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证词 (3 / 4)
        内敛，沉稳，完全和昨天的陈莉莉判若两人。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卫竹忽然又开口了，“第二次催眠虽然失败了，但是她也进入了一个十分平静，而且意识不是特别清醒的状态，我趁着那个时候，问了她一些问题。”

        张静波马上就拿出了自己的本子和笔，翻开准备记录。

        “因为那种状态很快就会解除，所以我只能从秦风给我的问题里面挑出来几个重要的问。”秦风说，“第一次，我问她知不知道赵伟平是怎么消失的，她说，或许这并不是偶然呢，谁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张静波问。

        卫竹摇了摇头，“我解读不了。她之前没有这么回答过吧？”

        张静波摇了摇头，“这之前她没有这么说过。”

        “当时她的主意识很薄弱，所以应该是潜意识里的某些信息浮了上来，让她做出了这个回答。”卫竹解释道，“所以她可能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肯定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东西。”

        “那她是在故意隐瞒？”张静波说，“或者是，她并不知道这对破案有帮助，所以无意间忽略了？”

        “大致就是你说的这样。总之，她一定有一些讯息你们还没有掌握。”

        张静波不紧不慢地在纸上记录着，“你接着说吧。”

        “我的第二个问题，她知不知道赵伟平为什么又会回来，结果她的回答也是这样的：或许这也不是偶然，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有因必有果，他既然走了，自然就会有回来。”卫竹道，“她是不是信教？”

        “不。不过这一句我可以解释，”秦风说，“有因必有果，字面意思上是赵伟平离开了，所以会有回来这个举动。但是她真正的意思是，是她用人命把赵伟平换了回来。”

        “人命？”卫竹皱眉。

        张静波咳嗽了一声，说：“一直没有告诉你。平阳小区发生的两起命案你知道吧，我们严重怀疑陈莉莉是其中一起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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