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高考 (1 / 2)
        星移斗转，春去秋来，小蒙进入高二后，即将小高考了。

        一天晚上，夜自修结束，覃昶接小蒙回家。校门外，忽见有几个，象是社会上的人，围着一学生，你一拳他一巴掌的...小蒙坐在车后，说那个被打的是高三学生。

        覃昶本不想多事，可看到围了一大堆人，竟然没有一个上去拉架的。覃昶忽有推己及人之念：如果是我儿子，在外这样被人欺负...况且，小蒙明年也是高三了......

        想着想着，就立即把车子靠在路边，并叫小蒙让远些，怕万一乱起来，伤了儿子。

        然后，覃昶走了过去，大叫道：“不要打人，人家还是学生啊！”挺身而上，挡开了那些人：“有什么话，好好的说！”。这时周围的一些家长，好象是忽然醒悟过来，也轰动起来了，跟着叫道：“不许打人！”...几个人一见，动众怒了，也就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后来，小蒙在学校，了解到情况。说那学生是班干部，常带了一些同学，去一小店里吃晚饭，老板也曾照顾了他们。后来他不去了，那些同学也跟着不去了，老板就派人来教训教训他......

        可能是小高考将近，或许是身边太多这样那样的烦心事...熟睡后，覃昶梦魂渐远，恍然是到了南通大学，隐隐见有一老师在，说了句：“以后有事，还要找你...”。遽然惊起，心绪难平。而惶惶四顾，梦境清晰，浑如刚刚发生之事......

        以后几天，覃昶反复推敲：这是何意，难道会真的考在南通大学？按照小蒙的成绩，应该不至于吧...覃昶又想：“南”字，有谐音“难”意，眼下小高考将近，这梦当应在此。一念动处顿时似乎醒悟：难不着，小高考会......

        接连多日，覃昶反复思量，食不知味，睡不安枕。想到：如果小高考都难通过，当如何是好......

        然而有时，覃昶又有些不在意地想：一个梦而已，何必当真，说不定是反的呢...可偶尔，想到从前那些被印证了的梦境，覃昶又是穷蹙不安，神志恍惚......

        覃昶平时烟酒不沾，每期喜欢打几注彩票。

        曾经，在小朱的彩票点，排号打票。见一瘦高个子，似有些儿口音，常常左手握着右手腕，在看号，打得比较大。覃昶还想：这些做生意的，有钱就是任性。在他看来，彩票是随机的东西，买着玩玩行，不可以带有赌性。

        一日，小朱不在，是她在公安局的丈夫小匡在。可能是今天休假，正和那外地人，讨论彩票。覃昶忽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打好彩票，就回家去了。

        当晚，三清殿外，隐约听见，说有一杀人犯，正住在一小旅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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