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服务首长 (2 / 3)
        第一天出车，首长要去东海靶场。二名作战参谋和一名警卫员随同。

        他们来的都很早，站在院内、车边，边说话边等待。毕竟，首长常常是最后一个下来的。不是架子，而是规矩，

        柳清波有点拘谨地坐在驾驶室内，他在想：他应该走哪条路。旁边的警卫员与清波面熟，估计早也知道彼此。由于都是战士，所以多聊了几句。

        一个姓倪的参谋比较活络，他能主动喊出柳清波的名字。

        突然，一点点骚动。首长到了。

        “小柳，慢慢开”，首长喜欢坐前排，随口说了一句：“出发！”。车子便出发了。

        右转，左转......通过一个叫“打浦桥”的隧道后，直奔东南——南汇——芦潮港——外三灶。

        这一程60余公里，清波开的顺利，心情也挺爽，仿佛一路上红绿灯都是绿色的多。

        首长除了听参谋的偶尔汇报外，多数时间是闭目养神的。清波是个内心很细腻的人，他的感觉是这样。或许，他开的不急，并没有什么情况，让首长担心的。

        由于柳清波做足了功课，所以一路开过，并未绕远。只是接近海滩靶场的时候，倪参谋积极的给了指点：“慢慢慢，左边走.....”“走草多的地方......”“好，就停在高处吧”。

        海滩靶场，杂草丛生，泥水混杂，一望无际。远望海天相接，近看无路可行。如果不是越野车，也开不到深处。

        首长没有到几公里外的简易营房里。倪参谋通过电台，呼叫到靶场值班的人员。不过他们来迟了一小会。

        刚照面，又是敬礼，又是“首长好”，又是递烟的。总之，首长没有生气，相反，他很快乐。

        后来清波才知道，首长除了体会射击，还到远处的一个小溏边，玩着钓鱼。

        一直陪着首长的靶场负责人，忙前忙后，从未离开过。“他们是很熟悉，很随便的”。清波这样想，也断定如此。

        中午吃的什么，不重要了。清波清楚地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给首长开车，也是第一次（倪参谋提议，经首长同意的）开了手枪。10发子弹，射向海滩，不计环数。

        不几日，他走近了首长的亲朋，走进了首长的家庭。朝夕相处，感情自然深厚，清波与首长迅速建立了真诚的信任与真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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