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山峭和山鬼
  山峭说:\"我原来在吉林桦甸住。我和同胞哥哥山鬼是一对双亲哥俩，我爸爸是一县最好的猎手。我从小的时候就跟他打猎。爸爸说我和哥哥都超过了他。\"

  一枝花说:\"打猎很辛苦吧？\"山峭说:\"干你想干的，怎么辛苦都充满了乐趣。\"一枝花说:\"我就想，你们打猎在.的桦树，把皮划成两半，一半铺在地上当床，一半扣上当房子。脚的一边也堵上，头露出来，但得枕着鞋，你枕着鞋，动物们就不认为你是死人，特别有一种叫旺旺狗的小动物，据说可以打死老虎，其实不然，它撒下一种尿，足可以吓走一些凶猛的大型动物，你在点着的松明边放点食物，它就用尿保护你，但你头离开鞋，就有危险。那么把事先找到的明子放在身边，点着，野兽们是不敢靠前的。我最喜欢松明味了，那股味，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样，闻到就踏实，就做美梦。\"

  一枝花说:\"少贫嘴，夜还长，讲一讲打猎的故事。山峭又说:″我们那儿山也较复杂，但打猎最好的是凤凰山和夹皮沟之间有一山崖，叫坠鹿崖。一块二分地大小的圆形平地，上面是红松林，下面是几十丈的山崖。中间清澈的河水缓缓流过。不论撵着鹿还是獐子什么的，圈到这，不用枪也不用刀，到这里往下一撵，猎物就会摔死。打猎值钱的东西是虎皮和虎骨，虎骨横草不过，也就是虎骨上放颗草，一定自然顺过来，草绝不横在虎骨上。虎骨的麻缝眼是有角的，可以是梭形，四方形，甚至三角形。但熊瞎子、猪、鹿等都是圆形或椭圆形。那年我和哥哥都十四岁，我们用铗子打着一支老虎，旁边还有一只，你知道，老虎，千里的威风。我和哥哥同时向没被铗子铗到的虎开枪，结果由于兴奋，岁数又小，打错了，打着铗着的老虎，没铗着的跑了。原来这两只虎是母子。妈妈被铗着。**。后来爸爸对我们说，幸亏打的是母亲，要是儿子被打着，我俩非常威险。因为保护儿子，母亲是不惜生命的。\"

  我十七岁那年，也就该有事发生。那天哥哥不在，我带着猎枪，去摔路崖附近的人参沟打猎，那天，我看到了最漂亮的大角梅花鹿。我们打猎愿意打鹿，熊，老虎，它们值钱。那么，人参沟是俩个人在黄昏的时候，有俩个放牛的人在这路过，一个人高喊\"棒槌\"然后，栓上红绳另一个人想看看，这人说什么也不让看。也就在这时，那人也跪下，失声的喊，棒槌。原来细看时，满沟里有无数颗五品叶六品叶的人参，是梦吗，打一下自，疼。夕阳红红的，照耀着山沟，两个人开始了拔水萝卜竞赛。好好的一沟人参，全成了水萝卜，贪心不足，为警戒那些贪心的人，所以起名人参沟。\"一枝花掐了一下山峭说:\"让你讲打猎，和人参有一毛钱关系吗？\"山峭说:\"你听着。那梅花鹿一闪，不见了，而我撵它不防被树枝绊倒，威了脚。见山边有炊烟，便想起来，这儿有个抢子，我也曾在这住过，也在这里住过，放过粮食。不论是谁，在山抢子住，都得放米的，保护好抢子，因为有迷路或打猎的好在这住救命。进去一看，呵，一个十七八岁的仙女。是随采参人来的。采参人你知道吗，由五至七人组成，有大把头二把头组成，从山上到山下寻找棒槌，看到棒槌后第一时间高喊:″棒槌\"，之后栓红绳，然后大把头在这挖参，别的人还得找参。那么女孩随着采参人进山，给采参人做饭的。我的脚疼，在这儿住了七天，其实，第三天我的脚就好了。\"一枝花说:\"别说你没奸了她，你们是干净的！\"山峭说：“我要是奸了她就好了，就没有以后的故事了。你听着，这女孩侍候我七天，他们的采参队也回来了，这次收获颇丰，七、八两重的参每年得一两颗也就幸运，今年得了六颗，特别是得了一颗夫妻參。也就是两颗体形极好的參连在一起。老把头十分高兴，同时，老把头也相中了我，因为他的女儿没妈，也到了出嫁年龄。也是我年少处事不周，只告诉他我家地址，我的名叫二双”可到了家，我又被一兄弟找走，帮三江好打仇家，这一打就是一年，等我回来时，我家多了两口人，原来的参花姑娘成了大嫂。还有个未满月的孩子，男孩。这不怨参姑娘啊，就是我妈我爸分清我俩，我亲叔亲姑谁分得清呀？我的心象被摘去了般的难受，我日思夜想的人那，我不想活了，我只想死，但死前我也得单独和她谈谈呀。\"这天，哥哥不在家，当然他也不知我以前和嫂子有过一段感情的。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把女人希罕个够，我想有这一次之后就去偷偷的死掉。嫂子一声不吭，看得出她是装着糊涂的。虽然没挑明，从她的眼神里还是乞盼我去的。于是我又不想死了，我哪管再和她睡一次呢。我心目中的女神啊！后来，哥哥一定是知道了，我知道哥哥一定会瞧不起我的，虽然他不知声有时发呆。我不知道哥哥设下计谋，想用打猎时野兽除掉我。那是一个秋日的早晨，有人定下要一付熊胆和四只熊掌。我和哥哥就去寻熊了，也正好摔鹿崖有鹿尸，一个老熊罴正在采食，我异常兴奋，慢慢走到老熊附近。呵，这东西头能有这么大，一定神力。一副熊胆，一副熊掌足够我一家生活半年的了。我的心跳加据，老天，不能让它跑掉，我扬起手枪，对它大喝一声，它一定会抬头看我，这样我一枪一定能击穿它的眼睛，之后再击穿它的喉咙，这样不伤胆和皮，妈的，谁想那东西抬起头，我看得准确，一枪打过去，没想到，枪不响了，我着急，又开一枪，枪又不响。老熊罴明显察觉了我的用意，猛的奔我冲过来，我来不及细想，我怎么跑得过熊呢？没了枪，熊攻击我，我无法反抗。我知道，也许我会死掉的。死逼无奈，我只好上树。我边上树边喊，哥，哥呀。大双手里有枪，应该来救援。可是，我哥不作声。看看熊在树上要捉到我，我急忙跳下去，熊也跟着跳下来，正好压在我的身上。我只好按着老祖宗的方法，揉熊的卵子。熊在我的揉搓下，并没对我下狠手。但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只骑在我身上，我无法翻身。你知道吗，我一生不知害怕，但那一刻我感到万分恐怖。不仅是死亡，还有折磨，死前的痛苦。这一刻，我知道，一定是山鬼设计害的我。哥呀，就是我对嫂子有非礼之处，你也不该至我于死地呀，咱俩吃一个奶子长大的，亲哥兄弟呀。我再不是人，也不该死在你手。临死前的那一刻，我想了许多许多。我怎样脱身呀？我趴在地上，头不动，手揉着熊的卵子，谁知那东西在我的柔搓中得到快感。竟骑着一动不动。山鬼见我趴着不动，以为我死了，那一刻，他大哭起来，骂，′你这该死的东西，把我兄弟祸害死了。我让你死的更惨。于是枪响了。老熊罴惨叫一声，直奔山鬼，又是两声枪响。两颗子弹都穿透熊的胸膛。但熊的生命力极强，带着伤直扑山鬼。山鬼也急了，人和兽抱在一起，一道滚下了山崖\"说到这，山峭哭了起来，轻轻的说:\"哥呀。\"山峭喝了杯酒，说，我侄儿和山鬼长得极象，但小小的孩子心里非常的善良。这孩子平时连蚂蚁都不打死，走到哪儿，都把笑声带到哪里。我真的稀罕。为了哥，为了嫂子，也为了我自己。孩子从小就管我叫爸。和我去了老成窝堡，不曾想，被赵作武带民兵打死了。赵作武，这仇我不报，誓不为人！\"

  一枝花说:\"怪不得你专心练武，脾气怪异，原来有这么大的仇恨！放心，即然你投奔了我，那咱就是一家人，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一定帮你报仇的。\"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