起犹如一支卡快狠的箭,从几百米开外精准地戳入心口。

        走到了村口,已是漆黑一片,连星光都没半点,那棵树下,也没见人乘凉了。

        一到家,就看见爷爷大伯王姨都在,妈妈就过来问我,伤到没,也煮好了饭菜,等着了。王姨突然拔高声调说:“嘿,你啊把我们都吓着了,尤其是你妈,下午镇上的人跑来说你在学校出了事,你爸把花生一放,换了身衣服就去镇上接电话,跑你们学校去了,你啊。”我对王姨说这事没您说得那么夸张吧。“要是我年轻,有人打我,我肯定把他打趴下。”爷爷笑着说道。大伯突然插话,“您老厉害,小时候可没少受您的打。”大家就笑了。“没事就好,快吃饭吧。”我妈看着我说。这便才坐下吃了饭。

        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又聊到了蔡婶家,从我走后,又摆了五六天,张叔就被葬在了房子地后山上面,听说还是晚上张叔托梦给他丈母娘,说那里是个好地方,之后才定在了那里。

        要睡觉时也已很晚了,我躺在床上,想起车上父亲的话,不过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好像晚上喝水有点多,半夜醒来了,起床准备上厕所,一起身,就有个东西掉下床了。一弯腰,肚子的撕痛感又来了,忍着痛,捡了起来,原来是晓薇的手帕。把它放到了床上,走去了厕所。刚撒完尿,就感觉外面有人经过,虽然小声,但还是能听出不是其他,就是有人过。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没回家?提好裤子,向外看去,看这侧影,肚子不小,长得这么宽大,应该是方叔没错里,不过他家不是这个方向啊,还这么晚了,出于好奇就悄悄跟了上去。蔡婶家,他进了蔡婶家,开门的时候还向外面望了好几眼。

        我看这状况,肯定有事情啊,上次方叔还给蔡婶递了钱。我就绕到后山另侧,这边是一条小路到蔡婶家,也只通到她们家,所以白天除了小孩回来这里玩,这儿基本也只有她们过路了。忽然,房间亮起了一盏油灯,我马上蜷伏在地下,把头伸起,这时的肚子痛感随之而来。想着是不是偷看别人不好,于是想悄悄地半跪着离开。窗里方叔坐在了床上,手放到了蔡婶肩上,好像要解开她衣服,蔡婶握着方叔的手,之后又放下了。解了,真的解开了蔡婶的衣服,第一次看见了光溜溜的女人,虽然灯光弱,但还是能看得见皮肤很白。脸像发了高烧一般,我心跳的声音好像被装了喇叭,咚咚咚的在耳边回响。这时方叔也脱掉了衣服,俩人亲吻了起来。我在那暗黑的角落,被这异性的身体吸引着,眼睛瞪得都不敢眨。一会儿俩人就站起来在床上,我瞬间挪动位置,怕被发现了,一步一看,悄悄地回了家,路上还不时回头望去,越跑越快,一下子就到了家。轻脚进了房子,躺在床上,心跳着好快,手握着那只手帕,放在胸前,依旧跳得很快,连肚子的疼痛都弱了好多。脑袋不停回忆刚才的画面,喇叭的声音也一直没减小。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到了人与人的复杂,来的是那么突然,那么难以预料,无一处是我心中的模样。就这样反反复复,天都见亮了才入了睡乡。

        当我醒来时,还不时想起昨晚所见之事,瞟望着外面,太阳已经很光亮了。下了楼,看见桌上的饭,爸妈肯定去了花生地,我就吃了妈给留好的早饭,出了门,走去地里了。太阳照耀下的土地,欣欣向荣,我大吸一口气,清凉、清新。这片阴凉地,那片光亮的都是人们在劳作。我看见他们在的地里,掰着花生,就向那边走去了。王姨看到我立马叫我快来帮忙。我刚没坐一会儿,拾了一点。王姨就用头摇着竹林那边蔡婶的方向,说这蔡婶自从张叔走后,上次半夜闹完后,现在变得沉默多了。虽然不怎么招呼人了,但这村里的男人不时地来帮忙,就连河对面的有些人还来出力诶。这蔡佳属实生得乖巧,不过老张没走多久,也不方便再说亲事,有人帮忙总比没人好。我看了一眼后,就一直低下头摘手中的花生,生怕和蔡婶对了眼。

        忙到快到中午,就剩我妈和我,准备回家时,我妈趁着没旁人把我拉到了阴凉地。对我说了昨天下午的事:给人道了歉,那个孩子的爸也没好脸,还赔了些医药费,我们家就是种地的,你爸得空去镇上下苦力活,供你读书,挣得都是辛苦钱,你爸昨晚躺在床上说,不让我跟你说,我还是给你说了,我们受点委屈没什么,你在学校也不要去招惹别人,将来考上好大学,肯定能出人头地。我看着我妈头上夹杂着的白发,我眼眶控制不住热了起来。我一定要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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