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功与阿贝10.3 (2 / 3)
        雨来，像是什么都找不回来一样，有些话他不敢说，不敢有那个念头，为什么它像是要把一切都摧毁一样尽情的展示它自己？为什么它来的越是猛烈过去越是不存在一样？；

        雨来，想等天上的神说话，他会说些什么？想等山洞里的神走出来，他会说些什么？多少次只有人在这里，只有人被雨淋透，什么都不必再说，多少次，只有人在这里，只有人的笑脸，不必再说，能说什么，父母在生病，谁来解开那个谜题？谁来让父母得到保护？谁能倾听他们的声音？当疼痛越来越多，当它和死神站在一起，当一切就要被淹没，不，谁会发出求生声，听吧——不——别让这一切到来的太快；

        雨来，昨日难道一点也不重要，谁让孩子心里觉得温暖？谁握着孩子的手，谁在入睡前讲故事，是村庄还是城镇，是公园里的玩具还是一块石头——快——雨快让它们出现；

        雨来，雨中有多少诗人，他们在怀念什么？他们的心为什么低落，雨中是不是就看不见那一张威严的脸？看不见那个坐在高处的人？雨中，诗人还想飞黄腾达吗？雨中诗人还在为功名忙碌吗？雨中诗人还在牵挂百姓吗？雨中是不是还有许多路要赶？——为的是什么？是流放还是流浪？是征战还是宴会？——这里有多少诗人，他们手中握着笔，握着每一个明天；

        雨来，七功看不见学生时代的自己，它不是全部，它不是阻碍的山，如果他们真的当它是宝石，当它是最后的光芒，就让他们去吧。每一个思考，忧伤的夜晚就当它不存在；每一个因为内心狂喜而睡不着的夜晚，就当它不存在。穿上漂亮衣服，穿好衣服；穿上漂亮衣裳，穿上衣裳——他们知道自己要去往哪里，他们知道自己将要为什么而忙碌不休；

        雨来，该等谁？——等拾荒的老人如何，当他的手和脚区别不大的时候，当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脓疮的时候如何？当他只在衣服下有人形的时候如何？当他的头和背连成一个符号的时候——听吧——听他思念的声音——听吧——听他口中的道理——听吧——让他说什么是高兴的事情——在他得意时，在他感到一丝兴奋的时候，老人的手中握着什么，老人在为他的寄托准备些什么，当他走在大雨中，为什么他是最贫穷最快乐的那一个？；

        雨来，他们说在海的深处有龙，它在天上带来雨，它在海里带来风暴，它在陆地会听到凤凰的声音，它像是厌倦一切一样再也没出现过，树是否见过它，见过凤凰，当它们来到这里，当它们在天空中飞翔，百鸟该有多虔诚，谁能和龙一样，有龙一样的智慧，有龙一样的勇气，谁想和龙一样，和龙一样的闪耀，和龙一样守护着大海；

        雨来，他跌倒，听见雷声；

        雨来，他站在树下，雷声隆隆，他想过离开树，到空地去，他的双脚并没有动，或许答案会在闪电来的时候出现，如果这是它的考验，让它来吧；

        雨来，在雷声中他问自己，生命是什么——是此刻求生的意志，还是对死神的胆怯，空气中像有什么被烧了一样——在雨的世界里；

        雨来，他看见和那些诗人不一样的风景，像是树活过来一样在疼痛中喘气，树或许也在等，在等那些对它做出承诺的生灵；

        雨来，它们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在它没有来之前，在它来之后，自杀的动物有多少，动物为什么自杀，在巢穴里等的动物在想些什么，或许它们什么想法都没有，或许它们的喜怒哀乐和天上的彩虹一样，这让七功感到害怕，他觉得与来时的想法越来越远，他看见的越多，他感知的越多，他越不知所措；

        雨来，千军万马来的时候诗人在想些什么，诗人的手抓紧的是什么，在那花草之后什么在流，是血还是仇恨，诗人是不是大地的灵魂，诗人会不会是大地的眼睛，千军万马在哪里，在城前还是在村民面前，耕种的人怕不怕，山里的野兽怕不怕，和平的声音，和平的声音听来多么好，多少诗人都是这样感慨，他们为的想的是这个吗？；

        雨来，雨可以让虚伪停下吗？可以洗清一个人的无助吗？；

        雨来，雨中的雷声就要大过一切，为什么这地上的草木还是一动不动，它们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是说，在天上的雷看来，它们才是，还是说在天上的云看来，这地上的动物，地上的植物才是它们的风起云涌，天上的眼睛看地上的事物，天上的该会觉得自己卑微吧，天上的该会觉得自己找不到可以依靠的胸膛吧；

        雨来，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烦恼正随着它的到来而逐渐远去，他疲惫，那些诗人说的话，没有谁听见，在这里听不见，树的样子看上去更真实，更像它自己，在这时，它完整而又奇特。

        烈日，他感受到内心的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