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运有违难作合 (5 / 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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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命运有违难作合 (5 / 10)
        小琴轻唤:“无让成…”这是她第一次叫无让成的全名,待他吱声,又道:“这个名字真有趣。”

        “人如其名,不让别人成事。”他一声苦笑,仿佛在笑自己,也成沦命运的玩物。

        小琴正拿出萧来吹颂,顿觉寒入骨髓,身子颤栗不安,无让成将她抱回房间,运力治伤,但自知内力受损,单靠两手输通真气,伤势只得暂缓。他给小琴盖上被褥,一心念往清风阁讨全解药,当才走出一步,小琴身上乍温乍冷,不住发出哆嗦,无让成心疼道:“小琴……”曾想过与她相裸交融,熨贴驱寒,却想她冰清玉洁,两人未成眷属毕竟有隔,现在瞧她脸色发白,已是毒入膏肓,不得已而要为之,一时间思绪跌宕,轻轻探问:“你我解衣相抚,会好受一些。”

        一听字意,小琴毅然想起那晚受人逾礼之状,悲从中来,不禁苦恼:“我身子早已不净,连死也无妨,何况你高抬贵手。”时值春夏,却能明显地看到她口中呼出冷气,无让成又疼又恐,快把她扶起,却迟钝地去解她的腰带,内衣从肩滑落,即袒出一身皓皙,他盯着那处漫白的伤口心如刀绞,道完一句:“你若介意便吱一声。”方才解开自己的上衣,一面是滚热的胸膛,一面是冰冷的后背,紧紧依偎,坐怀不乱。

        也许世上只有小琴值得他愿违去做,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滚滚寒气翻涌,蔓延全身,他也毫不松懈。敲牙之际,感慨一个小小衡山派的女徒,竟有如此深厚的寒毒,这是他自闯荡江湖二十多年来前所未见的,若说另有其人,可今朝武林卧虎藏龙,多是只待势机才出来大显身手的,更何况用毒高手甚是少见。天底下论毒论药,当要追溯起远至西蜀的峨眉药派,那儿曾云集了擅毒擅药之师,而被魔教摧残以后,其药师死的死,服的服,魔教被铲除后,武林中几乎没有了药派人的影子,无让成游历四海,唯知一位药师尚存至今,那就是治世药堂的邑掌柜,别无耳闻,况且邑普天的身份,只有无让成等人知晓,他们对这些老前辈交际不讳,视同知己,邑普天一心从善,向只治人不制毒,万万不会滥献己分……李香嗉…他没怒气再想下去,寒气即要凝住意识,渐渐昏倒在床,唇色泛白,而对小琴来说,被褥里已是极暖,她替无让成盖上,于床榻怜视,一看便是整夜。

        两人所未料及的真相,原来那夜穆烟凌的鬼祟,穆烟凌日夜耳目韬晦待时,身披黑衣夜逾人垣,给两人一个措手不及,还把了个便宜,其手上所附的毒卵乃天下奇寒-冰凌花蛊,冰凌花蛊生寒适寒,乃药派的黑面郎所制,中毒者若受人逼功,也将施者寒化攻心,纵然无让成内功再深,一经十多天潜移默化,已是大损,昨夜阳刚的身体一受深寒,便如猛兽冬眠连日不醒。

        翌日房廊,如坐针毡,小琴娇怯怯的身子尚可行走,愧仄之余,遥遥又见哥哥来访,当初听无让成说与他不节,这下才惴从心来,远笑不出,近则强笑,禄枭见其面色凄淡,切问情况。

        小琴以悠闲的步态,与他相隔避色,将计而言:“昨夜染了点风寒,今日哥哥来看,好了许多,对了,那支玉箫你送走了没有?”

        禄枭叹气道:“涟湈派三位剑客整月未归,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两兄妹出生入死,心中藏掖自然是瞒不过做兄长的,禄枭感到小琴身上的寒气,强抓起她的手,惊觉冰凉骇人,重道:“这哪里是风寒?”即拉着她进房诊脉,却见一男子病卧床榻,是那张他记恨的面庞。禄枭顿时发指,但眼下无让成虚弱不省,心里再大的火气也得先搁一旁,只想冲到床前把他抓醒,却遭小琴拦道:“哥哥不要误会,是我把他救回来的,当时他身被疮痍,性命攸关,我便让他睡在铺好的床上。”

        禄枭再瞧过去,尽管无让成暂无意识,嘴角却不住地颤动,看来当真伤得不轻,小琴身上的寒气,许是从他身上染的,又看过来,从未见过妹妹那般紧张的神态,甚至想把自己往房外推,显是在袒护无让成,肃问道:“告诉我,你所谓的意中人,是不是他?”

        小琴嗔怒道:“不要再提那个人,我早已不记得了。”

        禄枭道:“此人恶贯满盈,你必须听我的,避开他,去相个好人家。”

        小琴踌躇不决,她清楚无让成的人品,侠肝义胆,绝不是什么恶人,许是哥哥良莠不分、错怪好人,心想:“人各有命,冥冥中自有定数,为什么要他为我豁出性命,红颜祸水,我本该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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